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權臣是病美人[穿越] 第95章 破陣

    要破八門陣最好是從生門開始, 一生二, 二生四,逐層推進有條不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其次從開門入,相互貫通, 左右逢源,再次從景門入。最不妙的是從驚死兩門入。若非謝映之那樣的玄門大家,搞不好就非死即傷。

    蘇鈺看著長廊轉角處的雅廳, 左通迴廊,右有樓梯,當中有窗, 按照八門陣法,此處布局一個開似乎最為合適。

    可以從這裡破入。

    他裝模作樣展開繡錦圖對照,這繡錦圖其實是玄術幻化的小把戲。

    北宮潯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繡錦圖,發現那流動的雲霞已經變成了橙紅色。於是一拍手道, 「靈氣涌動,赤霞鳳冠肯定在這裡。給我上」

    說罷就帶著十幾個如狼似虎的衛士一馬當先。

    「北宮世子, 不能上去啊, 那裡是修士們清談雅集的地方, 沒有邀請不能進去啊」擷芳閣的管事帶著幾個看場子的打手攔在樓梯口。

    北宮潯哪裡睬他, 「修士說不定還是賊」

    「這從何說起啊」管事的滿臉苦相。

    北宮潯一揮手幾個壯漢侍衛已經一把聳開了他們,北宮潯像個南霸天似的大搖大擺就當先上了樓。

    蘇鈺上前扶起那管事的,好心解釋道, 「世子的赤霞鳳冠被偷了, 正急著找回來, 得罪了。」

    蕭暥從他身邊走過,一言不發地瞄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負著手就上了樓。

    快到雅間門口時,他的狗鼻子聞到了一股香味兒,「這是什麼味道」

    那香氣很濃郁,難不成裡面的修士是一群塗脂抹粉的女子

    他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低聲對蘇鈺道,「有情況,留心。」

    蘇鈺滿有把握,「看方位就是開門或者生門,不會有太大危險。」

    說話間,北宮潯已經帶著十幾個衛士沖了進去。

    雅間不算太大,也就一進半,四面是壁畫,一進到裡面,那濃郁的香味兒簡直要熏得人窒息。

    雅間中央有一個很大的桌子,桌子上方懸著一盞碩大的紙燈籠,在座十餘人圍著桌子而坐,每個人案頭都摞著厚厚一沓紙,皆低頭抄寫著什麼。

    蕭暥發現,這香味兒就是從這些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塗脂抹粉的男人這個時代不缺,比較有名的就有女裝大佬容緒先生。但是容緒雖然喜歡用各種薰香,但至少氣味優雅,還算有品位,沒在座這幾位那麼感人。

