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路漫長,空間錯亂,稍有不慎便會被吞噬進另外的一個平行空間之中。
也正是如此,即便是大帝也不得不平行推進,避免麻煩和不必要的消耗。
只是古路上處處都透著殺機,兇險,能夠走到最後的必將萬不存一,很多修士自知無法完成會滯留在一些古城,或者選擇回歸。
如今二十七城可謂是人山人海,匯聚著三教九流,來自於四面八方的修士。
即便是域外的眾多強者也匯聚於此,只為了共同見證軒轅家的盛世。
軒轅木,軒轅家憑空出現的一個莫名其妙的世子,甚至連軒轅家的很多長老都不知道的一個青年。
被老祖宗直接帶回家族,並給予很高的地位,完全凌駕於真正的世子之上。
沒有人知道這個看似平凡而又樸實的青年來自何處,甚至處處透著玄機。
軒轅木一直很低調,沒有展現出過人的實力和天賦,在軒轅家更是深居簡出。
但是這一次的事件,卻將其推上了一個真正的高度,世人皆知。
妖族和魔族的部分修士沉默,在不明白具體的事情之前,只能保持著沉默。
因為軒轅木便是當年神秘消失的大師兄,被妖帝和魔帝寄予厚望的青年,卻成了軒轅家的世子,並和域外的一個公主喜結連理,這讓人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更何況這些五大三粗的傢伙根本就不是那種善於動腦的。
此時距離龍野神秘消失已經一年有餘了。
古路上再次湧現出眾多的強者,包括天界的一些天驕,天命一代,還有來自於地獄的幾位強者,當然依舊是帝族統領著一個時代。
只是這些都不及龍野的風頭。
抹殺域外修士如同屠狗,屠殺帝族的強者更是=絲毫不猶豫,更是搶奪了域外的超級飛行神器,此後消失無蹤。
所有的修士都在關注軒轅家之時,也在搜索著龍野的蹤跡。
帝族的追殺令再次升級,只要提供真實情報的,便可以獲贈神器一件,如果能夠擒下龍野的修士,便可以穩坐帝族長老和供奉,享受帝族的至高禮遇。
當然只要能夠抹殺龍野的同樣有驚天的好處。
但是眾人都心知肚明,傻子才會將龍野獻給帝族,這可是一座移動的寶庫,神靈之地的完整道統,域外的頂級神器,還有來自三界的海量收藏,每一件都動人心,惑人意。
所有龍野此次便是一個香餑餑,四面皆敵也不為過。
在一處神秘的秘境之中,三三兩兩的匯聚著一群青年修士,其中有著一座肉山一般的道士一手大塊吃肉,一手大口喝酒。
「你總的給個意見不是,總不能龜縮於此吧。」說話的是一個青衫文士,卻又背負雙劍。
「打打殺殺不是我們道門眾人的事情,再說了即便要打打殺殺總的吃飽喝足不是。」邋遢的道士渾不在意。
「你都一肥膘了,還吃?」
「怎麼說的,道長我這是豐滿。話說回來了,我們即便露面也無濟於事,這他麼的就是一個惹事的主,估計再次露面的時候,天知道還會捅什麼籠子,你們就靜觀其變就是了。」
「可是我們如今的身份已經泄露了,總的想個辦法,解開此局才是。」
這個酒肉道長真是消失多年的渾圓道長。
只是如今更加的肥碩了,以至於雙眼都已經隱藏在堆積如山的肥肉之中了,只有一條細想,可以看出微微的精光。
「解個屁,這個小子一旦露面,我們的困局自然迎刃而解。」
「可是要是龍野始終不露面了?」
「哈哈,你覺得可能嗎?就他那個性會敢於寂寞,隱覓不出?」渾圓甚是不屑。
隨著他們的身份被有意的泄露出去,越來越多的組織將目光盯上了他們,希望能夠擒下渾圓,迫使龍野屈服。
但是這個酒肉道長不光有一群實力不俗的跟隨者,還狡詐奸猾,每每都得以逃脫。
如今被困在一處秘境之中,進退兩難。
但是入口被暫時的封印了,外面的修士也進不來。
雙方相持不下。
「當年我追隨一個秘密,遠赴古路,可謂吃盡了苦頭,雖然解開了其中的秘密,但是我卻一直封存於心。
其後聽說這個小子被天道之手毀滅了,心中頗為不信,直到後來被確認,卻又想不到在數年之後,這個傢伙再次高調的崛起,更是毀滅了天眼大世界,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如今他出現在古路上,只是短短數日,便招惹了所有的頂尖實力,這是作死的節奏,不過也符合他的個性,倒真是想找到他,以解相思之苦。」渾圓眯著眼睛淡淡的敘說著,卻讓身旁的眾人渾身不自在,汗毛倒豎,一身的雞皮疙瘩。
