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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妙惠又好氣又好笑地道:「莫要得寸進尺,大都督以為我沒看到你書房中那張床麼?我如果再讓你摸,接下來又要做什麼?如果我所料不差,你一定就是在這裡把宋夫人和羅夫人收房的,對不對?宋夫人還勸我也侍候你呢,嗯,大都督要對她好一些。 .」
程越笑道:「吃醋了?我老婆很多,每個人我都很疼愛,但我對你不一樣,你不會不知道吧?」
趙妙惠嫣然一笑,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色膽包天,連有夫之婦都敢勾引,心夫人知道打翻了醋罈子,到時候看你如何交待。」
程越被趙妙惠這一笑勾得一陣痴迷,忍不住又吻上她的櫻唇。
趙妙惠從他的吻中能清楚地感受到程越對自己的深情,本來猶豫著想推開他,卻最終變成了環抱著他,主動與程越激吻不止。
兩人聽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也不知吻了多久,吻到嘴唇發麻,趙妙惠累得嘴角抽搐,程越還在不依不饒地親吻著她。
趙妙惠狠了狠心,推開程越,柔聲道:,.「好了,再親下去我的嘴唇都要破了,舌頭也疼,最多最多等你回來我讓你再親一次,當作最後一次,行了麼?」
程越大喜。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食言。」
趙妙惠正色道:「那大都督也不可以食言。下次之後,大都督不可以再碰妾身,不然妾身立即辭職回家,再也不見大都督。」
程越苦笑著點頭道:「好,我答應你,我不是也沒得選麼?」
趙妙惠不忍看他失望,飛快地在程越嘴上一吻,嬌笑道:「這下不算。妾身告退。」向程越施了一禮,快步而出。
程越看著趙妙惠的身影,神魂顛倒,恍恍惚惚,幾乎懷疑自己剛才做了一個夢。
宋夫人推門而入,看到程越的表情,再看一眼整潔的床鋪,心中猜出個大概,柔聲道:「官人別急,趙夫人是有夫之婦。哪能一下子就成功?總要推拒幾次的。只要官人有耐心,人遲早是官人的。」
程越向她一笑。把宋夫人壓到身下,一邊脫她的衣裙一邊道:「還是你好,什麼都為我想,我要報答報答你。」
宋夫人嬌笑道:「奴家還要收拾行李呢。」
程越已經將自己和宋夫人剝得一絲不掛,一邊親吻她一邊笑道:「我先收拾你,你再去收拾行李。」
兩人縱情在書房纏綿,還沒結束,羅夫人正巧進來找宋夫人問事情,程越又把羅夫人拉上床,風流快活。兩位夫人最留戀書房的這張床,這幾天,她們已經在御舟上弄出一張大床,與書房的床一樣大。
喘息稍定,兩位夫人穿好衣服再去忙碌,時間已近傍晚。程越坐到窗邊,一面回味與趙妙惠的**之吻,一面提筆寫了些什麼。
定娘進來請程越去吃晚飯,程越伸了個懶腰,牽著定娘的手,來到花廳。
柔娘在後宅玩耍了一天,看到程越分外興奮,過來牽住程越另一隻手,順勢坐到程越身邊,向程越撒著嬌。
管道升走進花廳,驀然見柔娘占據了她的位置,腳下一頓,並沒有上前呵斥柔娘讓她走開,而是默默地躲到遠處,溫柔地看著程越。柔娘的絕美令她自慚形穢,不願與柔娘爭寵,只盼著程越能注意到她不在身邊,喚她過去。…
宋夫人看到柔娘坐在程越的身邊,但定娘都沒說話,她當然不會說什麼,只是領著眾妾開始上菜。程越始終不見管道升,心生奇怪,不由向四處張望。果然在一個角落看到管道升靜靜地站在那裡,管道杲默默陪在旁邊。
程越如何能不明白管道升的少女心事,微微一笑,對柔娘道:「開飯了,回去你的座位,以後再跟我說。」
柔娘以為管道升一直沒來,聞言四處看了看,看到管道升在角落站著,嚇了一跳,急忙起身讓開座位,跑到管道升面前請罪道:「管大家勿怪,奴家沒看到管大家已經到了,鳩占鵲巢,實屬不該,過會兒奴家會跟夫人自領責罰。」
管道升淺淺一笑,還未答話,程越已走到管道升面前,雙手一抄,把她抱起來,在她臉上一親,低聲在管道升耳邊道:「傻丫頭,等久了吧?還記得我說過麼?不管我有多少老婆,沒人能代替你的地位。等蒙古公主到了你就真不能坐在我旁邊了,趁現在還不趕快再坐幾天?」
