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可是,莫招邪碰到的事情就沒有天氣看上去那麼的美好了。因為他現在正在經歷有生以來的搶劫。
幾個體格魁梧的大漢,手持精鋼寬背大刀站於路中,看著前方顯得瘦弱不少的少年。一個大漢大步邁出,明亮的刀尖指向了莫招邪,叫喝道:「將身上值錢的玩意交出來!」
而在大漢叫喝之後,身後的劫匪也跟著耍了兩下手中明亮的大刀。
莫招邪平靜的看著前面的劫匪,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沒想到走出萬妖林後碰到的第一個人會是劫匪,沒想到遇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搶劫。聽到大漢的叫喝,莫招邪平靜的問道:「告訴我最近的城池在哪?」
莫招邪的平靜和答非所問,讓叫喝的大漢顯然一怔。隨後,怒氣上涌,怒喝一聲:「找死!」叫著,手持鋼刀,提步上身,對著莫招邪的脖子便是一刀斬下。
莫招邪看了一眼劫匪的雙眼,其中有的只有濃烈的貪婪和嗜殺。而且劈下的大刀不帶半點的猶豫,凌厲非常。向著脖子砍向的方位也精準無比。不難看出,此人絕不是因為饑荒或者什麼緣故而被迫落草為寇之人。從其一言不合便要取對方性命不難看出,在其手上不知有多少條人命。
所以,莫招邪對這種人是毫無半點憐憫可言。看著大漢斬下的明亮大刀斬到了自己的眼前才猛的一拳擊出。當的一聲,拳頭結實的打在刀面上,頓時被一拳破成幾截。而後拳勢不減,勢如奔雷般轟在了大漢的胸口上。
只聽到幾聲骨頭斷裂的清晰聲傳出,大漢口吐鮮血的橫飛而去。砰的一聲落在路旁的一棵大樹上,當即死去。
看到莫招邪一拳便將比之魁梧上很多的大漢擊殺。剩下的大漢當即愣在了當地,不敢置信的看向了莫招邪。很難相信眼前這個明顯還是少年的人,是如何擁有那樣強大的力量的。
「告訴我最近的城池在何處?」莫招邪冰冷的說道。
聽到莫招邪冰冷的話語,剩下的大漢知道莫招邪已經對他們起了殺心。從他們做強盜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早已有了被人殺死的覺悟。所以在片刻的震驚後,剩下的大漢彼此相視一眼後。紛紛嚎叫著,舉起鋼刀殺向了莫招邪。
「找死!」莫招邪喝道。猛蹬地面,一躍而起,好似大鵬展翅般殺向了眾多大漢。
接下來的場面沒有什麼好描述的,也沒有什麼驚心動魄的險境。就算是以前的莫招邪都不懼眼前的劫匪,更何況是現在初踏精血境的莫招邪。
短短片刻後,場中就只有莫招邪一人站立了。莫招邪不屑的看了一眼周圍的屍體,抬步向前走去。
一身雪白毛皮的莫招邪不緊不慢的向前走著。這時,的盧抓著一個不大的錢袋來到了莫招邪的肩膀上。不滿的說道:「真是一群窮鬼,只有少的可憐的區區五兩銀子。」
「五兩?」莫招邪也有些不滿,「是有些少。」
也許是莫招邪覺得自己是應該找些錢財了。在之後的幾天內,有意無意的莫招邪總是碰到很多的劫匪。除了在開始時詢問最近的城池在哪外,之後便是毫不留情的屠殺。對這些雙手沾滿鮮血的劫匪,莫招邪自問沒有放過他們的理由。
五天後,莫招邪終於從一個怕死的劫匪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是說在這五天裡,莫招邪就得不到問題的答案。而是總是覺得自己的錢財著實有些少的可憐。在沒有攢夠足夠的錢財前,莫招邪沒有給那些劫匪再次開口的機會。
「百里之外便有一座小城,」莫招邪看著面前的火堆,不時的轉動的火堆上烤的金黃流油的整隻野豬。「只是在進城之前還是先多了解一些的好。」
此時的莫招邪換下了那雪白的毛皮,因為按照的盧的說法此乃是妖獸之皮。雖然是一隻不算高階的妖獸,但是隨便的出現在人類的城池中還是會惹出一陣轟動。而莫招邪也沒想過要在第一天進城就成為眾人焦點。所以,在斬殺那些劫匪時,故意放走了一個劫匪,讓其能夠逃回自己的老巢。也就是在那次,莫招邪得到了一些不錯的衣服和還算可觀的錢財。
一身黑衣的莫招邪看了一眼火堆上的野豬。徑直撕下一根後腿,咬了一口。隨後對的盧說道:「好了。」抬手之間將整隻野豬放在了旁邊的石板上。
聽到莫招邪的話,在一旁早已口水泛濫成災的的盧一聲興奮的大叫便撲倒了金黃的野豬上,開始了大快朵頤。
只是片刻,莫招邪和的盧一人一獸就將整隻重達三百斤的野豬給吃光了。不得不說,莫招邪的食量自從淬體之後變得很是驚人。如果是莫招邪是因為淬體的緣故,身體需要極多的能量來補充的話。那的盧便是天成的暴食了,很難相信那只有巴掌大小的身體是如何吃下那麼多的食物的。
的盧舒服的躺在石頭上,曬著溫暖的陽光。悠然自得的問道:「小子,你打算怎麼做?」
「進城的道路上一定有商隊或是鏢局,我看是否能夠同行。」莫招邪隨意的一抹嘴,在他的右手袖子上便留下了一片油漬。莫招邪對其不管不顧,「那些人常年奔走四方,所知道的事情不是路人能比的。所以,這是最好的選擇。」
