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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時,張應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對小丹問道。
「出事後,你沒有去百藝盟的駐地,還有去找青雲宗的巡邏修士求助嗎?」
聽到張應的詢問,小丹哭著回答道。
「大掌柜,百藝盟的駐地在大戰後就撤走了,至於青雲宗的巡邏修士,我沒敢向他們求助,因為我之前見過他們和那個嚴家子弟在一起吃飯喝酒。」
「我怕自己出去求救就是自投羅網,所以我只能等您歸來。」
聽完小丹的解釋後,張應臉色冰冷地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小丹,你知道嚴家的大概實力和他們的位置嗎?」
小丹一聽,解釋道。
「大掌柜,嚴家是從青州那邊搬過來的家族,而且他們家族也只有一位築基初期的修士和數位練氣九層的修士。」
聽完小丹的話後,張應心中也對嚴家的具體實力有了大概了解。
但是保險起見,張應微微放開自身氣勢,一隻手輕輕向上一揚,將地上的猴臉男子拉倒自己眼前。
身上的氣勢從新凝聚,並且面無表情的問道。
「你是嚴家之人,想必對嚴家的實力很清楚,你來將嚴家的實力完完整整的給我講述一遍,這次對我的冒犯也不是不可以饒恕。」
說完這話,張應轉頭輕輕一撇,語氣冰冷的說道。
「若不然,就和他的下場一樣。」
張應向著之前出言不遜的疤臉男子看了一眼,此人眼睛瞪大,臉色漲紅,兩腿在地上胡亂的蹬了幾下,接著嘴角處流出一絲鮮血,隨後的呼吸漸漸微弱,很快就沒有了聲息。
猴臉男子看到同伴的下場,臉上漏出濃濃的恐懼之色,渾身冷汗直冒,嘴巴張開,連忙磕磕絆絆的回道。
「前...前輩,前輩,我說,我說,您不要殺我,我這就說!」
「嚴家除了有一位三百多歲的築基初期的老祖宗外,還有六位練氣九層的家族修士,三位練氣八層的修士,七位練氣六層的修士......。」
「築基老祖常年閉關,也只有每年在送修行資源時再能偶爾見上一面,除此之外很少見老祖出來走動。」
「而家族的大小事務現在都是由這幾位練氣九層和八層的長老組成的長老團來決定,但是長老團的成員也有一半人在外遊歷,剩下的人並不多。」
「除此之外,練氣八層之下的修士有一部分去了青州,剩餘一部分根據家族的安排去外遊歷了。」
「再就是讓我們抓這位小姐的人,是我們老祖的第三代重孫,我們也是被迫而為的。」
說完這話,猴臉男子看向張應一臉的求饒之色。
等猴臉男子將嚴家現在所有修士的大概修為報出來後,張應手指輕輕一動,便將此人扔到數十丈遠的地方。
而且口中說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既然你這麼喜歡恃強凌弱,那就廢掉你的恃強凌弱的手段。」
接著張應手上一道白光閃過,直接將猴臉男子的丹田廢掉。
廢掉猴臉男子的丹田後,猴臉男子便立刻悽慘的叫了起來,抱著丹田處滿地打滾。
而張應這邊在從猴臉男子口中掏出了嚴家更準確的具體實力後,便帶著侍女小丹離開了此地。
而除了猴臉男子之外的幾人,都和最開始的疤臉男子一般,被張應直接震碎了心脈。
在走之前,張應還放出幾朵火焰,將幾人的屍體化作飛灰,至於他們幾人的儲物袋當然是被張應直接帶走。
畢竟不管怎麼說,蚊子再小也是肉,而且進入築基期後,此後的修行資源都要翻上幾番。
張應帶著身後的侍女小丹,心中默默的思索著。
嚴家的實力說強不強,但說弱的話,也不是很弱,對於如此實力的嚴家,張應在心中對比了一下自己何嚴家的實力,覺得自己上門問罪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而且經歷了不久前那場險死還生的經歷後,張應心中也有怒火需要發泄一番,此時的嚴家也算是撞到了傷口上來。
