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摸了摸自己散下來的發,再看看樓蘭、十三皇叔等人如同畫面定格般,表情絲毫不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除此之外,還有慕容川、張離人兩個打醬油的。
他們的精神好像錯亂了,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輕歌。
在無極之地囂張不可一世的公子,竟然是個姑娘?
輕歌嘆氣。
這該死的設定,披頭散髮就是女人了嗎?
卻見輕歌面色淡漠,不動聲色地將頭髮束起,「方才遇見一隻野獸,拉扯中碎了玉冠,好在本公子威猛,將那野獸打得屁滾尿流。」
樓蘭哦了一聲,隨後便笑了,錯覺嘛,公子怎麼會是女人呢。
「你去何處了?」柳煙兒問。
輕歌打了個哈欠,「去了個地方,解決了一件事。」
只怕在座的誰也不會想到,輕歌消失的時間裡,竟去了一趟神荒大碑,獵殺了數萬幽靈,成了那座城的新主,還意外收穫了神秘的力量。
輕歌拍拍小臉直嘆氣,這人嘛,運氣若是來了,擋也擋不住呢。
「走吧,去王宮。」輕歌道。
小九說「公子,這時辰晚了,國王的生辰宴都進行到一半了。」
「怕什麼,本公子非要不走尋常路,從來不準時。」輕歌笑著往外走。
準時,那就不是公子了。幾支隊伍慢悠悠坐著古車去了王宮,宮門口,護衛鎮守,正要放行之時,路卡斯女負責人率領傭兵們從此地路過,她一步來到宮門口的位置,攔住了要往前的花無淚「你不能進去,這天子腳下,宮門重地,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即便你要參加國王的生辰宴,都過去了入宮的時間。」女負責人對身旁的護衛低聲說「去,通知破甲軍,
罪女花無淚出現在皇城腳下,如今正是國王生辰宴的時候,必須立刻把這個下等賤奴拿下。」
花無淚身後的血月傭兵憤怒地瞪視著女負責人,幾年過去了,這女負責人一直在壓榨著花無淚,用著最大的惡意。
只是這些傭兵也不知道,花無淚明明是個罪人,為何還要來皇城,這不是自找死路嗎?他們不懂,但他們知道,花無淚在哪裡,哪裡就是他們的家。
他們在傭兵工會不算出色,都是被淘汰的傭兵,是花無淚拼死保下他們,創建一支新的傭兵團。
花無淚從容自若「你覺得,我是以什麼身份出現在這裡的?」
輕歌幾人看向花無淚,都沒有開口的打算,在旁側靜靜等候。路卡斯女負責人譏笑「被降龍工會趕出去的廢物傭兵?一個不堪的盜賊?還是被皇室判定的下等賤奴?又或者是畏罪潛逃的通緝犯?花無淚啊,我真是小覷你了,你的膽
兒真是肥了。但你也真夠愚蠢的,這是什麼地方?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花無淚朝前走去數步,忽而攥住了女負責人的衣襟,湊近了女負責人「在這個地方,你最好,跪下來,當我身邊的一條狗。」
「花無淚!」女負責人憤然怒喝。
花無淚輕抬下頜,「你啊,還是像以前一樣廢,我跟你說過的,如果你不殺死我,就等著,被我殺死吧。」
「混賬東西,來人,把這個賤奴給我拿下!」女負責人厲聲喊道。「都在吵什麼!」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斜側,破甲軍主帶著軍隊而來,走至花無淚和路卡斯女負責人身旁,瞅了瞅倆人,最終看向了女負責人「國王生辰宴,宮門之地大
聲喧譁,爭執,你是活膩了嗎?」
「破甲軍主,這個人是花無淚,她被皇室判為了下等賤奴,現在她……」路卡斯女負責人尚未把話說完,卻見破甲軍主面朝花無淚,躬身行禮「破甲軍主,見過通天王。」
通天王……
是什麼?
路卡斯女負責人問「破甲軍主,降龍何來的通天王?」
「夜無痕公子收下了降龍中部三十座城池,將其送給無淚姑娘,無淚姑娘早已在省部登記了,如今她便是降龍的通天王。」破甲軍主道。
路卡斯女負責人倒吸一口涼氣「怎麼可能,她是下等賤奴啊,賤奴也能成為通天王嗎?」「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蔑視通天王,你是什麼人?」破甲軍主看了眼路卡斯女負責人胸前的徽章,「你便是降龍工會的路卡斯傭兵團負責人?你和路卡斯請回吧,皇城不需要
你們。」
「我們可是王宮邀請而來的人。」女負責人急道。
破甲軍主冷笑「既能邀請你們,也能趕走。」
花無淚發出了一道笑聲,女負責人瞪視花無淚「你笑什麼?」「真是不知道幾斤幾兩,可悲呢。」花無淚望向破甲軍主,道「破甲軍主,此人在皇城重地與我爭執,今是國王生辰宴,她這般做,是在蔑視皇權!按照皇室的規矩,應該
拉下去,受五十鞭罰!」
「王爺言之有理。」破甲軍主一揮手「把這個女人和路卡斯傭兵團全都帶下去,五十鞭罰,誰都少不了。」
「不……」
女負責人的聲音尚未從咽喉里徹底喊出來,破甲軍隊就羈押著她和路卡斯傭兵去天牢了。路過花無淚身旁時,女負責人用力掙扎,瞪向花無淚,湊近花無淚的臉龐「你以為你贏了嗎?我告訴你,沒有,還沒結束。你只不過是踩了狗屎運,碰到了夜公子而已。
你永遠都是個失敗者,是我足底的螻蟻。花無淚,你贏不了我的,你等著!」
花無淚掏了掏耳朵「聒噪,真吵。」
破甲士兵一掌打在女負責人的嘴上,「通天王讓你閉嘴聽到沒有。」
花無淚微笑著抓了抓頭上的灰白短髮「她若再多說一句話,就把她舌頭給剜了吧。吵到了國王,可就不好了。」
「你……」女負責人怒瞪花無淚,花無淚施施然,從容地看著女負責人。
倆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歇斯底里,一個……氣定神閒。
破甲士兵虎視眈眈,真有可能把她的舌頭給剜了,女負責人只發出一個音就不敢說話了。被拖走前,女負責人頻頻回頭瞪著花無淚,對其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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