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七太子不高興。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本可以一人獨享的寶藏,如今卻跟四人分享,誰又能高興的起來?
莫說是七太子,其他幾位領主全都各懷鬼胎。
方才還兄弟情義,義薄雲天,而今一個個都在想著如何才能獨自占有寶藏。
「我們之中,熊大哥名次最高,藏寶圖就交給熊大哥。」輕歌此話說的熊領主非常高興。
熊領主已經在想怎麼獨吞寶藏,聽到輕歌的話,不由想著,等他成為天啟王,一定要好好提拔提拔這有眼力見的黃大龍。
熊領主順勢把藏寶圖收下,目光一閃,道:「寶藏方向,好像就在前面,夜晚動身不太好,毒蟲極多,等到了白天,我們就可以去尋寶了。」
叢林裡的毒蟲特別可怕,談何劇毒?
須知,一隻毒蟻,甚至能毒死成千上萬的人。
正因為如此,一到晚上,眾人都成群結隊,生怕出事。
毒蟲們,唯獨害怕火光。
「那就這麼說定了,等到明日一早,我們就去尋寶藏。這件事只有你我兄弟五人得知,切莫透給第六個人知。」輕歌道:「寶藏很有誘惑力,但叢林裡危險重重,只有我們兄弟同心,才能去其利斷金。我不希望有人會圖謀不軌,就算有,也等到寶藏找到之後再說,這八字還沒一撇,就不要互相殘殺了。」
輕歌誠懇的說,又透著一抹認真。
「老黃言之有理。」王領主點點頭,「那就這樣,明日再見。」
輕歌眼眸一閃。
她頷首,道,「諸位哥哥,告辭。」
輕歌拄著拐杖走進帳篷里,柳煙兒把裝有黃大龍的麻袋丟進帳篷。
輕歌解開麻袋口子,露出黃大龍的腦袋。
黃大龍嘴裡塞著一塊布,赤裸著身體,輕歌蹲下來,拍了拍黃大龍的臉,「還記得劉智怎麼死的嗎?」
黃大龍驚恐的瞪大雙眼,想要大喊叫罵,卻是發不出任何聲音。
「想說話?可惜,你舌頭沒了。」輕歌咧開嘴殘忍的笑著。
柳煙兒一刀斷了他的舌頭,又給他餵了止血丹藥。
黃大龍掙扎著想要起來,柳煙兒一腳踩在黃大龍的後腦勺上,「黃大龍,在你殺人的那一刻起,就該想到被殺了。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輕歌抽出柳煙兒背上的殘月刀,在黃大龍脊背砍了一刀,連帶著麻袋都被割破。
血液四濺,輕歌在黃大龍的衣裳上擦拭著刀刃的血跡。
她把殘月刀插回柳煙兒刀鞘內。
「從帳篷後面把他扔出去,不要驚動其他人。」輕歌道:「你記住了王領主的樣子嗎?」
「你想易容成他?」柳煙兒問。
輕歌點頭。
柳煙兒從空間袋裡拿出易容工具,著手為輕歌準備。
片刻後,輕歌就和王領主一模一樣。
黃大龍看著這一幕,顧不及身上的疼痛,立馬爬向輕歌。
輕歌一腳踩在黃大龍的手掌上,她扣住黃大龍肥胖的下巴,迫使黃大龍抬起頭,她睥睨著黃大龍,「你,黃大龍,你海域內的所有人,將要為和風海域的兄弟們陪葬。你放心,兄弟們在黃泉路上等著你,他們很期待你的到來。」
輕歌手一用力,咔嚓一聲,黃大龍的下巴立馬脫臼了。
輕歌垂下眼眸,深深的嘆了口氣。
「劉智,你看見了嗎,你看看這個人,多可憐,像畜生一樣趴在這裡。你若看見,你會高興的。」輕歌緊咬著下嘴唇。
那天,劉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伴隨著劉智痛苦的哀嚎,還有黃大龍囂張放肆的大笑聲。
那晚,和風海域數千人,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一個個追求修煉和夢鄉的年輕人。
他們再也沒有生機,缺胳膊少腿,躺在血泊里。
他們死不瞑目,體內沒有任何氣息,眼睛卻瞪的極大。
輕歌從空間袋中拿出一顆丹藥塞進黃大龍嘴裡,丹藥入口即化,黃大龍根本就吐不出來。
這顆丹藥,能夠保證黃大龍今晚不死。
血的味道會刺激毒蟲們,若沒有火光和溫暖的庇護,黃大龍死無葬身。
柳煙兒把黃大龍扛起,悄然走出帳篷,繞開海賊巡邏處,把黃大龍丟在了偏僻的地方。
柳煙兒走後,黃大龍身上的血腥味頓時就吸引了無數的毒蟲。
黃大龍發出沙啞的哀嚎聲。
他甚至喊不出救命二字,只能發出刺耳的聲音。
那日,劉智也承受著這樣的痛快。
身上挨了一鞭又一鞭。
最終被大魚吞噬掉身軀。
這世上不缺惡人。
他們猙獰著面目,心臟早已扭曲。
他們沒有資格被稱之為人。
生而為人,要問心無愧才對。
不求稱王稱帝,不求純真至善,至少不該去殘害無辜性命。
沒有良知的人,那是殺戮機器,是地獄裡走出的惡魔。
越來越多的毒蟲啃食黃大龍的傷口,他疼的身體扭來扭去,卻無掙扎的力氣。
他恨死了夜輕歌。
他就算變成灰,也不會忘記此仇此恨。
劉智若是看到這樣的畫面,所有的不甘該消除了。
輕歌化身王領主,夜深時,她提著幾壇酒走進熊領主的帳篷里。
熊領主是五人當中實力最高的人,熊領主沉浸在興奮之中,一邊又一邊的撫摸藏寶圖。
「王兄,你來了?」熊領主看向輕歌,提防起來。
「熊大哥,你該不會以為我是那卑鄙無恥的小人,打起寶藏圖的主意了吧?」輕歌開門見山。
熊領主幹咳一聲,笑道:「你這說的什麼話。」
熊領主看了眼輕歌手中的酒,「帶酒來了?來,今兒個哥哥痛快,咱們今朝有酒今朝醉。」
輕歌把酒罈放在桌上,熊領主喝酒之前聞了聞,還探了探毒,見沒有問題這才開始喝酒。
熊領主收起藏寶圖,喝了一口酒,砸了咂舌,「真是好酒。」
「熊大哥,我問你,那天屠殺和風海域的海賊們,你是什麼想法?」輕歌問。
熊領主嗤之以鼻,不屑而笑,「能有什麼想法,當然是痛快,那群人有什麼資格活著,既無用,還要占有資源。洛王吩咐在前,何西樓在八大王的時候還批評過我,他以為他是什麼東西?他算什麼?現在還不得跟豬狗一樣活著?可惜的是,我沒把和風那群人的頭顱串起來,掛在輪船的旗杆上,那是勝利者的戰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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