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見川光感興趣,頓時滿心歡喜,連忙點頭,「川光君,我當然確定,我剛剛看到了,與她一起的男人,就是一隻弱雞,能夠被我們隨意捏死的弱雞。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小野說完,還表現的躍躍欲試,似乎孫斌在他眼中,真的就是動動手就能夠捏死,甚至是讓孫斌直接消失一樣。
川光聞聽,心中大喜,他做事謹慎,這樣的人沒有威脅,又有美女,簡直就是天賜良機,立即點頭,「好!非常好!我們既然今天行動要晚一些,那麼我們就要好好的放鬆一下,這個女人看來就是為我們準備的開胃菜!呦西!」
其他陽醫門的人聞聽,頓時臉上都是欣喜,紛紛摩拳擦掌,臉上都是淫蕩笑容,已經是充滿了期待。
「走!」
川光說完,直接朝著門走去。
小野心中狂喜,自己這回是立功了,連忙跟在後面,到了門口,還快跑兩步,恭敬將門打開,恭迎川光先行。
川光更加滿意,對著小野興奮說道:「一會兒我享受完以後,第二個就給你!」
小野興奮的都要瘋狂,這種好事太難得了,感激點頭,「謝謝川光君!謝謝川光君!」
其他人倒也沒有羨慕嫉妒,反正大家都能夠玩到,早晚都一樣,相反還都為小野表示高興。
他們七八個人,一起來到劉飛的房間門口。
川光就要敲門,小野連忙快步上前,做了一個手勢,眾人明白,這是想要突然進去。
都紛紛點頭,小野直接將手放在門把手上,接著掏出一張特殊的門卡,在上面一刷,接著傳來響聲,門直接開了。
而此刻屋內的劉飛,聽到他們的腳步聲,就知道他們來了。
開門聲響起,他的身體已經躍起,接著整個人就像壁虎一樣趴在了棚頂上。
川光等人呼啦啦進入房間,立即分散開,有人去了衛生間,有人去了臥室,很顯然就是想要將人直接控制,防止發出呼喊。
劉飛從棚頂看到這一切,心中更加憤怒,這是經驗豐富,更是壞事沒少干,在他看來,這些人就是更加該死。
結果小野等人撲空了,根本沒有人。
川光連忙看向小野,「人呢?」
小野也是有些疑惑,「剛剛就是進來了,我不可能看錯的!」
「先撤出去,一會兒再說。」
川光非常謹慎,立即朝著門口走去。
「別走了!」
川光剛想要邁步,劉飛聲音響起,接著整個人從他的腦瓜頂上跳了下來,笑呵呵的看向了他們。
川光腦袋嗡的一聲,竟然是劉飛!根本不是什么女人!這——盯著劉飛,「劉飛,是你!」
小野等人也是頓時露出緊張,紛紛做出想要攻擊的架勢。
「小野,你表現的不錯,能夠把他們都幫我給騙來,回去以後,我會好好感謝你的!」
劉飛沒有理會川光質問,而是看向小野,笑著說道。
「八嘎!你竟然出賣我!」
川光憤怒,對著小野怒罵。
小野都懵逼了,他怎麼可能會出賣呢?
而且明明就是女人,怎麼變成是劉飛了?
要是知道是劉飛,打死都不會來,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連忙搖頭,「沒有啊!我沒有出賣川光君,我也是想要殺死劉飛,我……」噗噗!旁邊陽醫門的人,已經對著小野就下刀子,直接將小野給捅成了篩子。
可憐的小野,竟然就這樣被殺死了。
本來還以為自己立了大功,給大家找來了漂亮的妞,更是可以好好的享受了呢!卻不知道,到頭來卻是自己的小命都沒有了。
心中這個窩火,這個鬱悶,甚至帶著不甘,可是身體卻已經開始慢慢的朝著地面摔倒,死去了。
川光等人同仇敵愾的看向劉飛,已經做好拼命的準備。
因為劉飛對於他們陽醫門的人來說,就是噩夢,更是恐怖,面對劉飛,就是要麼殺死劉飛,要麼就是他們死亡。
故而,大家都知道沒有回頭路。
劉飛看到川光等人的這個態度,反而笑了。
「以卵擊石的道理,你們應該知道吧?
現在對於你們來說,想要面對我,想要與我為敵,你們覺得可能嗎?」
「八嘎!劉飛,我們是不會害怕你的!大不了與你一起去死好了!」
川光憤怒大罵,表現的非常勇敢。
「你們不會害怕我的?
這句話說的讓我都欽佩,只是我不相信你們的這句話,你們憑什麼不害怕我呢?
你們難道覺得自己非常牛逼呢還是厲害呢?
難道你們比死去的宮崎還要厲害嗎?」
劉飛盯著川光等人,笑著問道。
川光等人聽到宮崎,全身都是忍不住顫抖,甚至心頭劇烈跳動兩下,與宮崎相比,他們屁都不是,在宮崎眼中,他們就是一群弱雞和烏合之眾。
可是,宮崎都被劉飛殺死了,他們靠什麼對付劉飛?
就算是內心有勇氣又能如何?
勇氣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屁都不是。
內心剛剛升起的決心消失一空,開始變得有些緊張。
劉飛看到他們緊張,卻沒有在意,而是繼續笑著說道:「怎麼樣?
現在想好了嗎?
要不要繼續以卵擊石?
要是繼續的話!我可以打破你們的蛋!」
川光身邊的幾個同伴,都紛紛看向川光,他們的腳步都開始下意識的後退,眼神中都是恐懼,都是害怕,盯著劉飛。
劉飛的威名,如今在陽國,恐怕說出來,小孩子的哭泣都要立即噤聲了,真是恐怖的存在。
「來殺死我吧!我很渴望被你們這些陽醫門的人殺死,然後我就可以去看到宮崎了!到時候我看看宮崎死了,變成了鬼,是什麼樣的?」
劉飛繼續笑著說道。
咣當!有人承受不住壓力,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
這一聲,就像是連鎖反應一樣。
咣當!咣當!刀掉在地上的聲音,接連響起,此起彼伏。
每一聲傳來,對於川光來說,就像是心頭被人捅了一刀,都是緊張,都是壓力,更多的是恐懼和害怕。
他已經開始害怕,已經開始緊張,甚至是莫名的緊張了。
「你們倒是動手啊!」
劉飛繼續笑著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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