    這些人怎麼回事,非洲來的那刺鼻的香水味兒讓蕭暥回想起以前讀大學的時候遇到的黑人兄弟,那股濃郁的香水味兒隨風飄散十米外都能聞到。

    他不由想,難不成這些修士都有狐臭

    還有,這些人在這裡排排坐的樣子也太詭異了吧罰抄作業

    北宮潯已經一腳踩在桌案上,山大王似的道,「誰偷了赤霞鳳冠,最好站出來,也就是砍掉一隻手意思意思不出來,等我找出來,你們這些人都給我關到燕城大獄裡去」

    四下里寂靜無聲,那些人置若罔聞,依舊安靜地抄寫,沒有一個人抬頭看他一眼。

    蘇鈺走上前,瞄了一眼他們抄寫的內容,臉色頓時一沉。是祭文。雖然祭文的內容他不認識。

    北宮潯見沒人睬他,有些惱火,他拽過一個人的肩膀搖了搖,「你小子抄的什麼呀是你相好的名字呦,還那麼多,不帶重的」

    他的話音未落,那個修士忽然緩緩轉過頭來,他這一轉頭,北宮潯頓時愣住了。

    因為他的脖子是直接扭到背後的,活人的脖子是不可能轉出這樣怪異的角度的

    緊接著,那人的嘴巴忽然張開,北宮潯隨之聞到一股惡臭。

    這他娘的還有口臭,他這念頭還沒轉過,那人黑洞洞的喉嚨里有什麼尖銳的東西一閃,隨即一小團赤紅的圓球從裡面射了出來。

    「閃開」蘇鈺叫道。

    但已經來不及了,那赤紅色的物體在空中展開身軀,竟然是一條蜷縮的蜈蚣。

    緊接著北宮潯只覺得後領被人利落地一提,同時腰間的長劍也嗆然脫鞘而出,被人順勢接住橫空一掃,一道雪亮的弧光掠過,那赤紅的蜈蚣就已經被切成兩段,在地上蠕動。

    好劍蕭暥心道。

    接著他用劍尖挑了挑那蜈蚣,一股惡臭撲面而來,他皺了皺眉。

    蘇鈺臉色慘白,「這這是煉製的蠱蟲血蜈蚣,會從人的七竅鑽入體內,它吐出的毒素,在一個時辰之內就能將人的肌肉內臟溶化成膿血。」

    北宮潯面如土色,環顧四周的十幾個人,「所以這些人都是死人」

    蘇鈺道,「是人皮俑,這些人都中了蟲蠱,只剩下一張皮,成了人皮俑,人皮俑在咒術驅動下,會重複單一的動作。」

    剛才是蕭暥出手太快,那倒霉的蜈蚣還沒來得及找他當一個宿主,就被當空一劈為二了。

    蕭暥收劍入鞘,遞還給北宮潯。

    這長劍對北宮潯來說就是擺譜用的,關鍵時刻掛著還嫌累贅,北宮潯順水推舟道,「寶劍送英雄,這劍送給你,只要你來護衛我就行,我的十個護衛加起來都比不上你。」

    蕭暥倒也不客氣,柔劍他是當關鍵時刻的暗器用的,手上還正缺一個趁手的兵器。

    北宮潯站起來,心有餘悸,「這地方太邪門,我們明人不吃暗虧,先撤」

    可他話音未落,只見大門忽然怦然合上了。

    不妙

    隨即只聽空中嗖嗖嗖破空之聲響起,東面牆壁忽然開啟了,竟是一道活動牆,露出後面黑森森的一排弩手,瞬間,箭如急雨向他們射來。

    與此同時,蕭暥手中劍化為千萬道銀鏈,替幾人彈開飛箭,北宮達的衛士也紛紛反應過來,以刀劍相掩護。

    他們被密集的箭雨逼著步步退到了牆根。

    蘇鈺被蕭暥護在身後,透著寒氣道,「這不是開門,是,是死門,這個房間四周都布著殺陣」

    他這純粹是烏鴉嘴啊,這話音未落,忽然他們身後的牆壁也裂開了,一排銀亮的尖刀橫向刺出,幾名北宮潯的衛士躲閃不及當場被刺了對穿,掛在了刀尖上。

    蕭暥眼疾手快將蘇鈺一拽,接著凌空急轉,一腳踹在北宮潯的後臀,北宮潯嗷了一聲翻滾了出去。

    「你也當心」蘇鈺冷汗直冒。

    可蕭暥救了他們自己卻來不及回身,只見那尖刀陣急速地收攏,要將他攔腰斬斷

    蘇鈺簡直不敢看下去。

    但蕭暥的腰身竟是纖細得如迴風舞雪,居然堪堪從兩排刀刺的間隙里如一陣風般倏然掠過,然後一劍飛挑,同時掃落兩個刺客首級。

    北宮潯瞠目結舌,「好,好厲害好身法」好細的腰

    經過這一番鏖戰,北宮達帶進來的二十幾名衛士,只剩下了一半。眾人退到了房間中央桌案邊。不敢再靠著四壁。

