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八罕笑道:「那還要兩位聖人不嫌棄,我們的手藝不夠好,不過越做越有趣。」
楊淑妃道:「皇妃上次做那道烤肉就很好,我們都喜歡吃。」
八八罕道:「那也沒有程越做的烤肉好吃,對了,你的調料配方肯告訴我們麼?」
程越道:「有什麼不可以?一會兒我就教你們。蘇州種的香料過些天就會送到,到時候你們想天天吃也辦得到。」
闊闊倫似有深意地道:「那可好,你一定得教我們。」
一頓飯吃完,程越又為謝道清切手果,再陪著老太太談天說地,直到入夜。
謝道清指了指外面,道:「你看,我又留你這麼晚,回去吧,改天再來,家裡人等急了吧?」
程越道:「沒關係,我跟她們說過,七天沒來給母后請安了,要多待一會兒。」
闊闊倫道:「你剛才說好的要教我們配料呢?」
程越一怔,道:「好,那……現在就去?」
謝道清不明所以,道:「天色已晚,越兒你就去吧,再晚不好回去。」
程越於是起身告辭,與闊闊倫和八八罕向自己那棟別墅走去。
走到門前,程越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回頭狐疑地看了一眼闊闊倫和八八罕,可還沒等他看清楚她們的臉色,闊闊倫兩眼一瞪,硬把他給推進門裡。
既來之,則安之,程越也不在乎,點上燈,找了個地方坐下,笑嘻嘻地看著兩女。
闊闊倫和八八罕見程越沒有半分慌亂。自己的臉反倒先紅了。闊闊倫走到程越面前,緊貼著程越坐下,道:「你有什麼話要對我們說麼?」
程越搖搖頭,又點點頭,道:「有的,你們想聽麼?」
八八罕坐到闊闊倫身旁。道:「想聽啊,你說說看。」
程越笑道:「母后和母妃能隨小婿南下,小婿心中十分感激,唯願母后和母妃在這裡多盤桓幾日,好讓小婿儘儘孝心。」
闊闊倫氣得牙痒痒的,道:「你就想說這個?」
程越一本正經地道:「對,這番話小婿早就想講了,今天才有機會。」
八八罕盯著程越的眼睛,道:「你要如何盡孝心?說來聽聽。」
程越笑道:「那辦法可就多了。比如你掉進水裡我會救你啊,你穿得少了我會把衣服脫下來給你啊,好多好多。」
闊闊倫和八八罕的眼神立即變得溫柔了幾許,八八罕又馬上醒悟過來,氣道:「你說的哪裡是孝順?強詞奪理。」
程越道:「這怎麼能不是孝順?你們不是我的岳母的話,我才不會管呢。」
闊闊倫咬著嘴唇,道:「你對你的妻妾不也是這樣麼?與孝順有什麼關係?」
程越笑道:「那可不一樣,當初我的衣服可是先給了母妃的。連完澤和柔娘我都沒給。」
闊闊倫和八八罕明知程越在講歪理,可偏偏無法跟他辯駁。兩女氣哼哼地瞪著他。說不出話來。
她們不說話,程越也不說,只是斜倚著笑眯眯地看她們。柔和的燈光下,兩位美女顯得更加嬌艷,程越怎麼看也看不厭。
良久,闊闊倫咬了咬牙。輕聲道:「程越,你能不能說句實話?」
程越眼角一跳,道:「什麼實話?」
闊闊倫可憐兮兮地道:「那天晚上,你有沒有到我們的房裡去?你如果沒去,我們就是被別人給玷污了。我們身為大汗的嬪妃,只有自裁一途。」
程越沒有急著否認,眼中的光芒捉摸不定,道:「哦?自裁?」
八八罕抓住機會,道:「對,自裁,但如果是你的話,另當別論。」
程越很感興趣地道:「有什麼不一樣呢?」
闊闊倫斬釘截鐵地道:「我們的身子,決不會讓凡夫俗子來碰,我們是蒙古最高貴的女人,若是被採花賊給玷污,寧可死了。」
程越微微一笑,嘆了口氣,道:「何必呢?非要我說出來幹嘛?」
闊闊倫激動得渾身發抖,道:「你承認了?是你做的?」
程越挺胸抬頭地道:「大丈夫敢做敢當,就是我做的。我喜歡你們兩個,一時頭腦發熱就占有了你們。要打要殺,你們來吧,我決不後悔。」
話音一落,闊闊倫豐滿的胸脯急劇地起伏著,氣息咻咻地道:「你……你……好大的狗膽!你怎麼敢!」
八八罕則是意外的鎮定,靜靜地看著程越,臉上的神情無比複雜。
程越兩手一攤,一臉無辜地道:「你們也知道我特別寵愛完澤和囊加真,你們是她們的母親,無論是性格長相都與她們相似,而且還正是年輕貌美的時候,我喜歡你們有什麼可意外的?」
闊闊倫一怔,氣道:「你居然說我們年輕貌美?」
