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板穿和前田都不得不承認,王若愚確實很會說,明知道王若愚說的好像有點問題,但是就是找不出問題在哪裡,練的心法也確實有效果,其實這也是王若愚要的效果,像鋼板穿和前田這樣的人,他們永遠不會真正相信某個人,讓他這樣覺得有點可信,但是又不相信應該是最好的效果。
鋼板穿看了王若愚幾眼,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說道「王若愚,你也應該知道你的身份,你的條件要求我們也可以滿足,但是下一步你什麼時候坐到呢?」王若愚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疑惑的問道「鋼板先生,你還想得到什麼呢?我想你還是最好直說吧,我這個人不喜歡打啞謎!」鋼板穿眼中寒光暴射,他知道王若愚這是在和他玩文字遊戲,不過隨即眼光就收斂了下去,揮了揮手,並沒有說話,走向了電梯,王若愚被前田帶著也走進了電梯,而京欣悅卻被一個女人帶走了。
鋼板穿究竟想要做什麼。王若愚並不知道,但絕對不會是好事,不過不管怎麼樣,王若愚相信他們不會一下子就殺了自己,既然如此,那自己就跟著去看看,多了解一下這個龐大的地下基地也不錯的。電梯到了第2層,門打開了,和最下面相比,這裡顯然要差了很多,王若愚還能時不時的聞到一些奇怪的味道,對於這樣的味道,王若愚並不算陌生,這應該是人體——書—吧— .{}.m的味道,當然是快要腐爛的身體,不用說,王若愚也猜到了,鋼板穿這是要告訴自己不合作的下場了。,…,
到了這一層,前田就放開了王若愚。以王若愚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從這些地方逃出去,就算王若愚沒有中毒,前田也相信王若愚根本沒有機會逃出去。鋼板穿走在最前面,王若愚在中間,而前田在最後面。時不時的還能聽到一些刺耳的慘叫聲。不過卻看不到人。前田說道「相信你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吧,不錯,這裡就是囚禁囚犯的地方,能有資格被囚禁在這裡的可不多啊,要是你願意的話,你也可以和他們一起來享受一下這裡的滋味,這裡除了有我們帝國的特色之外,還能找到最傳統最正宗的華夏味道。想要嘗嘗嗎?」前田顯得很得意。
王若愚如無其事的笑了一下,說道「你是說華夏的女人嗎?那我就沒有什麼興趣了,我已經有很多的華夏女人了,說實話,你們日本女人很不錯,漂亮,身材也不錯,而且能做出一大堆的動作。還是高難度的,很多都能趕上你們出的動作片了。我說前田,你們會裡會不會也出這樣的片子呢?」王若愚乾脆裝起了糊塗。前田呵呵笑道「小子,大家都是聰明人,你和我裝糊塗有用嗎?沒有一點用處。我們只是帶你來感受一下,天堂和地獄的差別。」,…,
很快就走到了第一間囚室。也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通訊工具,裡面的門打開了,走出來一個強壯的漢子,上半身赤裸,下面穿著的是短褲。一看就知道是力量型的選手,看到鋼板穿,壯漢行禮,鋼板穿沒有絲毫的表示,走了進去,王若愚和前田也走了進去。裡面的十字樁上吊著一個人,看不出確切的年齡,因為頭髮很長,遮住了臉,身上的皮膚黑黝黝的,看不出皮膚的樣子,半裸的身體找不到一寸完整的皮膚。前田繼續說道「這就是我們這裡的第一層地獄,煅皮地獄,人的皮膚很薄也很脆弱,所以在這裡,我們會把他們的皮膚基本上都給他損壞一遍,這層的獄長有了近20年的經驗,你可以放心,他的技術很純熟,基本上不會傷到你的肉,僅僅打破你的皮膚!」前田看了壯漢一眼,說道「他身上好像還剩下一些能破壞的地方,你給他全部破壞一下,看能不能長出新的皮!」…,
壯漢聽到前田這樣說,露出了興奮的神色,會長和第一高手都來了,這可是難得的表現機會,做好了,完全能升到更高的位置。於是他拿起了一根很細很長的鞭子,手揚起,甩出了幾個鞭花,發出脆響的聲音,很好聽,然後鞭子猶如一條惡龍,在那人的身體上一沾即走,那人小腹位置還剩下的一塊大約兩指寬的皮膚被帶起,果然沒有傷到下面的肉,鮮血迸射而出,那塊不大的人皮飛到了牆上,顯現出詭異而又恐怖的色彩,牆壁上已經有了很多這樣的皮膚了,有些已經乾枯,捲成了一團,也有的已經開始變質,發出難聞的味道。壯漢的手繼續飛舞,鮮血紛飛。那個人已經喊不出聲音了,只是身體本能的抽動,他已經沒有了扭動的力量了,果然不愧為地獄。,…,
