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是我生命里最明亮的那個顏色。——肖安。
「對了,你現在實力是多少?」正在處理樹幹的肖安忽然抬頭問道。
朝著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一個穿著一身紅紗的少女正坐在花叢里啃著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咔嚓咔嚓的清脆極了。
聽到肖安的詢問,喬雨落繼續啃著蘋果看肖安處理這些木頭,反正她是不會這些的,也就有看著的分了:「我麼,我現在凝魂力13格,靈魂力12格,生靈值嘛……咳咳,為0。不過,我可是很厲害的,一般人在大潮汐之前都過不了20格的。」
一般所說的實力格數都是默認為靈魂力,畢竟三個等級裡面靈魂力的作用是最大的。
聽到喬雨落的話,肖安笑了笑,道:「我會努力追上你的。」這樣才能守護你啊。
「哼,我才不信呢!」喬雨落對著肖安做了個鬼臉,然後繼續咔嚓咔嚓的啃著蘋果,「喂,呆瓜,你真的不用我幫忙嗎?」看著肖安一個人在那裡哼哧哼哧地幹著,自己卻在一旁吃蘋果,總覺得有點兒過意不去誒。
肖安笑了笑:「不用,我怕你會幫倒忙。」
喬雨落:……你這樣會失去可愛的我的。
「哼,不用就不用。」喬雨落不開心了,嘴巴里嚼著蘋果的頻率也快了起來,咔嚓咔嚓的,讓人覺得牙口特別好,「我才不會拖後腿呢……」這句話,是喬雨落小聲地嘟囔出來的,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肖安沒聽到,繼續在處理木頭。
大約兩個小時後,在肖安的指揮下和喬雨落的幫助下兩座小屋子終於建成了,兩個小木屋都不大,小小的就只能住下一個人,也只能放下一張床一張小桌子。
兩個木屋是連在一起的,中間還開了一個小窗戶,用一塊布隔著,當窗簾。
「唔……感覺不好看啊……」喬雨落看著這兩個小屋子,然後轉頭就摘了好多的花,從自己的空間儲物器里拿出了強力膠水倒在木屋上,然後將摘的花都倒上了上去。
頓時小木屋就變成了「小花屋」了。
肖安哭笑不得看著喬雨落這一舉動,無奈道:「你的屋子上裝飾就好了,怎麼把我的上面也都搞滿了花?」
喬雨落白了肖安一眼:「拜託誒,要是就我的小屋子上都是花,你的小屋子光禿禿的,丑不拉幾的,會影響我的小屋子的,你造不?」
「行行行,你說的都有道理。」肖安笑道。
看著眼前的兩個「小花屋」,喬雨落覺得非常滿意,然而又覺得缺少了點兒什麼……
「呀!」喬雨落忽然睜大了眼睛,然後看了看小花屋,又看了看肖安,「我們給我們的小家取個名字吧?不然總不能一直叫它們小花屋吧?」喬雨落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看得肖安心裡軟軟的。
於是肖安順手摸了摸喬雨落的腦袋,點了點頭:「好啊,你說叫什麼?」
誒,摸頭殺?
喬雨落愣愣地看著肖安,想她活著的時候一直被當人女強人,別人都只是敬著她、怕著她……但是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把她當做女孩子寵著。
眼前的這個少年,雖然比自己弱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在心裡卻直把自己當做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女孩。
喬雨落覺得心跳的有點小塊。
「嗯?你怎麼不說話啊?」沒有聽到喬雨落說話,肖安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地看著喬雨落。
喬雨落頓時就反應了過來:「咳咳,那就叫……安落屋吧。你的名字里有個『安』字,我的名字里有『雨』和『落』,感覺安雨屋不好聽,所以就叫安落屋吧。」
好吧,她就是純粹的不會取名字,所以剛剛說的都是瞎掰的。
安落屋……挺好聽的。
「好啊,就叫安落屋。」然而肖安卻是認真地點了點頭,「我們要一起寫一塊牌子嗎?」
誒,就這麼……隨便的?
喬雨落有點兒沒轉過彎來,聽到肖安的話後就傻傻地從自己的空間儲物袋裡拿出了一盒馬克筆,然後想了想又拿出了一個小的空間儲物器。
「喏,給你。」喬雨落將那個小的空間儲物器遞給了肖安,「就當是見面禮啦。」咳咳,原諒她裡面只有這麼一個小的了,沒有其他的了。
肖安眨著星星眼,笑眯眯地接過了空間儲物器:「謝謝。嗯……那我也要送你一個見面禮。」說完,肖安就從邊角料裡面找出了一個巴掌大的木塊,然後掂了掂。
見面禮?一塊木頭疙瘩嗎?
喬雨落心裡有些疑惑,然後就看到肖安拿出了一把小刀,然後坐了下來,拿著那塊巴掌大的木頭認真地比劃了幾下,然後雕刻了起來。
「你還會木雕啊?」喬雨落驚訝地看著肖安,然後就著他的旁邊也坐了下來,一隻手撐著下巴歪著腦袋看著他雕刻,「要是雕刻的不好我可不要的哦!」也不知道他要雕刻什麼送給我呢?有點小期待呀。
聽到喬雨落傲嬌的話,肖安嘴角彎了彎,眼睛也彎了彎:「放心吧,一個很可愛的小玩樣兒。」
此時已經是晚上了,冥陽早就落了下去,冥月當空,潔白的月光灑下,再加上周圍的那些一閃一閃的空彩蝶,晚上的雨湖也別有一番滋味。
而那些花朵兒,到了夜晚就會分泌出一種銀藍色的液體,這種液體無毒,只是會在黑暗中散發出微弱的光芒。
兩個人,肩並肩地坐在一起,一個人拿著一把小刀在對著一塊小木頭認真地雕刻著;另一個人,撐著下巴安靜地在旁邊看著。
在這如花般美麗的地方,兩個人宛如畫中的人物一般,單純、美好、無憂無慮。
在小小的少年內心中,有著屬於少女的一塊地方,那是永遠的淨土;在小小的少女的心中,也同樣有著屬於少年的一塊地方,那個地方叫做真心。
「喂,呆瓜。」
「嗯?」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啊?」
少女不明白,明明他們才認識了一天多的時間,為什麼他就要對自己這麼好呢?
少年聞言笑了笑,墨色的眸子在銀藍色的光芒下一閃一閃的:「我也不知道。」
是呀,他也不知道,就是想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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