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者之女配長生帝?
閻碧瞳抿了抿唇,挑起細長的眉,眉宇間倒有幾分不屑。愛字閣 m.aizige.com
她的女兒,世間無人能配,便是長生帝又如何?
再說了,她外孫兒都有五六歲大,還配什麼長生帝。
故此,閻碧瞳對精靈族、長生界的婚事毫無興趣,指婚也是隨便指了個順眼的。
畢竟,閻碧瞳也不會想到,她未曾謀面的女婿,竟是長生界的神君青帝。
閻碧瞳只想先在精靈族穩固好實力,再找機會去諸神天域。
經過妖后去諸神天域的事後,九界被青蓮一族訓斥,九界守護者輪番守衛,若無通牒,私自闖入其他領域,那可是大罪!
半個月的時間過去,諸神天域,東洲出現了暴動。
吃不起飯,真是磕磣。
再強大的修煉者,若不五穀進腹,也難以維持身體的機能。
在顧熔柞別有用心的暗中挑撥唆使之下,東洲一些平日便十惡不赦之徒,聚集在一起鬧事。
他們不敢去死亡領域,只得在夜驚風的地盤聚眾喧譁。
「夜氏父女,滾出東洲!若非夜輕歌擅專,尤其過分,王府怎麼會斷了我們的糧食呢!」
「夜狗夜輕歌,滾出東洲!」
「罪孽夜狗,還敢自稱為帝,真是天大的笑話。還我東洲太平!」
「……」
喧譁鬧事,皆是由點及面。
事情鬧得越來越大。
夜神宮,梁蕭急得焦頭爛額,喪著臉都要哭了,「天大的事了,這可怎麼辦?」
院內,小包子放下刀,回頭看向梁蕭,眨了眨眼,「梁叔叔,出了什麼事兒?」
梁蕭只當小包子是個娃娃,如今情況緊急,自不願與小包子多談。
梁蕭眼珠子轉動,看了看四周,「曄殿下,東帝呢?」
「娘親在午睡!」小包子把刀放入鞘中,「再大的事,也不如娘親午睡來得重要,梁叔叔有什麼事便與我說。」
「這件事,必須要東帝處理。」梁蕭要走進屋內,小包子突然抓住梁蕭的手腕,「梁叔叔,不要打擾娘親。」
梁蕭還要往前走,下一刻,瞳眸緊縮,卻是震驚的現,小包子看似輕輕然攥著他,卻好似非常之重,便是梁蕭卯足了勁,使出渾身解數都掙脫不掉小包子的束縛。
梁蕭垂眸與小包子對視,小包子仰起脖子,睜著一雙寶石般閃耀的黑眸,天真爛漫的與之對視,偏生手中力道未減半分,讓梁蕭動彈不得。
登時,梁蕭心驚肉跳。
小包子鬆開了梁蕭,歪著腦袋笑得可愛「梁叔叔,帶路,我們邊走邊說。」
梁蕭看著小包子有板有眼一本正經的模樣,嘴角狠狠抽了幾下。
眼前的小包子,哪裡是天真無害爛漫無辜,分明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不!準確來說,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笑時,小包子好看的眼睛眯起來,小腦袋瓜子不知在想著什麼,可不是只狐狸嘛。
梁蕭越看越覺得小包子眼熟,這般姿態,便就是宮主姬尋歡的複製版嘛。
與宮主簡直如出一轍。
梁蕭開始搖頭晃腦感嘆基因的強大。
「梁叔叔,時間不多,快說是什麼事吧。」小包子回頭看了看,他得在娘親午睡之前把事情解決。
娘親最近太疲憊憔悴了,他身為兒子,得為娘親解決掉棘手的事情。
小包子似是在為自己打氣兒般,右手握拳,咬緊下唇,兩眼間一片堅定之色。
梁蕭回過神來,說「王府斷了東洲的糧食,其他地方也不肯把糧食賣給東洲,王府與東帝早便結仇,所以東洲的修煉者們被顧熔柞煽動,認為是東帝的到來,才讓他們沒飯吃,所以聚眾鬧事,想要推東帝下位。」
「一群無用之人,自己吃不上飯,還怪罪於旁人,可笑之極,也難怪生來平庸,又平庸一生。」小包子嗤之以鼻,冷冷一笑。
梁蕭詫異的望著小包子,眉眼青澀,嗓音稚嫩,偏生就是那麼的老氣橫秋。
「帶我去鬧事之地。」小包子說。
梁蕭點頭,牽著小包子騎馬,本想扶小包子上馬,怎知小包子身輕如燕,一躍而起,縱身穩穩坐在馬上。
梁蕭伸出的手還懸在半空,小包子坐在馬上俯瞰著他,「梁叔叔,你快點,娘親等等就要醒了。」
梁蕭臉皮一扯,想要騎上去,與小包子同坐一匹馬;小包子卻是攥緊韁繩,夾緊馬肚,往前去了幾步。
「梁叔叔,娘親說過,不要隨便讓怪叔叔上自己的馬。」小包子睫翼輕顫,水滴滴的黑眸里透著狡黠。
梁蕭「?」他何時成了怪叔叔。
「梁叔叔,你快點。」小包子騎著馬走了。
梁蕭趕緊上了一匹新馬,追上小包子。
雖說小包子給人的感覺並非尋常小孩,但這麼漂亮的小娃娃,是夜神宮的團寵,宮主和東帝的心頭寶,梁蕭可不敢任由小包子一人離開。
走出死亡領域,去往夜君之地。
遠遠的,小包子就聽見了那不堪入耳的吵雜之聲。
「夜狗東帝,滾出東洲!」
「賤人豈配東帝?」
「還我太平,還我五穀糧!」
「……」
小包子騎著馬近了一些,目光鋒銳打量著這些人。
其中,喊得最凶的,共有十三人,其他人,幾乎是被這十三人煽動。
夜狗——
賤人——
小包子臉上揚起了無害的笑,眼底深處卻是濃烈的殺伐之氣!
這些人,全都該死!
殺機隱隱,殺意四起,小包子的雙眸顏彩愈濃郁,好比不見黎明的黑夜。
正在小包子想要動手殺人之時,腦海里出現輕歌的畫面。
輕歌將他抱在懷中,下巴抵在他的頭頂,輕聲說「曄兒不要隨便殺人,縱是魔君,也不殺無辜之人。曄兒記住,人若欺你,忍之,再欺,再忍,忍無可忍,叫其還債。曄兒,娘親不求你人上人,龍上龍,但求你不愧於心,不愧於天地,即可。」
她這一生,殺過無數人。
可從未有一次,後悔過。
她殺該殺之人,她做該做之事!
哪怕手上鮮血無數,她亦能挺直脊背自信如初。
她知道,曄兒是魔君,註定有一條殺伐之路。
她不求其他,只求——
不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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