「商隊和鏢局?」聽到這兩個詞,的盧對視雙眼冒光。騰地一下站起,興奮的說道:「那是不是說他們身上定會有寶物了。」
莫招邪抓起的盧的小尾巴,將其倒提起來。告誡道;「我們可以對那些劫匪斬草除根,搶奪他們的財物。那是因為他們都雙手沾滿鮮血。可是,那些商隊和鏢局乃是一群本分生活之人,切不可心生歹念。」
的盧掙扎的直呼知道了。
順風鏢局可以說是一個不小的鏢局了。鏢局當家的黑白兩道都有照應。所以,一直以來順風鏢局的生意和每一次走鏢都像它的名字一樣順風順水。
只是在今日,順風鏢局的好運卻是走到了盡頭。因為他們遇上了一隊不小的流匪。並且這群為數不少的流匪的頭還正好是一個黑白兩道都不吃的硬茬子。面對比自己人數都相差無幾的順風鏢局,憾不畏懼。一上來便是激烈的碰撞廝殺。
在流匪的埋伏和突襲下,順風鏢局瞬間便陷入了劣勢中。尤其是在一開始流匪的箭雨下,順風鏢局的人死傷了很多。可是,順風鏢局之人畢竟也是久經江湖之人,在極短的時間內便定下了神。部署好了防禦陣型,與突襲而來的流匪展開了犀利的廝殺。
「用火!」流匪頭目是一個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漢子,看上去粗狂無比。可是在他的手中卻不是一柄與他體型相配的寬刀或是利斧。而是一柄握在他的手中,看上去彆扭非常的細長明劍。流匪頭目看到順風鏢局的人也絕對是一群悍勇之人,在其嚴密的防禦下,時間拖的越久。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優越就會越來越小。想到此,頭目指著被鏢局之人護在中間的鏢車喊道。
頓時,一個個裝有火油的小酒罈紛紛砸碎在鏢車上。而後,隨著一道火箭的點燃,鏢車在頃刻間便燃燒起了沖天火焰。
「護鏢!」順風鏢局的鏢頭乃是已經鬢生華髮的中年人。中年人手持一桿長槍,舞的虎虎生風。凡是衝到他面前的流匪都會在瞬間斃命。在看到燃燒的鏢車後,中年人臉色一變怒喊出聲。同時,雙眼怒視流匪頭目,長槍一刺刺穿衝到自己身前的流匪。一腳踩在那人的屍體上,飛身而上,手中長槍好似出水蛟龍般刺向了流匪頭目。
中年人雙眼通紅。燃燒的鏢車在其眼中那比自己的命還要重上很多。那燃燒的火焰仿佛燃燒在他的雙眸中。
流匪頭目看到怒吼的中年人,露出一聲冷笑。他知道他的計策成功了。果然,很多的鏢局之人紛紛脫下自己的衣服上前撲火。這樣一來,那些人無非成為了最明顯的靶子。被躲在遠處的流匪弓箭手一個個的射殺。
不斷的有人上前撲火,不斷的有人被射殺。此消彼長下,鏢局的防禦漸漸出現的不支跡象。而流匪更是殺紅眼般的衝殺而上。眼看著鏢局之人今日就難免遭難了。
看到此,中年人更是怒火中燒。手中長槍力道更是加重了幾分。槍尖閃動著精光極速的刺向了流匪頭目。
流匪頭目看到襲來的長槍,嘴角一笑。身體好似一片落葉般飄動,巧妙的閃過了中年人的致命一槍。而後,手中細劍更是如同一道水流般詭異的刺向了中年人的喉嚨。
中年人沒想到看似粗狂的頭目竟然會使出這樣輕柔似水的招數。手中長槍更是因為怒火攻心下失了分寸。面對詭異刺來的細劍,中年人只能倉皇閃避。
面對中年人的倉皇閃避,頭目好似早就瞭然心中。嘴角一笑間,一記重拳好似奔雷般轟在了中年人的胸口上。頓時,中年人的胸骨不知道斷掉了多少根。口吐鮮血間橫飛出去很遠。若不是鏢局的人拼命下,在丟失了幾條性命下,中年人早已被眾多流匪分屍了。
流匪頭目看到已經站不起來的中年人,哈哈大笑間冷酷的擺手道:「斬盡殺絕!」
眾多流匪嗷嗷叫道,血眼拼殺!
就在這時,一聲破空聲襲來。一道冷冽的寒箭形似閃電般破空襲殺向了流匪頭目。頭目聽到了那破空之中,手中長劍一甩,好似一道水流般擋向了那道寒箭。
可是,就在頭目細劍擋在寒箭上時,卻是臉色驟變。因為從寒箭上傳來的力道是自己萬萬沒想到的巨大。頓時,頭目落葉身法再次施展,堪堪間閃過了那道寒箭。但是冷冽的寒箭依然在其臉頰上留下了一道細長的傷口,鮮紅的鮮血當即流出。
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讓所有人都是一驚,流匪頭目和中年人的爭鬥,眾人都看在眼中。中年人就夠厲害了,可是在頭目的手下卻不是一合之人。流匪頭目的實力那是毋容置疑的。可是,現在卻被突然殺至的一道寒箭射傷了。這如何不讓人感到心驚。
流匪頭目一摸自己的臉頰,看到手中的鮮紅。頓時,雙眼怒氣連連,怒喝道:「是誰?!」隨即看向了剛才寒箭襲來的方向。
這時,所有人都暫時分開了。無論是流匪還是鏢局之人都與流匪頭目一樣看向了那個方向。
便看到一個少年,身背箭婁,手中握著一張大弓。弓弦已經被拉開,狀若滿月,寒箭已經上弦,靜待殺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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