在小丹的帶領下,二人很快離開臨時駐地,來到了嚴家的老巢。
張應從高空向下看去,嚴家的家族所有建築都在一處山坳之中,占地近千丈,而且在周圍張應還發現了有陣法的痕跡。
但很快,張應就敏銳的觀察到嚴家駐地周圍布置的這套陣法,只有練氣左右的靈氣波動。
見此,張應有些好奇,堂堂築基家族怎麼還用著練氣階段的陣法。
但很快,張應就反應了過來,以嚴家表現出來的實力,二階陣法可是他們整個家族都負擔不起的。
相對來說,練氣階段的陣法就好上了很多,也只是做一個簡單地預警防護,為此也只需要多耗費一些低階靈石。
不像二階陣法,低階靈石已經滿足不了,必須要以一部分中階靈石填補陣眼。
張應將小丹放在距離嚴家駐地較遠的一處隱蔽的地方,接著便隱匿身形,獨自來到了嚴家駐地的附近。
根據自己掌握的陣法知識,張應很快就在這套陣法上找到了一處漏洞。
而且張應還發現,嚴家所使用的這套陣法是用了數個功能相近的一階陣法組合在一起。
這種數個陣法組合在一起的陣法雖然能夠囊括的面積較大,但是在每一個陣法的接觸地都有著或多或少的缺陷。
張應在找到一處缺陷後,便無聲無息的潛入了進去,將符籙之書拿出,激活隱身符和斂息符的能力。
這兩張本身是一階上品威力的符籙,在本命法器的加持下,已經不比一些二階下品的符籙威能弱上多少了。
有了這兩張符籙能力的加持,張應進入嚴家駐地後竟無一人發現端倪。
接著張應花了一段時間將整個嚴家駐地都偷偷摸摸的摸索了一遍,發現現在嚴家駐地的修士力量跟猴臉男子說的差不多。
而且張應也的確在嚴家駐地的更深處感受到了有隱隱約約的築基修士的氣息傳來,而且這道氣息的強度想比張應雖然強上一些,但也是強的有限。
而在感受到這道築基修士的氣息後,張應也沒有再向里探查,因為張應在此地發現了一處更加高級的陣法在此守護。
只不過這道陣法的占地面積不大,也就十丈左右的地方,剛好將嚴家築基所閉關的地方全部包裹在其中。
但是令張應有些失望的是,他已經將整個嚴家駐地轉了一遍,以他接近築基中期修士的神識,竟然還沒有找到李力的一絲蹤跡。
也不知李力是不是沒在此地,還是說已經遭遇不測。
想到這個可能,張應臉上的表情愈發冰冷,李力雖說跟他的感情不深,但是任勞任怨跟了他這幾年,張應也是看在心裡的。
特別是此次出事也跟他有著很大的關係,若不是隨身攜帶如此多的財物,也不會被這個嚴家子弟盯上。
若是這次真的因為此事而出了意外,張應心中也是很難受的。
過了一會,在了解完嚴家這個家族的大體實力後,張應心中對這次有可能要起的衝突也更有了把握。
接著張應又從來時發現的陣法漏洞處走了出去。
飛身來到高空之中。
張應將符籙之書放在身前,接著從其中挑選了數種攻擊符籙。
向下一指。
只見幾道顏色不同的靈光閃過。
一個磨盤大小的火球,一座十丈左右的小山,和一道淡紫色,胳膊粗細的雷霆出現在空中。
就在這幾道攻擊出現的瞬間,便在張應的操縱其一起向下落去。
「嘭!嘭!」
「轟隆隆!」
三道攻擊一齊落在了嚴家駐地的防護陣法之上。
很快,這幾座一階陣法拼接起來的劣質法陣,在經受到三道堪比築基修士一擊的攻擊後。
在兩個呼吸的時間下,就變成了片片靈光消散開來,隨後在嚴家駐地內的擺放的陣盤,也都嘭嘭幾聲同時碎裂開來。
而在幾座陣法消散之後,這三道攻擊還由有餘力,繼續向下落去,接著又是幾聲巨響,只見這幾道攻擊直接將嚴家駐地內的數座房屋,炸成了碎片。
也不知其中有沒有人,若是有的話,也只能在這幾道攻擊下自求多福了。
而就在張應的這幾道攻擊發出不久,其巨大的聲響很快就就驚動了嚴家駐地的巡邏人員。
只見他們集結起來,一臉憤怒的看著身在高空的張應,臉上雖然憤怒,但嘴巴卻緊緊的閉著,一副怒不敢言的樣子。