前田再次得意的說道「你看。我沒說錯吧,技術很嫻熟,絕對不會多傷到一點點,我打包票,你看,他雖然很疼,但是卻死不了,你說,要是你去……!」王若愚的心在抽搐,他是一個很有同情心的人,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的同情心沒有一點作用,他無能為力。「當然不好了,你說要是我也這樣子了,我還有能力玩女人嗎?肯定沒有了,所以你給我看這個根本沒有用,這樣的事情我想是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的!」
「是嗎?可是我卻從你的眼睛裡看到了你的同情心,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你除了好色這個缺點之外就沒有什麼缺點了,你很想救他是嗎?可是你沒有這個能力,我知道你的武功或許不錯,但是就算你的武功全在,在這裡你也只有死路一條,沒有任何機會!」鋼板穿盯著王若愚的眼睛,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卻是薑還是老的辣。他從王若愚那一閃即逝的同情目光中看到了王若愚的內心。
嘆了一口氣,王若愚說道「你說的很對,我確實很想救他,但是我知道你根本不可能放過他,或許知道了有這麼一個地下基地的存在他就該死了,我也是一樣,不管方法是什麼,結果都是一樣,而我還下到了最底層,說明了我根本不可能走出這裡!」「你說的真對,你確實不可能走出這裡,就算你和我們合作也是一樣的,最後只是死的方法的差別,你看他就要這樣痛苦致死,而你卻能躺在女人的懷裡去死,差別很大的,可以說,你是這麼久以來第一個享受到這種待遇的人,所以你應該要好好的珍惜!」前田陰笑著說道。,…,
「和你說話真沒意思。你就不知道給我來一點委婉的啊,把結果說的這麼的恐怖,還帶我看這些東西,要是晚上我不舉了的話我會找你賠償損失的!」王若愚呵呵的笑道,他已經開始逐漸適應了這樣的環境。或許是聽到了王若愚幾個人的對話聲,被吊著的人想抬頭,但是脖子僅僅是動了一點點,脖子下剛剛結疤的皮膚又破裂了,血滲出,但他還是抬起頭,然後用力的睜開眼睛,眼睛睜開,血基本上就沁濕了他的眼睛,但是他還是頑強的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黑色的看上去很清澈的眼睛,王若愚和他的眼神對視,王若愚的心裡一顫,在那雙眼睛中王若愚看到了一種熟悉的東西,很熟悉很熟悉,這個人應該是華夏人,或許這裡被關押的最多的就是華夏人。那個人看到王若愚的時候也露出了疑惑的眼神,他也感覺到王若愚的眼睛裡有一種熟悉的東西,但是又聽到了王若愚那熟練的日語,僅僅的疑惑片刻,那個人就用很嘶啞的聲音說道「給我一口水,我有事情要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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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人艱難的話,鋼板穿面無表情的抬抬手,馬上就有另外一個人端來了水,就連下巴的皮膚都沒有完整的,但是他還是頑強的喝下了水,雖然在喝水的時候皮膚裂開,沒有人分的清楚他喝的究竟是自己的血還是水。看到這一幕。王若愚的心在打顫,痛,難以言表的痛,那雙眼睛雖然清澈,但已經顯得有點朦朧,說話的時候聲音雖然在打顫,但是卻顯得堅定無比,這是一個不會向命運妥協和屈服的漢子,是一個真男人,王若愚都覺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向這個男人那樣,轟轟烈烈的死去。熱血上涌,但是王若愚很快就冷靜下來,自己還一更多的事情要做,絕對不能就這樣子死在這裡,應該死在這裡的是鋼板穿和前田。
那個人的眼睛堅強的睜著,血已經讓他本來顯得有點黑的身體湧起了紅色。黑色中的紅色,他的眼睛一直都看著王若愚的眼睛,從王若愚的眼睛中他看到了一些他想要看到的東西,他連深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睛中露出了堅定的神色,他覺得自己所希望得到的可能會因為這個人的出現而得以實現,他最希望的是什麼?王若愚不知道,或許連前田和鋼板穿也不知道,只有王若愚會去想他想要什麼,他需要什麼。(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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