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四夫人雖有處理政事的經驗,但她們相對於定娘和張淑芳也自嘆弗如,本來要在府中行走的朱夫人、陳才人、賈貴人和王清惠也自覺地加入交接中。
程越走後,所有之前由他處理的事務都會壓到定娘身上,工作會多到無法想像,她們八個人要能夠輔佐定娘,接下很快就要接踵而至的工作,再不夠就要楊淑妃和俞充容也加入其中。這裡註定要比宮中忙碌數倍,然而會更有趣,責任也愈發重大,眾嬪妃難掩興奮,看得出已經在躍躍欲試。
交接的過程很枯燥,程越看了一會兒,不想再看下去,回到書房中又開始寫東西。
$妃和俞充容很快跟著來到書房,程越馬上就要走了吧,.nsb.m,她們可不想錯過最後能陪著程越的時光。
程越見她們跟進來,沒耽誤時間,脫了她們的衣服又到大床上繼續纏綿。
‰情依依,楊淑妃被程越要了一回又一回,累得手臂都抬不起來。俞充容也好不到哪裡去,呻吟得嗓子都已經沙啞,看來回去要好好編個藉口才行。
喘息過後,楊淑妃膩在程越身上,不停地與程越接吻,俞充容則在痴痴地玩著程越的手指頭,想把它的紋理都牢牢記在心中。
$妃柔聲道:「官人,等那個蒙古公主來了,奴是不是就不方便來這裡了?還是在雅樂居和別墅相會好些吧?」
程越知道這是她捨不得自己走,輕撫著楊淑妃光滑的後背,笑道:「我也捨不得你們。但又能怎麼辦呢?等那個公主來了再說吧。看看她是什麼品性的。你們放心。我說過,你們做了我的女人,我就會照顧你們一輩子,誰也別想阻止我。」
$妃抱住程越,輕輕「嗯」了一聲,她雖比程越大,卻如旭依人,全心全意依賴著程越。
程越摸著她和俞充容的秀髮。道:「我答應你們,以後我們一定可以長相廝守,我答應的事,一向算數。」
兩妃不知道程越怎麼做到這一點,但不知為什麼,她們對程越這句話深信不疑。別人無論如何做不到的事,程越也一定能做到。
房裡柔情蜜意,難分難捨,但外面的太陽已漸漸偏西,楊淑妃和俞充容想到馬上就得回宮。再見到程越要許久之後,越發捨不得離開。輪番又與程越親熱了一次。
衣服還沒穿,宋夫人與朱夫人見時間已到,過來請兩妃動身回宮。
§夫人看到床上一塌糊塗的樣子,抿口圈道:「娘娘是要把半年的次數今天一下子都用完麼?也不怕累壞了官人,官人可是忙了一整天呢。」
$妃和俞充容俏臉一紅,也不好反駁,起身穿起衣服,與朱夫人一起,在書房門口抱著程越一邊深吻,一邊落淚。
程越送她們到內宅門口,上了馬車,眾嬪妃不停向程越招手,灑淚而別。好在隨行的內侍都等在外宅,否則看到此情此景,怎能不心生懷疑?
程越送走眾嬪妃,深深嘆了口氣。下次再見到這些可愛的女人可要等很久才行,他現在就已經在想她們了。
≮妾都陸續回來,當趙妙惠與躲、柳娘一起走進來時,程越不禁微微一笑。
趙妙惠若無其事地向程越施禮,道:「妾身特來為大都督送行,職責在身,明天不克前往,請大都督見諒。」…
程越一本正經地道:「夫人何須客氣?能來為我餞行已是感激不盡。」
定娘奇怪地看著他們,對程越道:「相公,你是不是惹趙夫人生氣了?為什麼說起話來如此客套?」
程越笑道:「我與趙夫人只不過絆了幾下嘴,沒什麼。」他故意將「幾句」改成「幾下」,藉此調戲趙妙惠。
趙妙惠不管再如何鎮定,此時也禁不住俏臉飛紅,狠狠瞪了程越一眼,主動去幫忙收拾飯桌。
定娘不明究里,以為他們一定是因為公事吵了幾句,為消除趙妙惠的芥蒂,特別將趙妙惠的座位安排在主桌上,正好與程越面對面。
晚上吃的是餞別宴,特別豐盛。眾妾輪番過來與程越喝送別酒,定娘第一個剛敬完,雲蘿就含了一口酒,坐進程越懷中,與程越度了一個口杯,順便與程越深吻,根本不在乎還有趙妙惠在場,定娘也裝沒看到,她可不想在此時煞風景。
雲蘿開了先例,後面的妾也都跟上,親吻的時間一個比一個長。程越樂此不疲,還抽空向趙妙惠眨眨眼,羞得趙妙惠滿臉漲紅,扭頭也不看他。
吃完晚飯,程越又彈了一次琴,眾妾聽得格外用心,掌聲更熱烈,依依不捨。彈完琴後,程越照例要送管道升和趙妙惠回府。
管道升道:「我不回去了,就住在這裡,離相公近些,睡得也踏實。」
程越奇道:「你要侍寢麼?」
管道升笑著搖頭道:「也沒那麼近,我想晚上就睡在姐姐房裡,陪陪姐姐。」
程越當然沒什麼意見,於是只送趙妙惠回家。
兩人開始時還是一前一後,走了一段後,很自然地就變成並肩而行。
程越聞著趙妙惠身上的淡淡香味,悄聲道:「你真香。」
趙妙惠正色道:「大都督答應過妾身什麼?這麼快就忘了?大都督不要隨便調戲妾身。」?