程越道:「當然啊,你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在我眼裡,你們比完澤和囊加真還漂亮,又知情識趣,女人最好的時候不就是現在麼?」
闊闊倫驚訝地指了指自己,道:「我們最美的時候是現在?」
程越愕然道:「難道你覺得自己老么?你們明明很年輕啊。」
闊闊倫結結巴巴地道:「我……今年已經三十四歲了,還不老么?」
程越莫名其妙地道:「三十四歲有什麼好老的?多好的年紀,我難道等囊加真三十四歲的時候就嫌棄她麼?再說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和三位夫人的關係,她們都跟你們差不多啊。」
闊闊倫心中又喜又氣,分不清是什麼滋味,按當時的觀念,三十歲以上的婦人完全可以自稱老婦,所以女人一過三十,無不信心大失,很少還能對自己充滿自信的。
八八罕突然道:「程越,你以前是不是看過我……我的身體?」
程越被問得張口結舌,不好再瞞下去,只有硬著頭皮道:「是,在我去接囊加真洞房的時候看過一眼,十分驚艷。」
八八罕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氣道:「那時候你就開始不懷好意了麼?」
程越搖頭道:「不是,是從看到你們的第一眼起心裡就喜歡,只是沒辦法說。」
闊闊倫忽地想到了什麼,道:「你和南必……?」
程越笑道:「沒有,真的沒有。」
八八罕似笑非笑地道:「那你和撒不忽呢?」
程越為難地道:「你們能不問了麼?」
兩女同時嚇了一跳,八八罕驚慌地道:「什麼?你和撒不忽有私情?我只是看她每次都為你說話,隨口問一問,居然是真的?」
程越無奈地道:「我知道你是隨便問的,但我不想騙你們。你們現在也算是我的女人,我當然要說實話。」
闊闊倫啐了一口,氣哼哼地道:「誰是你的女人?厚臉皮!」
八八罕仔細地想了想,試探著道:「奴罕呢?她……」
程越苦笑著點點頭。
兩女無比震驚,闊闊倫急道:「伯要兀真和塔剌海呢?你不會都給收了吧?」
程越急忙搖頭道:「沒有沒有,她們與我很清白,和你們之前一樣。」
闊闊倫又羞又氣,忍不住揚起拳頭朝程越的胸膛捶去,邊捶邊道:「我們與你現在就不清白了麼?明明是你鬼鬼祟祟地欺負我們,我們清白得很。」
程越哈哈大笑,抓住闊闊倫的手腕,出其不意地在闊闊倫臉上一吻,認真地道:「如果你們不是什麼皇后皇妃,我馬上就娶你們進門!跟著我一起過快活的日子多好,回大都的皇宮裡有什麼意思?」
闊闊倫被程越親得登時呆住了,程越竟敢公然地親她!八八罕也被程越大得出奇的膽子給嚇得不輕,目瞪口呆地看著程越,不知所措。
闊闊倫臉漲得通紅,兇巴巴地撲向程越,試圖要壓製程越。程越一閃身,順勢一帶,反將闊闊倫壓在身底,制住她的雙手,在闊闊倫的唇上狠狠親了幾下。
闊闊倫欲哭無淚,拼盡全身力氣想反擊,還用雙腿去蹬程越。程越沒給她任何機會,近身纏鬥闊闊倫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忽土倫也不行。
程越牢牢控制住闊闊倫的肩膀,使她沒辦法起身,更無處施力,邊與她搏鬥邊在她的臉上和唇上左親一下右親一下。
闊闊倫打不過程越,反被程越輕薄個不停,羞急難當,喘息著對八八罕道:「八八罕,快幫我打他!」
八八罕下意識地站起身,程越向她一瞪眼,道:「乖乖坐好,不許插手,不然我直接把你們打昏。」
八八罕豈能不明白程越的厲害,委屈地又坐下,還把臉側到一邊,不去看闊闊倫的慘樣。
闊闊倫急得直想大叫,程越緊緊地抱住她,道:「別掙扎了,做我的女人吧,我是大宋的大都督,還是大元的鎮南王,對你們又那麼好,有什麼配不上你們的麼?」
闊闊倫咬著嘴唇道:「可是,你是囊加真和完澤的相公,是我們的晚輩。」
程越笑道:「那你問自己,如果我不是的話,你會不會就從了我?這裡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能不能講句實話?」
闊闊倫深吸一口氣,大聲道:「我們是蒙古大汗的女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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