看著一臉意淫的酒肉道長,卻渾然沒有世外高人的清心寡欲以及超然出塵的那份輕靈。
真不知道為何為是這一門的守護者。
軒轅世家張燈結彩,迎接八方賓客,風光可謂一時無兩,主要的是迎娶的可是虛神域的一位公主。
虛神域一直壓在域內修士的心頭之上。
如今軒轅世家的舉動,無疑是在挑釁,也在告誡域內的修士,域外並不可怕。
至於軒轅世家的真正想法卻是無人得知。
宏偉,昊瀚的二十七城,是當之無愧的最大的城池,綿延無盡,坐擁風雲,如同盤區的巨龍,橫擔在廣袤無垠的虛無空間之上。
兩邊均是慢慢無盡的荒林和奇峰,溝壑。
迎風招展的巨大錦旗,飄蕩在古老的城池之上,肇事者軒轅家的絕對霸權。
婚慶如期舉行,八方賓客能夠進入到軒轅世家的酒宴之上的無疑都是真正的帝族,或者是隱世豪門。
更多的家族只能在外城慶賀。
坐擁一城,其外沒有任何的家族敢於涉足這座古城。
這才是古路上真正的大家。
原本因為軒轅狂龍和不少的修士隕落在龍野的手中或者是域外修士的手中,這件事的噩耗直接被忽略了,無人提及。
在當代家族軒轅青霜的主持下,平凡的軒轅木和域外的公主步入正堂,在眾人的注視下,即將舉行跪拜之禮。
人群分開,一行血甲修士出現在大堂之外。
為首的是一個身份不高,氣勢平靜的域外修士。
「我反對這場婚禮。」
很平靜,甚至沒有絲毫的波動。
軒轅青霜冷冷的掃視著這一行修士,本身對於老祖宗的安排,心中便覺得不可思議,如今在這個節骨眼上,卻再次出現了變故,如何能夠不怒。
「你有何資格反對?如若不是我們軒轅家仁厚,早已抹殺了你們口中不可一世的公主。」
這是事實。
「在下虛神域欲任千珏,見過前輩。」域外的修士平靜的簡單行禮,卻不亢不卑,絲毫不落下風。
「呵呵。」軒轅青霜只是咧嘴冷笑。
「在外面虛神域,一切講究實力,只有真正的強者才可以獲得公主的青睞,即便你們擁有公主的生殺大權,完全可以行使,而你們居然將高貴的公主下嫁給一位名不經傳的修士,我們眾人難免心生不滿,我們可以隨意的挑戰這位新郎,只有勝利者才能配得上公主。」欲任千珏身旁的一位青年踏步而出,直面軒轅木。
「哈哈,可笑,今日本是我軒轅世家的大喜日子,讓你們前來賀喜,已經給足了臉面,卻妄想挑戰我們新郎。」
「只有懦夫才不敢應戰。」欲任千珏搖頭低語,卻讓眾人都清楚的聽見。
軒轅木始終保持著平靜,看不出絲毫的喜怒。
「今日乃是我們軒轅家的大喜之日,不宜見血,如果你們想找茬,我們自然可以有同輩的強者和你們一較高下。」越來越多的軒轅家的青年站出來。
「不會見血的,因為你們之中還不配讓我們出全力,即便在深處的軒轅皇,也只是和我們的皇不相上下而已,至於你們,呵呵···」搖頭冷笑。
看來在古路深處的軒轅皇已經和域外的強者發生過碰撞了,只是不相上下而已。
「其實今日見血也未尚不可。」一直沒有開口的軒轅木卻淡淡的說道。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驚。
原本在軒轅世家眾人多以為這位憑空出現的世子很可能是老祖宗的私生子,心中敢怒而不敢言,也無人知道其深淺。
「我等皆是修士,敢於天爭地斗,何來吉利之說,諸位可認同?」軒轅木無視這群域外修士,轉而掃向四周。
大堂之內全是帝族的長者,至於極少數的青年能夠進入此中。
眾人倒也認同軒轅木的話,點頭附和。
「只是我不喜歡見血,我喜歡殺人。」語氣在變,卻更加的冰冷刺骨,使得大堂之內的空氣都隱隱出現了無匹的寒意。
這是眾人第一次見識到軒轅木的強勢。
「至於切磋和較量,那些都是噱頭,沒有意義,畢竟我們一旦交手,便以為著各安生死,所有你們想好,是不是要挑戰與我。」軒轅木跨前一步,直接面對著欲任千珏。
「你們欲任家族在虛神域乃是至高無上的帝族,鎮壓著整個虛神域,可惜你不是他,你應該只是一個被賜名的外戚而已。」再次踏出一步,無匹的威壓直面欲任千珏。
第一次變色,呼吸困難。
軒轅木也第一次展現出自己的狂野和強勢,向著在場的所有修士證明著自己的實力,還有著眾多的信號,等待他人去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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