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景衍一口否定他這個猜測,「不可能。筆神閣 bishenge.com」
許安晨又道:「又或者想陷害傅芷染的人,原先有別的計劃,只是這次你們正好遇到了搶劫事件,而且搶劫過程中受害嚴重的是賈家母女兩個。」
「秦忠良老婆的侄女兒,權勢滔天的賈家,追究起來,就算傅芷染是國家總統的老婆也恐怕難開罪了。」
這下藍景衍沒有否定,給了許安晨一個他也這麼認為的眼神。
然後他想了想道:「去調查李傲玫最近的動靜。」
許安晨說:「我早就想到了,她是第一嫌疑人,因為卡是容越的,容越的銀行賬戶,除了容越自己,最了解的應該就是她了,她處心積慮,肯定知道容越所有的銀行賬戶。」
他知道藍景衍和容越有奪妻之仇,說著他特意觀察了一下藍景衍的臉色,見他皺著眉頭,沒什麼異樣,他又換了調侃的語氣,「大概是你老婆跟容越離婚了,她在容家身份漲了,最近她身邊還配了一個保鏢,長得超級正點的高冷女保鏢。」
果然,藍景衍臉色冷了起來,「怪不得你破不了案,因為你精蟲上腦。」
他甩給許安晨一個白眼,加快了步伐上了車。
許安晨不甘被他罵,也跟上去回罵他,「呸,還不知道誰精蟲上腦,看守所里都能啪啪。」
他緊跟著藍景衍上車,忽然他又想到什麼,「你讓我查的那個雲沐蘇,他的確是個生意人,做豐胸儀器的,y國國籍。」
他話音頓了頓,然後接著道:「至於他為什麼接近你老婆,我想只有兩種可能。」
凡是跟傅芷染有關的事情,都能引起藍景衍的注意,他看著許安晨,給他一個繼續說下去的眼神。
「一種是看上你老婆了。」
許安晨笑眯眯的,「還有就是覺得你老婆是可開發市場,想賣豐胸儀器給她。」
聞言,藍大爺的臉色突變,「你這種人也就只配充氣娃娃和飛機杯,如果那個雲沐蘇賣這些,我可以送你終身用量。」
說著傾身,推開許安晨那邊的車門,「滾!」
他抬起一隻腳,許安晨知道他要幹嘛,敏捷的跳下車,將他在飛虎隊訓練的水平都拿了出來。
緊接著藍景衍就關上了車門。
許安晨看著遠去的豪華小車,懊惱的無處發泄。
操,不帶這麼毒舌的。
他到現在沒有女票,還不是因為為人民服務太忙了麼?
他怎麼能這麼對待一個幾乎把所有時間都用在人民身上的人民警察?
……
司機和秘書都是才跟著藍景衍的,對藍景衍的了解就只有傳說中……
跺一跺腳,江都城都要震上幾天的惡少。
所以見藍景衍剛才那麼暴力的把許安晨趕下車,他們更害怕了,一路上能屏住呼吸就儘量不呼吸。
生怕會引火燒身。
到了市公安局門口,車子停下了,秘書才斟酌著開口,「藍總,m國魯克先生和他的夫人已經過來了,我們現在要回江都嗎?」
問完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藍景衍的反應,反覆的斟酌自己有沒有說錯什麼話,或者用詞不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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