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第二天又是直接睡到了下午這件事情,王妃表示已經能做到非常的淡定了。
但她倒是非常奇怪,她這一覺睡到下午,龐龐,嘟嘟,哆哆仨孩子怎麼沒有來找她,完全不符合科學呀。
&菲,那三個孩子去哪裡了?他們都沒有來找我?」
多菲替蘇杉挽著頭髮,把三個娃的行蹤給交代了:「似乎今天的一大早,史密斯三個小公子就站在王妃和伊札那殿下的寢室外,說要見王妃你,但是殿下就把三個人都喊走了。」
&走了?喊到哪裡去了?」
多菲無奈的聳了聳肩:「大約聽見到的侍女們說,早上被叫去練劍術,下午練寫字,現在在練些什麼就不知道了。」
&去看看。」對於躺了一整天下來的王妃,什麼勞累都給補了回來,那精神氣都快趕上早上精神煥發的殿下了。
當三個長的一模一樣,穿著灰色小斗篷,身高不到一米的肉球小光頭都扁著嘴巴,委屈的在夕陽底下,拿著一把小木劍東倒西歪的朝著扎在庭院中稻草人戳來戳去的時候,場面非常的滑稽,蘇杉簡直不忍去打破戳中廣大怪阿姨們的萌心一刻。
三個孩子長得一模一樣,對於能分清這三個孩子誰是誰,蘇杉也只是根據三個孩子不同的稱呼和不同的性格來分清楚的。
&龐他們就這麼聽話,殿下讓他們做什麼就做什麼?」據她所知,龐龐好像最不喜歡就是殿下他,怎麼可能那麼的聽話也不反抗。
&乎殿下和他們說,什麼時候能在劍術上贏過殿下,王妃就什麼時候陪他們睡覺。」多菲說著,臉上也帶著笑意。
這根本就是哄小孩子玩的話,也就只有小孩子們才會相信。
王妃:我什麼時候成了賭桌上的賭注了,而且還完全提不起生氣的勁……
主要賭桌上面除了殿下外,都是兩三歲的孩子。
最後蘇杉乾脆趴在通橋上面的護欄,看著底下的孩子揮舞著小木劍。
才看了一會,侍衛匆匆來報:「王妃,殿下請你到事務室一趟。」
&蘇杉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能在辦公時間找她,絕對不會是在辦公的地方尋求刺激來一發,在這種時間這種地方要見她就只會是政事。
進入事務室,才發現萊恩特也在,見到萊恩特,王妃才發現最近似乎很少見到這位少校。
……貌似是這幾天她少在伊札那的面前蹦噠,所以才會很少見到萊恩特。。。
伊札那坐在事務桌後,手肘支著桌子上,表情甚是凝重。
&妃,看這個。」伊札那把桌子上面的信封推向蘇杉。
蘇杉疑惑的看了眼殿下,從桌子上面拿起信封,抽出了裡面的紫色邀請涵,邀請函上印有紫荊花的刻印,還散發著淡淡薰衣草的香味。
如果不是有邀請函這幾字的英文,蘇杉還以為是莫琳娜王女不死心,寫給伊札那的情書。
&卡托蘭斯以……肯爾尼亞王子的邀請函?」蘇杉從邀請函中抬起了眼。
關於這個肯爾尼亞王子她也是略有耳聞,在與伊札那這一輩中,也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王子。
&請我和王妃你參加國王的六十大壽。」
&是如今和霍斯哥特關係親密,在這種情況下邀請我和殿下,無疑就是一場鴻門宴。」
伊札那:「鴻門宴?」
蘇杉通俗的解釋了一下:「就是設計了陷阱讓我們往裡走。」
萊恩特點了點頭:「按照現在的情形看,確實如此。」
蘇杉望向了伊札那:「殿下的意思是去還是不去?」
伊札那從事務桌旁站了起來,從蘇杉手上拿過邀請函,翻開最後一頁,嘴角勾起而沒有半分的笑意,眼神卻是鋒利盡現。
&為什麼不去,即刻回信聖卡托蘭斯的肯爾尼亞王子,這邀請,我接受了。」
伊札那下達的決定,萊恩特右手放在左胸前,彎腰堅定的道:「萊茵特·美第奇少校請命護送殿下和王妃安全到達聖卡托蘭斯。」
蘇杉調查了下從克拉里涅斯出發到聖卡托蘭斯,就路程而言,要十天。
王妃默默含淚,話說什麼時候才能給她一個新婚燕爾的蜜月,難得就夫妻倆人出去一次,還是去赴一場鴻門宴,想要開心也開心不起來。
事務轉交給千處理,這次答應聖卡托蘭斯的邀請,雖有一定的風險在,卻也不至於有太大的風險,除非聖卡托蘭斯想成為一個沒有任何誠信信守的國家,一旦失去了誠信信守,即便是實力強悍的大國,也是無人敢真心的去結交。
都是個輕言少信,誰特麼還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託付給你。
就是這次來自聖卡托蘭斯目的究竟是為何,還尚未明朗。
為了出行方便和減少出行時間,交通工具選擇騎馬出行,對於被認為還是不會騎馬的王妃自然而然的占據了殿下的後座。
——王妃我誰也不告訴,為了以後逃跑便利,王妃我作為公主的時候,就已經學會騎馬了。
不同於大張旗鼓,一大隊人馬出動,只帶了精良的小部隊,大概也就十個人,萊恩特作為領隊。
多菲是她的近衛,自然是隨著她,但是多出來的沃斯伯爵,蘇杉真的是想不明白他跟來到底是能有什麼用,論交際,誰能抵得過她家的殿下?論武力,這裡還有一隻犬科萊恩特,所以說沃斯伯爵你的作用到底在哪裡?