    因為之前一陣箭雨,好幾具中蠱的人皮俑被刺破,汩汩地流出膿血。到沒有再見血蜈蚣射出,大概血蜈蚣的發射要倚賴喉中的小機括。

    「這些皮俑做什麼的,純粹是噁心我嗎」北宮潯道。

    「不,不是。」蕭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燈光變暗了。」

    他這一說,幾人都是心下一凜,遂抬頭看向屋頂。

    只見那紙燈籠里密密麻麻不知道爬著什麼,東一簇西一簇,聚集起團團黑影。燈光明顯被遮蔽了。

    「那是什麼」北宮潯道。

    「血蜈蚣。」蕭暥靜靜道。

    蘇鈺臉色驟變,「我明白了,這裡不是死門,是驚門」

    驚門難道是驚蟄的意思


    「這些人皮俑被射破後,流出的膿血惡臭把這些蜈蚣引來了。在這個紙燈籠里越聚越多。」

    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由於聚集到裡面的蜈蚣越來越多,這紙燈籠的高度也越來越低,再過片刻就會降落到弩箭的射程之內

    難怪牆後那些弓弩手現在停止射擊了,原來他們在等待時機嗎

    所以,他們不是被箭射死,就是被刀陣殺死,最終都會被這些蠱蟲鑽入體內,變成人皮俑

    北宮潯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道,「蘇先生,你是玄門大家,這會兒怎麼辦」

    蘇鈺能怎麼辦啊這東西他知道是什麼,但不知道怎麼破解。

    畢竟秘術蠱蟲這種東西他只在書上看到過,哪裡實際見過啊

    他看向蕭暥。

    蕭暥正蹙眉盯著那個讓人頭皮發麻的紙燈籠。這說話間,高度又下降了幾寸,快要到射程內了。

    北宮潯整個人都僵住了。

    蕭暥低聲道,「世子,看來得冒點險了。」

    北宮潯見他臉色沉靜,似乎有了主意,「總比等死好,你說怎麼辦」

    「看我的指示,你們就作勢要破門而出,引那些弩手出來射擊。」

    「什麼」北宮潯眼睛瞪大如牛。

    這裝滿血蜈蚣的破燈籠很快就要降落到射程之內了,你嫌死得不夠快

    他抖著嗓子道,「我倒不怕被箭射來,多少還能用刀擋,但是如果射中我們頭頂那玩意兒怎麼辦滿屋子血蜈蚣,我不想死成那種東西,我是世襲貴胄,下葬也要三公九卿之禮,在這裡變成個人皮俑算什麼玩意兒」

    這一席話說得蕭暥真是服氣了,這心思真夠長遠了。

    他道,「我不會讓那東西掉我們頭上。」

    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我,值得賭一把了。

    蘇鈺雖然心裡也沒底,但是這會兒,眼看著那燈籠一寸寸降下來,不賭一把也是個死,何況玄首既然選擇了蕭暥,就算他不相信蕭暥,也相信玄首的眼力。

    於是蘇鈺道,「世子,我剛剛掐指一算,他的辦法可行。」

    北宮潯看看蘇鈺,又看看蕭暥,最後深吸一口氣,頗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氣概道,「好,照你說的做」

    一切就緒,蕭暥估量了一下,那紙燈籠離開射程只剩下兩寸了,隨即朝北宮潯微微一點頭。

    北宮潯一咬牙,作勢拼了老命似的帶著手下武士沖向門口,企圖強破而出。

    果然,東邊的牆壁再次開闔,箭矢密集如雨射而出。北宮潯等人被逼著邊擋邊退。

    同時紙燈籠也在徐徐下降,就在一支飛箭正要穿過之際,蕭暥看準時機,飛身掠起,一劍彈開箭矢,順勢劃斷懸掛燈籠的紙筒,不等那燈籠落地,凌空一腳狠准地它踢進了牆壁的縫隙里,正好牆壁再次合上。

    他這一連竄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所有人都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只聽到牆後的暗室傳來一陣毛骨悚然的慘叫。

