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深夜溺寵 199、我在問你話,嗯?(2)

    床伴……

    她這話說得實在是太過於直接,桌邊的很多人幾乎大氣都不敢喘了,看了看她,又看那邊一臉風雨欲壓的男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校長著實的沒想到她會忽然弄出個轉讓名額的事。

    但是心裡反倒鬆了一口氣,她拿一個名額進』第一集團』,以後會更忙,在校掛職越發見不到人,換個學生去是挺好的。

    至少名額在,不耽誤他的獎金和校譽。

    可是看著寒愈那明顯被一個女孩耍了的怒不可遏、卻無處發泄,校長是真擔心她把場面搞砸了。

    「男友?」遠遠的隔著餐桌,寒愈終於沉沉的開口,字跡咬得醇澈清晰。

    話音落下,薄唇又一次抿了起來,像是壓根就沒有開啟過,只有目光深深暗暗的落在她臉上。

    夜千寵笑意不變,「對呀。」

    那語調,甚至比先前還要刻意的輕快,甚至流露出一種不明意味的幸福。

    她也不管寒愈是什麼樣的表情,拉了那個女學生的手腕,「還不快過去謝謝寒總?」

    女學生到現在才搞明白來龍去脈,腿不太聽使喚。

    她還以為,夜千寵既然聽到了她跟朋友的八卦,肯定會報復她,不知道準備了什麼局面讓她難堪。

    誰知道竟然是轉手給她塞了這麼大一塊餡餅?

    那個女學生去敬酒的時間,夜千寵也不忘拉那麼多人墊背,「各位領導都聽見了的,寒總您記得給我朋友遞一封正式的offer。」

    說完話,她已經回到了那個小侍應生的角色上。

    雖然餐車已經被人推走了,她也沒吃什麼東西,倒是喝了兩杯酒,但是狀態很好。

    出去之前還想起來問那個坐在他身邊的女學生:「小姐,你的水是不是涼了,我給你晾一杯?」

    那女孩估計依舊想說她喝的水,只能由他來調溫,但是看了看寒愈此時的神色,她明智的沒有開口,只是說:「不用了,謝謝!」

    夜千寵禮貌的淺笑一下,轉身往外走了。

    杭禮從十幾分鐘之前就避開了交鋒,在查她這兩年的大致情況。

    等她走了才靠近座位上的男人,「……沒查到。」

    比如她成績為什麼會差到畢業之後竟然只能到酒樓里做侍應生?

    比如她為什麼在酒桌上喝酒像是習以為常,一口悶的姿勢都那麼的讓人賞心悅目……

    當然,在寒愈看來,那無疑是最鬧心的。

    再比如,杭禮真的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誰。

    十來分鐘。

    夜千寵從包廂下去,她也不用跟誰打招呼,只是要去更衣室把身上的衣服都換掉。

    侍應生的更衣間都是標著號碼單獨隔開的,空間不大,跟一間電梯差不多,甚至要小一些。

    她雖然纖瘦,但身材抽條的擺在那裡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就因為伸手沒留意,手背掛到了柜子門的一角。

    這會兒脫下衣服放回去就特地留意了一下。

    穿上自己的裙子,才低眉看了看被刮到的手背,痕跡還異常的鮮紅,摸上去鼓起來了一道,像山脊似的,有點疼。

    不期然想到他身邊那女孩抱著杯子的模樣,有點堵心。

    她舒了一口氣,抬手關上衣櫃門。

    然後才背對著鏡子準備把裙子的後方拉鏈拉起來。

    也是在這個時候,她更衣間的門外忽然響起腳步聲。

    夜千寵下意識的蹙了眉,因為能聽出來是男士的皮鞋敲在地上,聲音還在靠近。

    等她反應過來什麼的時候,自己的更衣間門忽然被推開,然後又一道陰影壓了進來,門在他身後被關上。

    有兩三秒,她是愣在那兒的。

    因為更衣間外面有大門,男士不可能從哪個大門進來。也因此單個的小間沒有鎖,因為是女士更衣間。

    她看清進來的人時,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可能是畢竟一年多沒有見面,對他的氣息都生疏了,突然這樣的冒犯,讓她升起了不悅,「你給我出去。」

