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一百八十六、蕭氏家族(67)
「大概是因為畢辛的性格關係吧,欣兒姐姐。讀字閣 m.duzige.com」小郡主解釋道,「畢辛畢竟誰都看不起。」
「唉?」管欣有點不解地望向小郡主,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畢竟,畢辛的傲慢是骨子裡的,就連我啊,有的時候做得不好,他還冷嘲熱諷我一下呢。我好歹還是他的小主人嘛,你看看那什麼態度,唉,要不是嫣兒心胸寬大,早就被他給氣死啦。嗯。」
小郡主這會說說,還挺挺胸,表示她胸襟廣闊。
「哈哈,小郡主,你真是好樣的!」
管帷誇讚道。
「那是的。嫣兒很厲害的。」
「這……這真是讓郡主殿下受委屈了,不過,翦秉大人心腸並不壞,只是,嘴巴毒,殿下也是知道的。」
「是呀,我明白的,所以不會怪畢辛的。畢竟他連對渚煙叔叔都毫無敬意呢。」
「靜游散仙是得道飛仙,心胸也很開闊,畢竟是天崇山的開山祖師,即便是在天界中,他的威望也不算低,他也不會在意這一點的。」
荀淑姑娘補充道。
所以,就因為人家不在意,人家不是小心眼,你們就這樣欺負人家,真的好嘛,真是人善被人欺呀。
不過呢,由於荀淑姑娘在這,小郡主也不好怎麼數落畢辛的罪狀。畢竟,他們這主人控的情結還挺嚴重的。
所以,由於荀淑姑娘的加入,這說鬼故事的事兒暫時給打斷了,這說書的管誠就很注重大家意見啊,就問了問,在座的各位都是些個什麼意見,要繼續聽嗎。
這管欣就說了,哪有故事講到一半就不說的道理,這不是吊人胃口嘛。
各人紛紛表示想要繼續下去,於是,管誠就接著說這柳公子的事了。
這說是柳公子因為思欲成疾,不是病倒了,這大夫還說治不了嘛。這自然急壞了愛子心切的柳夫人。這好在柳家也算有點兒門面,這明著的法子沒有,就用偏方唄。她也想著這心藥,就想著讓自家兒子說說,究竟是個怎麼回事。
於是,這柳夫人就聽說是因為個姑娘。這姑娘好辦啊,找到人,找人去說媒,這事兒不就成了?
這柳夫人還真是天真。
這向兒子一問,這姑娘姓甚名誰家住何方什麼的,統統不知道。這人海茫茫的啥都不知道怎麼找?
隨所以這柳公子的情緒又低落了,這可怎麼是好?不過,這柳公子對對方的相貌那是記得個清清楚楚,柳夫人便差了這城裡最好的畫師,將柳公子口中所說的姑娘的模樣給畫了下來。
這按照柳公子說的話,那姑娘還真是卓約之姿,閉月之貌,怪不得自家兒子能夠看上這姑娘。
有了畫像就好辦了,至少有了個出路,柳夫人就差人拿著畫像挨家挨戶地去找了,也不怕這是不是會給姑娘帶來什麼禍害。
總之,為了她的寶貝兒子,柳夫人才不會管那麼多。
這十天半個月過去了,還在找,因為有了希望,這柳公子的病情也稍微有些好轉。然而,一個月過去了、三個月過去了、半年過去了……有時候有了點消息,過去一瞧,都是失望而歸。
這柳公子這麼折騰了之後,心也累了,希望也死了,這病情更是加重了。
柳夫人也是一籌莫展。
恰逢這時,表親家的表哥前來拜訪。他哪裡知道表弟如今病懨懨的,只剩一口遊絲之氣了。看著姨母這傷心欲絕,快要崩潰的模樣,這大表哥的心裡也不好受,一個勁地安慰柳夫人要寬心,事情總有解決的法子,這一年不成、兩年,兩年不成,三年……
然而柳夫人抹著眼淚,哭哭啼啼的,指著這大侄子就哭訴啊:「唉,這也不是你姨母我想不開,這該試的法子都試過了,這整個城都快被我們柳家給掀了個底朝天了。這上元節的姑娘就是連個影子都沒有。這不是太奇怪了麼。就算姨母能等,你表弟也等不了啊。我可憐的孩子……嗚嗚……」
柳夫人越說越傷心,這說到傷心之處更是心如刀絞。她就這一寶貝兒子,別說女人了,就是金山銀山都得給他搬來,誰讓這柳公子是他們柳家三代獨苗的命根子,這是必須的。
「姨母節哀,萬萬不可就此絕望。」
然而這大侄子的安慰話沒個什麼用,這柳夫人那是呼天搶地,說什麼:「要是我那可憐的寶貝兒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也不活了!這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這是一個母親的悲哀,當然了,在那種時代之中,這種母親實在是太多了,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一生都為了男人而活,她們並沒有多少的覺悟,她們也就做好了她們蒼白的角色,倒也情深意切。
「姨母,姨母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這侄子趕緊規勸道,「改明兒個,我回家去,讓父親幫忙一起找,擴大搜尋範圍,重新再地毯式地搜尋一遍,不相信就沒個效果。」
這大侄子的話,可是讓柳夫人給安心了許多。
「真的會找到嗎?」
「一定能找到的,姨母放心,侄兒什麼時候讓姨母失望過了。」這大侄子好心好意安穩著柳夫人,他繼續說道,「可否讓侄兒去看看表弟,究竟是個怎樣的情況。」
柳夫人點點頭,便讓家中的使喚丫頭帶著表少爺去少爺的房間。
這表哥看著表弟仰躺在床上,當侍女幫忙拉開帳幔,就瞧見一個瘦骨嶙峋的東西躺在那兒,哪裡還是那個英姿勃發、意氣風發的少年啊。簡直是被病魔折磨地不成人形的入土之人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他的身形單薄,仿佛風一吹就要倒了,身上也沒有什麼肉,他已經是瘦得皮包骨頭了,怎麼看都是太過悽慘。這表弟的樣子和印象之中的大不相同,實在是讓表哥吃了一大驚,他甚至忍不住驚叫了出聲。
侍女說少爺一直都是這樣了。
可憐啊可憐,我可憐的表弟。
這時候,表親家的公子突然看見了桌案上放著的一張紙、那是畫著表弟心愛姑娘的畫像,他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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