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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開一道空間裂縫。
其中寶物無數,是通往心界的道路。
秦立,夫子,魔君齊齊駕馭遁光,沖了過去。
砰!砰!砰!
接連響起三聲悶響。
秦立三人好似撞上了一睹空氣牆,摔得七葷八素。
「這麼回事,我感覺到了一股阻礙!」秦立趴在空間裂縫上,感覺到一股強大阻力,似乎有一個無形的罩子,守護著心界。
魔君驚疑不定:「這是世界力場,是有天威混合而成的最強壁壘,想要進去可不容易。」
徐夫子目光一閃而過,恍然道:「原來如此!聽說心界只有在四方域危難之時才會開啟,我始終不明白其中的緣由。現在一看,原來是世界力場的緣由。」
「若是四域興盛,自然力場強大。可要是天下動盪危難,力場就會衰弱,因此有緣人可以進入。」
魔君卻哼了一聲:「管他興盛還是衰竭,既然我們遇到了那就有緣,看我轟開這世界力場。」
「永不超生輪!」
轟!
滾滾黑炁如潮。
化作一輪千丈圓刃,漆黑如夜,鋒利無匹。
鏗鏘一聲,夜色圓輪斬在世界力場上,先是激起層層漣漪,而後反彈一股決然力量,震碎了黑輪。
魔君眉頭皺的很深:「這方力場超乎想像的堅韌,僅憑我一人,很難轟破!」
「讓我試一試。」夫子直接動用大夢春秋,身體虛化,要穿過世界力場,進入心界。
然而,砰的一聲,夫子也被攔住:「不行,力場中透著一股規則之力,即使是我的神通,也無法穿透。」
秦立提議道:「夫子,用白玉手啊!既然它能撕開空間裂縫,一定能破開世界力場。」
「但你捨得嗎?」
夫子搖了搖頭,遞出白玉手。
原本的玉手,晶瑩而飽滿,如今瘦了一大圈,都成了皮包骨頭,光華也暗淡下來。
「怎麼回事,白玉手怎麼瘦成這樣。」秦立驚道。
夫子解釋道:「這終究只是一隻手,而不是一件兵器,不能重複使用。剛才哪一擊地獄神通,損耗了手中的本源精氣,我估計了一下,如果在用一次,這隻手就會徹底淪為廢物。」
「只剩下一次機會!」秦立心中一塞。
魔君目露好奇:「這隻手來歷詭異,它的主人絕對是一尊神魔,而且很可能來自神話中的地獄。」
此時!
空間裂縫漸漸合攏。
三人只能幹看著,無能為力。
秦立嘆氣道:「寶山就在眼前,我卻無法進入。」
「時也命也,一切自有定數,切莫強求!」夫子顯得很淡然,順手一拋,丟出白玉手。
「至少我們知道了心界的準確位置,以後一定會有機會進入的!」魔君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隨後把七彩寶塔丟了過去。
秦立趕緊一接,寶塔與玉手都回來了,這可是自己的底牌,還是握在手裡放心一些:「兩位前輩真是境界超然,面對重寶都不動心。要是雲闕宮主,早就殺人奪寶了。」
「別把我看輕了!」魔君負手而立,傲然道:「雖然寶物動人心,但我的就是我的,你的就是你的,因為一時貪慾,亂了本心,得不償失而已。」
夫子和煦一笑:「到了我這個境界,你就能明白寶物只是外物,神通才是根本。我看你一身寶物,心裡不禁有些擔憂,怕你產生依賴性,意志就會軟弱,想要悟出神通,更是千難萬險。」
「還有這種說法。」秦立心中一凜,將夫子告誡記在心中,以後儘量少動用這些寶物。
「行了,既然戰事已了,我也該會北域了!」魔君說了一聲,準備離開。
「我也該會西域了,書院還有不少事情要處理呢!」夫子微微一笑,也準備離開。
然而!
兩人都沒有離開。
而是把目光看向了秦立。
這個動作已經很明顯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秦立只感覺頭皮發麻,顯然兩大天人是在問他,回西域,還是回北域,這真是一個死亡問題。
書院對自己恩重如山,而且妻子孩子都在哪裡,不回去說不過去。但北國對自己大恩大德,基本上在魔君的照顧下,寶物就沒有斷過,而且自己還把人家女兒給……
就這麼一走了之,這也太不是人了。
太糾結了,秦立腦子都要裂開,他也恨不得自己裂開,分別前往西域北域,但這是不可能的。
良久!
秦立有了決斷。
他深吸一口氣,走向夫子。
魔君眉頭微皺,隨後舒張開來,他骨子裡透著一股絕對高傲,雖有些失落,但也沒說什麼。
「看來你想和我回去。」夫子和善一笑。
秦立拱拱手,有些不好意思道:「夫子,我當然想回西域,但魔君對我大恩大德,我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所以必須回北域幫忙。」
「我明白你的苦衷,去吧,記得常回家看看。」夫子笑的很溫和,如春風化雪,真的如同秦立的親人,不在意秦立的離去,體現了一種大胸懷。
魔君笑了,笑的很開心:「既然如此,那我就帶走了秦立了。」
話語落下。
兩大天人就此分別。
夫子駕馭紫氣,一路西遁,回書院去了。
魔君則是帶著秦立,風馳電掣,幾個時辰的功夫,就回到了永夜城。
「前輩,我就先回去了。」秦立拱手告辭。
魔君點點頭,回去極光大殿。
隨後!
秦立回到宅邸。
他急不可耐的放出七彩寶塔。
彩虹光束照射下來,把雲詩雨給放了出來。
她比之從前,更加美麗動人,朱唇皓齒,明眸動人,一身華麗的鳳羽嫁衣將她的傾國美麗,襯托的淋漓盡致。
如果說穆月歌的漂亮,是一種精心營造,故意勾引的結果。那雲詩雨的美麗,就是天然的,發自內心的天真爛漫與可愛。
只能說雲詩雨以前跟個假小子似的,打扮之後,才新露出所有的美麗。
「這裡是哪裡,有點冷啊!我母親呢?秦立,你沒事吧?」雲詩雨語氣緊張,一雙烏溜溜大眼睛好奇的打量周圍,像一隻受驚的貓咪。
「這裡是北域。」秦立笑了笑,解釋道:「我們已經離開了南域,幸虧我請了……」
一番話下來,詳細解釋了剛才的一切。
「什麼,剛才發生了這麼多大事,你的頭都被砍下了,都是我害的。」雲詩雨心有餘悸,完全無法想像剛才的兇險。她也覺得心疼,摸了摸秦立的脖子。
秦立笑了笑,直接一把樓住雲詩雨的柳腰,擁一懷溫香細軟:「沒事,只要能把你救回來,這一切都值得。」
「秦立,你對我真好!」
雲詩雨俏臉緋紅,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看向秦立的眼神,不知覺開始眯離,兩片嬌嫰朱唇囁嚅。
秦立順勢低頭,輕輕一吻。
「等一下!」
雲詩雨雙頰飛紅霞,趕緊打斷。
「怎麼了?」秦立愣了一下。
雲詩雨抓著衣角,緊張道:「我們的關係,是不是進展太快了,要不在試著了解對方幾年時間。」
秦立微微一笑:「等不了。」
他這句話出口,雲詩雨頓時臉頰通紅,嘴唇動了動,沒有再說什麼,但嘴角確實掩蓋不了的笑意。
見此,秦立抬手,將之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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