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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亂來了!明明只要把虛空之孔破壞掉就好,居然還冒險挑釁那個混沌神,要是沒能將祂趕跑,讓祂把地球毀了怎麼辦?不計後果也該有個程度啊!」
小達芬奇的數落聲不絕於耳地響起,語氣中充滿了埋怨。筆下樂 www.bixiale.com
「笨蛋,你怎麼能這麼對這位大人說話,這可是凌駕於地球一切之上的絕對強者,要是惹惱了他該怎麼辦啊,哎呀,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做沒有聽到剛才的話吧,哈哈哈……」
胖所長連忙攔住了小達芬奇,向琉夏賠笑不已。
誠然過去的琉夏也沒有暴露過什麼不太好的想法,但人的想法是撲朔不定的,尤其伴隨著力量和資本的增長,**也會不斷地上升。
他在時鐘塔見多了那種人,所以為人處事總是小心翼翼的,沒有小達芬奇那麼隨意。
「放心,剛才那個情況下,我隨時可以擊潰虛空之孔。」
琉夏沒有理會胖所長的誠惶誠恐,只是不以為意地說著。
「而且,整個地球的數據我都已經備份下來了,就算被毀掉,我也可以隨時恢復過來,再不濟,我也可以把地球放進概念宇宙中,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被毀掉的。」
沒錯。
他已經把這個世界的地球的數據,全部備份在了概念宇宙中,只要這份數據還在,哪怕原版地球被意外摧毀了,他也可以隨時把地球再現出來。
而且伴隨著他自身的水漲船高,對概念宇宙的運用也越發得心應手,收放地球都不是問題,怎麼看都是萬無一失。
現如今,整個地球上的規則,都可以由他來制定,他一眼就可以看穿這個星球上的一切,連異聞帶的幕後黑手都能看在眼中。
只是他並沒有那種欲求,所以才沒有那麼多想法,不然,他現在就已經是地球之王了。
「唔……」
琉夏腦海中閃過這些想法的時候,突然感覺大腦一陣昏沉,一股擋不住的疲憊感從靈魂深處涌了上來。
「果然……沒有恢復嗎?」
琉夏的臉色不期然地沉了下去。
之前他就已經隱約猜到了,只是沒有空隙去想這件事,直到此刻,一個小時的時限過去之後,熟悉的疲憊感再度來臨,他才終於確認了。
成神雖然恢復了他的魔眼,但卻並沒有恢復他靈魂上的傷勢。
很不解。
明明靈魂上的傷勢,就是由魔眼被廢而引出來的,但魔眼恢復之後,靈魂傷勢卻沒有半點治癒的跡象。
「沒時間了……」
琉夏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向了遠處的天邊。
巨大的空想樹遮天蔽日,盤根錯節之下,連泛人類史的天空都被無盡的枝椏給遮蔽住,而其中的八成就來自這大西洋異聞帶。
琉夏伸出手。
空氣中,無盡的雄渾魔力匯聚到他的手中,形成了一把巨大的烈焰之劍。
伴隨著他一劍揮出,巨大的烈焰之劍劃破天際,將空想樹瞬間一分為二,濃郁的烈焰從其根部湧上,迅速向天空蔓延而去。
整個地球上空,所有空想樹的樹枝都是相連的。
換而言之,只要將這裡的空想樹燒毀,那不列顛異聞帶的空想樹也會被燒掉,南美則是例外狀況。
不多時,整個地球的天空都變得一片通紅,大片大片的空想樹枝椏被燒成灰燼,一點痕跡都不剩下。
「……」
琉夏晃了晃腦袋,意識逐漸變得昏沉。
眼見這裡的空想樹已經被燒毀,他才徹底放心下來。
然後眼前一黑,控制不住身形,從半空中跌落下去。
視線的最後,琉夏只看到熟悉的和服在眼前飄動著,落入了她的懷中之後,他便徹底昏死過去。
兩儀式抱著琉夏漂在半空中,神色複雜至極。
「還是達到ss級的境界了,但這樣一來就更加沒有時間了。」
ss級是個分水嶺。
以往所有的被選中者,每一個都是在達到這個級別之後失敗的。
現如今,琉夏也終於達到了這個地步,也就意味著,他已經到了命運降臨的最終關頭。
「不能繼續躊躇下去了。」
兩儀式心中默默地下定了決心。
…………
走廊上。
琉夏愣愣地站在這裡,半晌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我接下來要去幹什麼來著?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環視著四周。
眼前是一座長長的走廊,似乎是夜晚的模樣,天花板上閃爍著微弱的燈光。
窗外一片昏暗,完全看不清外面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哪裡來著?我之前在幹什麼?」
他低頭沉思著。
卻發現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接下來又打算去做什麼。
記憶之中一片空白,就好像是個剛誕生的人偶一樣,沒有半點作為一個知性生命體的記錄。
啊,名字倒是記得……好像是叫兩儀琉夏來著?
視線不經意地一瞥,眼角的餘光發現了一個發光的面板,那上面寫著很多的技能和寶具。
咦,劍道技能是什麼時候升到s級的?
不知道為什麼,琉夏對此完全沒有印象。
「琉夏,你在這裡幹什麼?」
他正自苦惱之時,一道打心底里感到十分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
他轉頭看去,發現是個身穿著和服的黑色短髮少女。
頭髮稍微長了一點。
嗯?等一下,我為什麼會認為她的頭髮變長了……不,在那之前,她的名字叫什麼來著?
「已經連我的名字都忘記了嗎……」
和服少女約莫有讀心的能力,臉色變得極其的複雜,充滿了愧疚、憤怒、不甘和無奈,不一而足。
很奇怪,一個人的感情居然可以那麼豐富嗎?
「跟我來吧,我會詳細解釋給你聽的。」
她走上前,拉過琉夏的手,帶著他向房間走去。
異聞帶已經沒了。
七個異聞帶全都被琉夏抹掉了,剩下的不列顛和南美也是,被他在從大西洋回來之後的第二天,花了兩分鐘抹掉了。
他剛從南美回來,只是突然間症狀又發作了,第九次靈魂劇痛襲來,讓他幾乎遺忘了過去所有的記憶。
房間裡,床鋪邊。
兩儀式一個翻身,乾脆果斷地坐在了他的身上,低頭看著他。
兩人間的目光十分接近,近到甚至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氣氛十分曖昧。
「我會讓你恢復所有記憶的,但是作為代替,我不允許你以後忘記我……所以,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下永遠屬於我的烙印。」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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