沃斯伯爵追求王妃身邊的侍女,已經是整個王宮裡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只不過人家就是不答應,沃斯伯爵都成了貴族中的一個笑柄,但他卻絲毫不在意。
對於兩人的事情,蘇杉一直都是保持著旁觀者的身份,她其實也挺樂見其成,但對於多菲來說,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她就是助攻再多,還是要看沃斯,萬一沃斯是個渣男,她豈不是助紂為虐了。
夕陽已經落下大半,如果在入夜後還是沒有到達有人煙的城鎮或者村莊,就在林子裡面紮營。
然後在林子外的通道上,給他們遇上了一間名宿小農莊,兩三頭無精打采的奶牛,三三兩兩的山羊。
幾人翻身下馬,幾個人站在名宿的農場外,蘇杉脫口而出:「有那個正常人會在這種地方經營牧場,還經營成這個樣子?」
確實,還能在這種郊區開農場的,就算不是什麼熱愛畜牧業的,也該是繼承祖業的,都不應該經營成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啊。
蘇杉立馬聯想到了那個塵土飛揚的邊塞外,風情萬種的金鑲玉。
伊札那看著蘇杉:「林中孤園,不是挺有趣的嗎?」
&是嗎。」蘇杉扯開了嘴角,實在是笑不出來,因為殿下他的眼中閃著亮光,嘴角往臉頰邊側開。完全就是一副要特意去找茬表情。
果然是她太久沒見過猶如狐狸一樣的殿下,都忘了伊札那這種狐狸本性了,他就是喜歡飾演反派這種角色來黑吃黑。
伊札那第一個走入牧場之中,蘇杉跟隨在旁邊,除了殿下他樂在其中的樣子,誰都帶著警戒。
牧場民宿是兩層老式的閣樓,久未打掃,樓角的位置布滿蜘蛛網,就連桌子上面都鋪滿了灰塵,蘇杉用手指在桌子上劃了一下,划去了厚厚一層灰塵。
如果不是從外面看去那些牛羊還活著,就是說這是一間廢棄已久的牧場也不為過。
&天到底吹了什麼龍捲風,居然捲來了這麼多的客人。」
聲音從二樓上傳下來,眾人的視線隨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白髮的年輕男子順著樓梯的扶梯滑了下來。
蘇杉第一眼看的不是人,而是男子滑落下來後的扶梯……滑得真的是比用抹布抹還要來得乾淨呀。
最後視線才落到男子的身上,白髮長及腰,隨意的披散著在肩後,淡黃色的眼睛,身上穿的是一家無袖的黑色短打,在夏天卻在衣領處搭有一小條的白色絨毛,毛絨絨的,類似於某種小動物身上的尾巴,手腕處也綁著類似於領口處一樣質地的絨毛。
怎麼看都是很怪異的裝扮,但在這個男子的身上卻絲毫不違和,反而非常的合適。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是人挑衣服,而是衣服挑人?
在這個美顏遍地走的世界,這個年輕的男子的外貌非常的出挑。
&附贈了一枚大美女,今天的沒颳風也沒打雷啊。」男子看了看多菲,又看出門外的火燒雲。
蘇杉:……我、特、麼、就、不、是、美、女>
聽到男子的男與見到男子的視線,沃斯立馬站到了多菲的身邊,宣示這個美女已經是有寵的人……好像是有主的人來著。
&幾位是要吃飯還是要住宿?」嘴上問著猶如店小二的話,卻沒有見到他身上有半分店小二的樣子。
腰板比誰都直,眼睛看得比誰都高,就好抵他其實才是上帝。
伊札那從男子身邊走過去,停在一樓櫃檯前,放下幾枚十二國通用的金幣,勾著嘴角:「住店。」
對於作為王子殿下身上還帶著錢這種必需品,蘇杉覺得殿下他真的無比的明智,不用等到某天和侍衛失散後,連買個饅頭的錢都沒有。
男子看著幾枚金幣,裂開嘴角,用吊兒郎當的語氣唱到:「沒錢沒房,有錢有天堂。」
意思似乎是說你沒錢就滾蛋,有錢就是就是總統套房也有。
但蘇杉大概的再翻譯了這一句話——沒錢你就滾蛋,有錢就順便送你見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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