蘇宇宸那時候還不清楚自己爺爺是什麼意思,現在看來,自己的爺爺早知道自己跟官場上的老油條比還是差了點火候。
建安九年的十月的依舊炎熱不堪,不少災民都逃荒離開了生養自己的家鄉,過上了乞討的日子。
京城玄武大街上,黑色西域良駒疾馳而過,囂張的明紫朝服說明了主人的身份不同尋常。趙寧奕接到聖上詔令,立即進宮。
議事殿內,三品以上的大臣們都低垂著腦袋不說話,怕極了做槍頭鳥。
「哼,眾愛卿都不說話,是啞了還是心虛?真是朕的好愛卿啊!去年歲末欽天監算出今年大旱才多久,北方士族立即屯起糧食,是等著發國難財是不是?」
重臣們頭更加低了,自己家的婆娘多多少少都有些嘴不嚴,說了一些事給娘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哪想北方士族們都屯起了糧食,高價賣出。現在毀得腸子都青了,自己怎麼管不好自己嘴啊!
建安帝對於北方士族和南方豪門已經不滿已久。北方士族依靠金屬礦產,抬高鐵器價格。南方豪門仗著所在的魚米之鄉賣給北方高價糧食。
南北雙方關係原本差到了極點,這次卻極有默契地抬高糧價。國庫空虛,自己這個當皇帝得已經不知道窮了多少年了,而這些所謂的貴族豪門卻極盡奢侈,玉堂金馬地過著。
建安帝心裡不斷盤算著,自己是不是該扶持個人去解決士族豪門,最好就是把這些士族連根拔起一勞永逸。
「啟稟聖上,賢王在外求見!」
「喧!」
囂張的明紫朝服宣告著賢王的身份不同尋常,去年的年初的時候,賢王趙寧奕以雷霆手段解決了齊王的陰謀大夥至今還記憶猶新。現如今來這是為了什麼?
趙寧奕向建安帝行了個禮,建安帝道:「賢王不用行這些虛禮了,今兒個來這是為了什麼?」
趙寧奕笑道:「微臣不敢隱瞞聖上,有一法子可以暫時解決旱災,只是聖上或是諸位大人們可能不會答應!」
建安帝眼前一亮,自己為這旱災和國庫空虛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地,自己的侄子真的有辦法解決不成?「你倒是說說有何法子解決!」
趙寧奕打了個手勢,立即有金羽衛上前,呈上了錦盒。趙寧奕打開錦盒,大殿內立即出現了不少水霧,
「聖上,此乃引雨珠,可引來大雨。」
「這時間真有此等寶物?」
趙寧奕沉聲道:「正是!」
「賢王有心了!尋得如此寶物,可要如何使用?」
「很簡單,只要聖上開壇祈雨,供養三日,便可以求來大雨!」
建安帝心裡有些打鼓,祈雨不是沒有做過,初夏的時候,曾要文武百官共同去祈雨,可最後無功而返,現在這引雨珠正能引來大雨?最後建安帝還是認命叫禮部主持祈雨一事。
趙寧奕離開時,臉色沒有在大殿內的自然,王八曾傳來消息,自己把引雨珠獻上按照紙條上的方法做,就能很好地解決旱災這件事。
諾諾,你究竟打著什麼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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