管道升幸福地攬住程越的脖子,親了親程越的臉頰,嬌笑道:「誰讓官人不理我?再不理我我就自己回家吃,姐姐做飯也很好吃的。」
程越把她放到自己身邊的椅子上,疼愛地為她整理了一下秀髮,招呼管道杲也坐下,才開始用晚飯。
柔娘遠遠看到這一切,心頭有些酸楚。不管自己長得如何美貌,在程越心目中,還是比不過定娘和管道升。以後自己要再努力一點,才能坐得離程越近些,最起碼可以到主桌上就坐。
程越的主桌上,坐的是定娘、柳娘、環娘、監娘、蘇蓉、葉倩兒、雲蘿、胡秀秀、張淑芳、葉依依、管道升、管道杲等十二個妻妾,柔娘的目標,就是躋身其中,成為後宅中地位最高的侍妾之一。主桌很大,還有足夠的地方,柔娘暗下決心,一定要坐到那裡去。
晚上侍寢的是八姬中的七人和錦兒、玉兒,程越很少抱著錦兒玉兒入睡,所以一番瘋狂後,錦兒和玉兒兩個小丫頭就很幸福地鑽入程越懷中,睡了個香甜的好覺。
早上起身用完早飯,定娘和錦兒玉兒侍候程越穿上朝服,今天程越要去宮中陛辭,明天就會動身北上。
程越來到宮門前,因沒有朝會,謝道清早就派陳保合親自等在宮門口,一見到程越也不用通報,直接就往慈寧宮領。
程越一邊與陳保合聊著天,一邊就走進了慈寧宮。
謝道清和全玖、楊淑妃都在慈寧宮等候程越到來,見程越一現身,謝道清鼻子發酸,險些落下淚來。
程越雖不是她的親生兒子,但自從程越救了她之後,兩母子的感情越來越好,她也越來越了解她的這個義子。他看起來雖不好親近,其實卻是一個善良溫柔的人。他藐視一切權威,對官家的威嚴也不以為然,對皇帝該打就打,想親就親,但對百姓卻很好。前些日子還下令自己的磚廠和水泥廠免費為臨安無力修繕房屋的百姓提供了紅磚和水泥,使他們可以安居樂業,得到百姓交口稱讚,他卻完全不當一回事。
謝道清一開始並不習慣與程越這樣與眾不同的人打交道,程越就像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但時間長了,程越的好處就體現了出來。有了程越坐鎮朝中,朝中文武百官,上自留夢炎、陳宜中,下至普通的皂隸走卒,人人都不敢胡作非為,也不敢在朝政中黨同伐異。政令暢通無阻,上下不敢推諉扯皮,南宋末年的奢靡混亂之風被一舉蕩平。…
這半年來,謝道清過得格外舒心。程越雖然不上朝,但他好像從來也沒有缺席朝會。朝中朝氣蓬勃,每每有令人耳目一新的觀點讓每個人都有新的收穫,天下已有大治之像。
更重要的是,她在這半年多來體驗到的新事物比她一生中加起來都要多,從最初的手套和皮蛋,直到最近的熱氣球和鏡子、鋼琴等等,每一樣都讓她感慨生活的美好,慶幸自己可以生活在這樣精彩的時代。
然而,帶來這一切美好變化的人,她一生中唯一可以叫一聲兒子的人,竟然要冒著風險北上,去蒙古人的地盤向他們的公主提親,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情。朝中也暫時會失去程越這個定海神針,但願一切還會如同他在的時候一樣,直到他回來。
程越看到謝道清淚眼婆娑的模樣,急忙掏出手帕上前,親自為謝道清拭淚,笑道:「母后不必難過,兒臣去幾個月就回來。這段時間有誰敢惹母后生氣,母后用不著理會,等兒臣回來收拾他們給母后出氣,嘿嘿。」
謝道清破涕為笑,笑罵道:「除了你這個無賴,誰敢氣我?不過你還是早點回來,皇帝等著你教,朝政等著你拿主意,我也等著吃好東西。你不在我身邊搗亂,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反正我已經大半入土,隨便你氣吧,別總讓我惦記你就行。」說著握住程越的手,不停地摩挲,心裡說不出的留戀。
程越看到謝道清的不舍,感動得熱淚盈眶,想到自己走後,又要留謝道清一個人孤伶伶地在宮中,忍不住抱住謝道清的肩頭安慰道:「兒臣不孝,要暫時遠離,母后且請在宮中安然等待,兒臣一定儘快回來。」
程越這一抱,不要說謝道清,連全玖和楊淑妃都嚇得不輕。既使是親生兒子,也沒有與母親擁抱的道理,程越身為義子,居然敢抱當今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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