至於他們為何會這樣,那是因為他們已經看出了,攻擊他們家族的修士是一位築基修士。
那可是跟他們老祖宗一個級別的修士。
而且張應這瞬息間就打破他們家族守護陣法的能力,也是嚇住了他們,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在這座陣法布成之時,他們的老祖宗可是親口說過,哪怕是以他的實力,也得花費一番時間才能攻破這座陣法。
但是這個高空之中的神秘修士,在他們的眼中,從出現到攻破防護陣法,就花費幾個呼吸的時間。
那這是不是就表明著,襲擊他們嚴家的神秘修士,還要比他們的老祖宗強大的多。
畢竟對他們這些練氣修士來說,老祖宗辦不到事情,卻被別人輕易辦到,這不就是表明他們嚴家的老祖宗不如別人嗎。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張應這三道攻擊,能如此輕而易舉的打破他們的防護陣法,乃是張應找到了這座組合陣法的缺點漏洞。
陣法本身是可以吃下張應這幾道攻擊的,但是漏洞處卻承受不了築基修士的攻伐,當然會輕而易舉的崩潰開來。
接著牽一髮而動全身,幾處漏洞的破綻便導致了整座陣法的崩潰。
此時,很快已經有嚴家的巡邏修士叫來了長老團的人。
而長老團在看到駐地被打破的陣法和被破壞的建築後,眼中也是充滿憤怒。
但是他們也不敢對著張應直接發火,只能將怒火憋屈的壓在心底。
最後幾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練氣九層,上了年級,滿頭白髮的老頭飛到空中,來到了張應面前。
深吸一口氣,臉上擠出一絲極其勉強的笑容,說道。
「這位前輩,不知我們嚴家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您了,您為何不由分說的攻擊我們嚴家駐地,而且損壞了我們嚴家的防護陣法,傷了我們家族修士。」
剛才落下的那幾道攻擊經過陣法的削弱,落到地面後,擊毀了幾棟房屋,還將其中的修士一併擊傷。
他們其實也算是幸運,若不是陣法削弱了這幾道攻擊九成左右的威力,若不然築基修士的一擊可不是那麼好接的,他們不死也得重傷,那會像現在還能下地走路。
張應這邊正雙手抱胸,微閉雙眼,等待嚴家老祖的出現,可還沒等到嚴家老祖出現,就感覺到一個練氣修士來到了他的身邊,而且還對他一副質問的樣子。
張應見此,眼睛一睜,一道寒光閃過,接著面無表情的冰冷道。
「滾下去,你還不配這樣和我說話,讓你們嚴家的老祖來。」
隨後一股氣勢從張應身上冒出,直接將白髮老頭從空中轟了下去。
很快,地面上傳來一陣喧鬧,還有陣陣咳血聲,可見這個掉下去老頭受傷不輕。
但很快,張應聽到一聲蒼老的,有些憤怒的聲音,而張應聽到這道聲音後,神色也警惕了起來。
「誰敢犯我嚴家!」
因為這道聲音正是從嚴家駐地深處,他們築基老祖的閉關之處所傳來的。
果然,這道聲出現沒多久,張應的面前突兀的出現一個看起來像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
外表看去,此人不像是嚴家老祖的樣子,畢竟老祖一詞,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蒼老,腐朽的感覺。
但是對張應這樣的修士來說,雖說面容上是一副中年人的模樣,但是面容並不是他們用來識別對方的唯一手段。
此人身上的氣息正是張應之前偷偷潛入進去,所感受到的氣息一模一樣。
而且張應也聽到地面上有人輕聲驚呼道。
「老祖出來了。」
可見此人正是嚴家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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