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監控畫面看了一會,看到那中年人糾纏了青月可能一分鐘,整個過程青月真的沒說一句話,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看著中年人,出奇的沒有發火。
最後中年人也沒轍了,總不能當街將青月拉上去吧?這也算是他自己撿回一條命了,如果當時要是這麼做了,以青月的性格,可就不是改他的命讓他不行這麼簡單了,當場甩他幾巴掌,直接打傻他都有可能的。
監控畫面之中,青月離開了。
我心沉了下來,頓時問這個酒店的主管,意思是青月在這裡住了幾天,這主管一臉古怪的道,「你們找她?」
我和陳清雅互望了一眼點頭。
「她剛退房。」主管說了讓我一驚的話。
這麼巧?這都是大晚上的還退房?難道她算出我過來找她了?不可能,算命師第一禁忌就是絕對不能給自己算命,這應該是巧合。
陳清雅也是一臉驚訝。
「不信?」
這主管笑了笑,示意將監控畫面調到一個小時前,保安照做之後,然後我就看到屏幕上,青月提著她的包離開了,真的是在一個小時之前,真的這麼巧。
我心中頓時懊惱,三年了,好不容易有她的線索了,現在居然又要斷了?
「她剛離開,房間還沒收拾吧?」陳清雅突然說了讓我心中一動的話。
也對,青月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還在酒店住了一個多星期,她過來這裡是處理什麼事情的?
「還沒,你們要看,那我帶你們去看看好了。」這主管點頭。
接下來這主管帶我們上樓,很快到了青月住過的地方,打開就可以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十分獨特,不是香水味,而是青月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可以說我家的房間,她之前住了十多天直到現在打開門進去,裡面還是有股淡淡的香味,這點十分古怪。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是青月住過的房間。
我們三個走進去,我和陳清雅開始四處尋找一些蛛絲馬跡,不過一番苦找之後我算是沒發現什麼,整個房間跟整理過的一樣,被子整整齊齊的,一絲髒亂也沒有,要不是這主管親口說還沒人收拾過房間,不然我以為別人已經早早的收拾好了。
我知道青月十分喜歡整潔,但這也太整潔了吧?我心中無奈。
「嘿嘿,修文,你看我找到什麼了?這青月謹慎是謹慎,不過再厲害的人也會有出錯的時候,還有一條漏網之魚……」
突然陳清雅對我晃了晃手,我急忙走過去,卻看到他手中捏著一根長長的頭髮,我湊過去聞了一下,散發著的是和青月身上的淡香是一個味道的,這是青月的頭髮。
這根頭髮對我或許沒用,但對於道術師的陳清雅可是用處很大的,不過我不太懂其中的玄奧,就好奇的問了一下。
陳清雅乾咳了一聲道,「頭髮也是人的一部分,伴隨著人的氣息與精氣,以道術的玄奧可以用此方法找人,當然,剛拔下來的最好了,現在這根頭髮我也不知道掉下來多久了,只能一試。」
他說著,一旁的主管也是一臉好奇起來。
他開始打開自己包,然後拿了一張黃色的符笠出來,他飛快的將黃紙撕成一個紙人,用青月的這根頭髮刺破紙人的頭顱,雙手,還有雙腳,如同做木偶一樣。
接下來他拿出一個盒子出來,直接在地上灑,好像是灰,灑了一層之後,他在地上這層灰的中間放上紙人,然後雙手掐成一個古怪的手決,口中也是念念有詞,一隻手猛然對著紙人一點。
說來也奇怪,這紙人居然動了起來,好像機器人一樣在這層灰上走了起來,並不是直線,還有轉彎,一旁的主管看得嘖嘖稱奇了。
很快紙人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它走過的路頗為蜿蜒,應該是青月離開的路線圖,而且離開了一個小時的青月此刻已經在另外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這麼晚了她應該也要找地方休息了。
看到這裡,陳清雅將紙人一收,我倆互望了一眼,立馬跑了出去,身後的主管追了出來,大叫還沒給他算命呢,我回頭說下次。
從酒店出來,直接上車去追,陳清雅已經將線路記清楚了,該什麼地方轉彎,該什麼地方直行,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大概一個小時後,我們在一個村子前停了下來。
按照紙人的指示,青月應該就在這個村子裡面。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心中說不出的感覺,三年了,我終於要找到殺我父親的青月了,這種感覺無法形容,我只希望自己能夠在這次重創她!
我倆下車,快速的朝村子走去,這個村子雖說離我們那邊也不算遠,不過我沒來過,也不怕說句丟臉的話,長這麼大了,我還沒出過遠門呢。
我們兩個走進村子,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遠遠的看到了村子裡面居然來燈火通明,幾乎家家都還透著亮光,這村子裡面的人夜生活這麼豐富?
我心中詫異,不過陳清雅突然抬手攔住了我,我也聽到了一些動靜,細細碎碎的聲音在旁邊的草叢裡面傳出了,我好奇的問,「什麼東西?」
陳清雅搖頭,「不知道,不過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這話剛落,一旁的草叢裡面居然有一點白色的東西出現,很快一陣沙沙作響之後,一條手臂粗細的白蛇從草裡面鑽了出來,它身上的鱗片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詭異的發亮,它揚起頭看著我們,不斷的吐著蛇信,完全不怕我們兩個隨手撿起一根棍子打過去的樣子。
大黑夜的被這種白色盯著,讓我渾身不舒服。
「成精了?」我問。
陳清雅搖頭,「哪有那麼容易成精?要是是只動物都可以成精,那天下豈不是亂套了?它也不是攔著我們,而是在等它的同伴……」
「同伴?」
我這話一出,我就看到了這條白蛇身後,一條比它更大的蛇蜿蜒的從草叢裡面爬了出來,剛才這條白蛇已經手臂粗細了,現在出來的這條更粗,我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過好在和陳清雅說的一樣,這兩條白蛇從路中間游過去,鑽進了草叢之中,我實在是好奇它們去哪裡,透過草叢可以依稀看到一些白色,我順著這個方向打開手電筒看過去。
發現不遠處居然是幾座新立的墳,這本來就不遠,我都可以看到每個墓碑上都有一張死者的黑白照片,這些照片在我的燈光照射下,顯得有些詭異。
這兩條白蛇鑽出來後,居然是各自的找了一座新墳,然後鑽進泥土之中,看到這一幕我背後冒寒了,這是幹什麼?
「白蛇護棺?」
陳清雅驚訝了一聲,很少看到陳清雅這幅表情,我好奇的問這是什麼意思?
畢竟我也知道,以前經常聽說過,清明節拜墳的時候,墳地經常會有蛇出現,這種蛇我聽別人說很大可能是死者先人的魂魄歸來了,這回來是要庇佑子孫的,算是好事,不過也沒聽說過鑽進墳裡面的蛇啊。
我將這些說了出來,陳清雅臉色有點難看的搖頭道,「你只說對了一半,這些蛇真的可能是別人先人的魂魄歸來了,不過你以為他們呆在墳地真是為了庇佑子孫?錯,錯得離譜,人都是自私的,更何況是蛇?他們鑽進墳地裡面唯一的可能就是因為墳地裡面有它們需要的東西,而這個東西是怨氣,而且是很大的怨氣才能吸引這種蛇過來,我看不太對,白蛇入新棺,我看這幾個新墳之中死的人不太對,不然不會吸引白蛇過來,不搞清楚這幾個人是怎麼死的,我們貿然進村子可能會有危險。」
陳清雅說道這裡,一臉凝重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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