程越無奈地道:「好,我不調戲你,可我會想你的。」
趙妙惠聽到程越這樣一說,立時美目泛紅,抬頭看了看程越,輕咬嘴唇,柔聲道:「妾身也會想你的,你早點回來。」
程越停下腳步,牽起她的手,與趙妙惠四目相交,痴痴地看著她。良久,程越微微一嘆,旋即笑道:「放心,我一定記得與你的約定,你別急嘛。」
趙妙惠羞得輕輕一跺腳,道:「你總是沒個正經的時候,把手放開,又越線了。」
程越一笑,把她的手握在手中,溫柔地揉了揉,似乎要把趙妙惠的手牢牢記在心中,半晌,才留戀地放開她的手。
趙妙惠心中一甜,思緒更加亂了。等程越鬆手後,她眼睛一轉,道:「你寫的那個《三國演義》我看了前面的幾十章,寫得真好,活靈活現,比起唐朝的傳奇和大宋的志怪都好得太多,一定會廣為流傳。」
那部《三國演義》是程越從手機中存著的書中照抄下來的,加入了一些描寫和渲染,他可沒有本事寫出來,也背不下來。
程越笑道:「喜歡麼?我還在寫另外一部書,叫做《四大名捕》,又是與這部書不同的寫法。」
趙妙惠眼睛一亮,道:「那你寫出來一定馬上拿給我看,不許藏私。」
程越笑道:「好,謹奉夫人玉旨。」
趙妙惠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與程越說話時不知不覺地就太過親昵,臉紅了紅,躲開程越熱辣辣的眼神,人也落後一步,跟在程越的背後。…
程越不想過分逼迫她,這幾天他與趙妙惠的關係已經算是突飛猛進,兩人捅破了那層早就該捅破的窗戶紙,抱也抱了,親也親了,程越已經很知足。
趙妙惠這幾天很憂心,但也很快樂。她與程越的關係不清不楚,讓她覺得很對不起孟之縉,但一見到程越,她又會很幸福。與程越的耳鬢廝磨,讓她無比沉醉,一點都不後悔,卻又不知該如何走下去。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走到了孟府門口,程越目送趙妙惠進門,然後毫不猶豫地轉身大踏步而去。趙妙惠並未進府,又從府門旁閃出,看到程越遠去的背影,黯然一嘆,命家人關上府門。
程越回到後宅,將留下來的妻妾都召進自己的臥室,十幾個美女陪他在床上風流快活,可惜因為白天在眾嬪妃身上耗費了太多精力,沒有如平常一樣折騰到後半夜。與眾妾都溫存了一次後,程越懷抱著定娘和葉倩兒,沉沉睡去。
定娘和葉倩兒一左一右,緊緊抱住程越。程越睡得很香,葉倩兒卻珠淚暗垂,躲在程越的臂彎中默默流了很長時間的眼淚。她在眾妾中最依賴程越,每天拼命努力都是為了他。程越一旦不在她身邊,她就感覺自己又變成無家可歸,以後的日子會不會很難熬?
程越朦朧中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打濕,睜眼一看,葉倩兒正悄悄地擦拭著那雙水一樣的美目,看樣子已經哭了許久。
程越大感心疼,急忙小心地抽出在定娘身下的手,雙手環抱住葉倩兒,悄聲道:「我的心肝兒怎麼了?是不是捨不得相公?」
葉倩兒鑽進程越懷中,幸福地呻吟了一聲,毫不羞澀地點了點頭。
程越貼在她耳邊道:「我也捨不得你,乖,等我回來,我會好好補償你。」
葉倩兒也不說話,只用粉嫩的唇瓣堵住了程越的口。兩人無聲地甜蜜接吻,累了就喃喃地講著情話,良久才緊緊相擁著睡著。
早上眾妾都先後起身,程越因為過於疲勞,躺著沒有起來。綠綺和出雲就為他按摩全身,解除他的疲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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