    以前,她絕對不會這樣對著他說話。

    寒愈低眉睨著她,眸子微微眯起,感受著她語調里的清冷,對他毫無親近。

    那種感覺沒辦法用文字來簡單的形容,比親手送自己養大的女孩出嫁了還要心塞。

    男人沒打算出去,反而皮鞋往前挪了一截。

    夜千寵忽然捕捉到了他的氣息,不得不往後退,卻「咚!」的撞在衣櫃還沒關嚴實的門角上。

    頓時兩條秀眉皺了起來。

    她的後背拉鏈還沒拉上,就是背部的皮膚直接磕在那個角角上,抵著把門關上了。

    大概,又是一道紅痕。

    看到她撞在衣柜上,寒愈倒是沒有再更近一步,只是深眸微斂,就那麼低低的看著她。

    因為空間逼仄,時間一長,空氣里都是彼此的氣息,夜千寵覺得難受,可是她拉鏈沒弄好,沒辦法就這麼走出去,只能仰眸看了他。

    「能先出去麼?」

    男人大概是猜到了她的窘迫,嗓音極沉,「我幫你。」

    「不需要。」她拒絕得很乾脆。

    禮服本來就是露肩的裙子,一字肩,領子很小,大概三指寬,很好的修飾身段。

    此刻露著她精緻的鎖骨和兩隻纖瘦細膩的肩,拉鏈沒合上的緣故,一字肩有著繼續往下滑的趨勢。

    再往下掉,她的乳貼可能就露出來,胸口兩片白皙隱隱約約。

    但她多少也了解他,軟硬不吃,尤其硬來的結果會更難看。

    如果是寒愈先前也把她當做了女人看待,但那基本只是限於在床上做她的時候。

    除了那個時間,他只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孩,要說她的確是一個女人的感覺,這一次就無比的清晰了。

    她像不怎麼熟識的異性那樣防備著,一手還抬起來捂著胸口的位置。

    一想到已經隔了一年多,冷不丁響起他們在床上做的樣子,寒愈呼吸沉了沉,眸子越發深暗。

    又重複了一遍「我幫你。」,然後道:「轉過來。」

    夜千寵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經過幾番掙扎,她也沒有別的辦法。

    只不過,她準備轉過來,卻是男人忽然逼近,高大的身軀將她整個籠罩住,手臂已經越過她的身體。

    往拉鏈的地方摸去。

    因為看不到後背,男人的指尖便是只能靠摸。

    就那麼不巧,他手環過去一摸,就是她柔滑的肌膚,可他連一點停頓都沒有,繼續向下輕輕撫摸。

    夜千寵蹙了眉,抬頭盯著他,「快一點。」

    「在找了。」男人毫無波瀾的低沉,可是指尖也沒見什麼急迫,恨不得在她肌膚上化個圈。

    也許,哪怕是同為男人都很難有人能理解寒愈此刻的感覺。

    一年來,他日思夜想到連手機里的照片都不敢在夜裡看,此刻已經觸碰了她的肌膚,男人本能的灼熱幾乎瞬間就被挑起,瘋狂瘋狂的躥著。

    夜千寵幾乎是感覺到了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在這個狹窄的空間裡實在是過分明顯。

    她甚至都感覺臉頰一側的溫度在不斷攀升,逐漸變得很燙。

    「我自己來吧!」她不得不開口。


    說話的同時微微側了臉。

    可是男人的氣息幾乎就一路跟了過來,她臉頰撇得太嚴重,他便用另一個手將她的臉扳了回去。

    「什麼時候開始的?」他薄唇微動,嗓音依舊沉得透著一股子迷離感。

    不知道他在問什麼,夜千寵也沒想要回答,感覺他終於找到了拉鏈,正在慢慢往上拉了。

    她等著他一弄好就走人。

    可是到了一半,男人停了下來,然後低眉安靜的凝著她,「我在問你話,嗯?」

    夜千寵蹙著眉,「你問的是什麼?」

    寒愈盯著她那雙嬌嫩的唇瓣,腦子裡那個聲音幾乎是瘋狂的叫囂著。

    也不是第一次發現了,她的唇形真是比一般女性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永遠都是飽滿如蜜桃,水潤嫣紅,只是視覺就知道有多軟。