    蕭暥道,「撤」

    北宮潯見蠱蟲已經被他們自己享用了,頓時來了精神。一馬當先,招呼幾個衛士,強行撞開了門。

    可是一開門,一見到外面的場景,他頓時又退了回來。

    轉頭就問蕭暥,「這情況怎麼辦」

    只見門外的廊上和樓梯上都湧來了明華宗的弟子,個個手持刀劍,已經和北宮潯留在外面的衛士廝殺在一起了。

    蘇鈺明白了,「驚門,這裡肯定是驚門了,驚門動,則四方動。環繞驚門的應該是休、死、生、景四門。」

    蕭暥點頭,「蘇公子你們儘管計算方位,這些人交給我們。」

    然後他迅速計算了一下兵力,道,「世子,你帶領三十人,保護蘇先生和兩名弟子,從迴廊殺出,包抄右翼,我帶十五人,從樓梯走,截斷左路。兩面夾擊,最後在下層露台匯合。」

    北宮潯點頭,不知道為什麼,那人聲音不大,語氣平靜,說的話卻不容置疑,甚至有一種無形的威壓。

    蘇鈺則深深看了他一眼。此人指揮若定,當機立斷,是什麼背景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此時的擷芳閣,三四層已經是一片鬧哄哄的混亂。

    弘明見狀,心中焦慮,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沒有師父的指令。他決定去報告無相。

    他一路避開人流,沿著最西面臨河的廊道小跑著。擷芳閣這一塊最為偏僻,離開外面鬧哄哄的混亂區域最遠。廊道上連燈光都如鬼火般幽幽暗暗的。

    月光靜靜透過窗子照在廊道上,忽然,一扇窗戶咯吱一下撞開了,一道黑影躍了進來。

    幽暗的燈光下,只見那少年寒冰似的臉上濺著血點,身上帶進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就像是修羅場上回魂的鬼魅。

    「弘明」魏瑄立即認出了他。

    「你你是什麼人」

    魏瑄心道,弘明是無相的親信,知道的應該不少,正好抓來給蕭暥當個見面禮。

    這弘明也不傻,見這少年一臉煞氣,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盯著一隻獵物。

    他想都不想,轉身拔腿就跑。魏瑄緊追不捨。

    魏瑄畢竟是少年人,腳步輕快,廊道迴轉間,眼看就要被魏瑄追上了。

    就在這時,賀紫湄正在幾個侍女的掩護下匆匆避轉到後台,大概是想回到雅舍里想躲避外面混亂的人群。

    弘明當時也是慌了,不知道怎麼想的。一把抓過賀紫湄想當個掩護。

    魏瑄一愣。

    他不想錯傷無辜,更何況是個弱女子。

    弘明見得計,獰笑了一下,挾持著賀紫湄往後退去。

    就在魏瑄正投鼠忌器間,忽然就聽到一陣破風之聲。隨即弘明悶哼了下,捂著手臂摔倒在地,一支羽箭穩穩地射中了他的右臂。

    魏瑄心中一震,抬頭看去,就看到蕭暥帶著十幾人的隊伍向這邊過來。

    蕭暥當時正帶著隊伍要去和蘇鈺他們會合,遠遠一看到魏瑄,登時心中一愕。

    這小皇子跑這裡來做什麼真是哪兒有危險哪兒有他啊

    接著他就看到了被弘明挾持的賀紫湄。

    原來如此

    武帝果然是對紫湄夫人痴心一片。

    蕭暥心想,這一世,我絕對不阻撓你們自由戀愛。

    不妙,他好像搶了魏瑄英雄救美的機會啊

    他趕緊上前,意圖彌補,低聲道「殿下來得正是時候,紫湄姑娘就交給殿下照顧了。」

    心道,我這是給你們製造機會了

    誰知魏瑄兩步上前,一把就抱住了他,臉埋在他胸前,渾身竟微微顫抖。

    蕭暥有點懵啊,這陣勢怎麼好像是千辛萬苦才見到,差一點就見不到了樣子啊

    他看了看在幾個侍女安慰下泣不成聲的賀紫湄,忽然意識到,這劇情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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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破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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