    卻也隱忍的只是看著她,「你知道我在問什麼。」

    她看了看他的臉,那麼的近,深黑色的眸子裡甚至帶著一種質問的錯覺,恍惚得讓她想起了那天從寒公館離開的最後一眼,他一雙眸子泛紅的皸裂。

    好一會兒,她勉強的笑了一下,「那寒總是什麼時候開始養女大學生的?有可能是差不多的時間。」

    寒愈眸子緊緊眯了一下。

    隨即不知怎麼的撿起了尊貴,「你是在質問我?」

    夜千寵神色平淡,「您別誤會,不是質問,更不是吃醋,只是八卦了一點。」

    「我也不愛記日子,寒總說出來,我大概也能想起什麼時候交的第一個男朋友。」

    第一個男朋友。

    男人抿著的薄唇,嘴角處倏地一沉,而後低得因此的嗓音:「交了很多個?」

    「應該不及寒總養的女學生多。」她回答得很快。

    寒愈替她拉拉鏈的手撐在了柜子上,大概是怒極了,反而淡漠下來,只是冷著聲,「今晚是不想回去了?」

    夜千寵看著他眸底隱隱浮動的怒意。

    腦子裡微微思緒流轉,忽而淡淡的彎起眉眼。

    她生得越來越精緻,清冷的眼波流轉也很勾人,乾淨的月眸微微仰起來看著他,道:「如果我沒記錯,寒總當初說永遠不會主動找我的,那您現在,把我堵在更衣間是在幹什麼?」

    這已經不能稱之為主動,應該是很霸道了。

    寒愈低眉,「酒桌上是誰求我的?你破了例。」

    那意思,只要她已經破例,那他就不必在乎後續是否主動,第一次她主動了,所以其餘都是他被動。

    夜千寵笑了一下,「寒總,我一個求字都沒說過,還有,要職位的不是我,是那個女孩。」

    等於說,她壓根沒求過他。

    要不是給朋友要一個名額,她甚至不屑於出現在他面前。

    寒愈自然聽得懂。

    甚至,男人眸子再一次深深的眯起來,緊緊的鎖著她一張略施粉黛的臉。

    許久,才薄唇一掀,「你玩我?」

    夜千寵眼神里承認的很痛快。

    她知道自己手背劃傷了,就用那個手給他倒的酒。

    她也是一共兩次特意提起那個女孩喝熱水,讓女孩強調三十二度的事。

    他對她但凡還有心疼和難以忘懷,看到她穿著侍應生的服裝任人使喚,就一定會答應給她一個職位。

    否則她以校方教授的身份出席,估計今晚都走不了,而且還拿不到任何名額。

    但她也說得很坦白,「我只不過是換一種方式而已。」

    曾經,是他把她拿捏在手心裡,無論是讓她高興,還是讓她傷心難過,他都可以控制自如、分毫不差。

    如今,竟然是被她的心思套了進去,而且是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夜千寵趁勢推了他一下,略微側過身,然後自己反手去把拉鏈弄好,出門之前看了他,「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寒總應該不好意思再纏著我?」

    撂狠話的是他,死纏爛打就不合適了。

    轉身,她出了更衣間,腳步略快。

    也只有她知道壓抑著呼吸的煎熬,出了酒樓,終於能暢快的幾個深呼吸。

    不經意的回頭看了一眼,並沒有人追出來。

    雖然寬了心,但多少有些失落。

    搭了車,剛坐上,清水就給她打來了電話,聲音急吼吼的,「千千,我聽說寒愈去你們學校那個晚宴了?你是不是也去了?」

    她靠在座位上,「已經見過了。」

    「啊?」沈清水愣神,「是躲不開還是……」

    夜千寵都不用想,「躲當然能躲了,只是沒躲。」

    躲開對她來說才是多大點事?

    這會兒,她說了實話:「就是想看看他身邊的新歡長什麼樣。」然後笑了一下,「沒記住長相,倒是記住愛好了。」

    沈清水已經皺了眉,隱隱約約的聽出了她聲音里的失落,張了張口。

    「……千千?」

    「嗯?」她側首看向窗外,語調起伏不大。

    「你……」沈清水知道她這一年一直比較壓抑,一個人扛著好幾份工作,但是今晚不太一樣。

    夜千寵這才笑了笑,「我沒事。早知道就不去驗證了……他把我的愛好培養在別人身上,我就是覺得心裡不太平。」

    哦,他還說這些替身秘書都是要陪睡的?

    可信度她懶得考慮,就是不太舒服。

    「千千。」沈清水再次開口:「你這一年真的太累了,身體都那樣了,你好容易休息兩個月,馬上就又得投入研究,不可能有時間跟他糾纏,索性就別招惹了?」

    她淺笑,「我知道。」

    雖然沒躲,她也沒打算招惹。

    因為她身體抱恙,被迫休息兩個月,之後就要開始繼續研究,可能要斷了跟外界沒必要的接觸。

    如果招惹了他,說不定會影響工作,被他擾得不得安寧。

    就好像今晚,她開口要了個名額,他就已經不顧永遠不主動的狠話了,到時候估計無論做什麼,他都能攪亂她。

    alva前些日子對她的建議也是「最好能保持單身。」

    「你是直接回家,還是一個人去喝酒?」沈清水不放心。

    夜千寵依舊淺淡的笑,「剛剛喝過了,現在就不太舒服,不會再一個人跑出去喝酒,我回去睡覺。」

    「回你媽媽那兒?」沈清水接著問。

    她想了想,回吧,只有回那兒,才不會被人打擾。

    雖然她和查理夫人的關係一直不冷不熱,但是對她也沒什麼可挑剔的,不多加干涉這一點,她很滿意。

    她到家的時候,別墅里安安靜靜。

    夜千寵換了鞋就自顧回了房間,進門的時候正好收到埃文給她發的短訊:【明天在哪見?】

    她指尖快速三個字:【老地方】

    然後扔下手機就去了浴室。

    洗澡的時候手背後背的地方都有點疼,但是她沒留意,沖了個澡就上床睡下了。

    ------題外話------

    還有一章~騷等~



199、我在問你話,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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