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上,懷中的胡秀秀還在美美地睡著,生物鐘已把程越給叫醒了。
天只有些微亮,程越披上衣服,到院子裡打了幾趟拳,身體舒服了,才停了下來。
四個美人昨天被他折騰得不輕,都還沒醒。程越心頭又是一熱,匆匆走進正屋,看到蘇蓉還在睡得香香的。
昨晚就她一個人沒有留下子孫,現在還等什麼?
程越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一掀開被,蘇蓉略能展現出成熟魅力的嬌軀就一絲不掛地在自己眼前了。
程越鑽進被窩,貼了上去,用手在她最隱秘的地方動了起來,蘇蓉不禁驚醒,見程越又來了,又好笑又害怕,道:「公子還要來麼?妾身怕是侍候不了。」
程越見她醒了,才不管她說什麼,一口吸進了她的小香舌,盡情糾纏。
沒幾下蘇蓉的準備已經做好了。程越提槍上馬,再度在蘇蓉的身上施展起來。
蘇蓉一開始因為害怕有些抗拒,但沒等程越做了多長時間,昨晚那熟悉的**聲又越來越大了。
程越憋了許久,紫煙和詩芸那兩個小丫頭又不能吃,一下子有四位美人供他盡情享受,心中的快意難以言表,看著蘇蓉那張俏臉上美妙的表情,程越只覺得身上有使不完的勁兒。
這次時間好像更久,最後在蘇蓉幾乎絲毫不加掩飾的一連串尖叫中,兩人都酣暢淋漓地倒在了一起。
蘇蓉劇烈地喘息著,身體不受控制地胡亂顫抖,已經痙攣了,但她卻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滿足過。
她想親親程越,卻一個指頭都動不了,只能抱著程越把自己的悸動傳達給他。
程越也徹底滿足了,久久壓制的**終於全部釋放了出來,感受著懷中蘇蓉的痙攣,心中的得意讓他幾乎想拿出藏起來的手機把現在的這一刻拍下來。但那東西太驚世駭俗,程越好不容易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此時天已大亮,院子裡只有程越和四個美女,劉順連僕人都沒派來,真是識趣的。
程越緊緊抱住蘇蓉,耐心地等蘇蓉的身體恢復正常。好半天蘇蓉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抱住程越把頭埋進程越的胸前,低低地說:「公子,要保重身體啊,奴婢倒還好說,公子一身系天下,如果因為奴婢等誤了大事,奴婢等死不足惜。」
程越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道:「你放心,我是那種有異性沒人性的人嗎?」
蘇蓉「撲哧」一聲笑了,她身上沒什麼力氣,笑得很難受,又忍不住。「有異性沒人性」,公子怎麼這麼會講話呀。
這時外面已傳來胡秀秀的聲音:「公子,蓉姐姐,用些早飯吧。」
程越才注意到天已大亮了,看樣子至少九點了。程越看一看懷裡羞紅了臉的蘇蓉,真是捨不得起身。就著她的櫻唇又與蘇蓉的香舌纏綿了好久,直到身體又有了反應,嚇得蘇蓉拼命把他推開,正好胡秀秀第二次來叫他們吃飯,程越總算在蘇蓉的侍候下把衣服穿了起來,攙著下體已經紅腫的蘇蓉,神清氣爽地到廳里去吃飯。
另外三個美人已經等了一會兒了,三雙秋波似的眼睛在程越的身上繞來繞去,等看到滿臉漲紅,一瘸一拐的蘇蓉,臉上都露出了促狹的笑容。
飯不算熱了,不過還可以。程越喝了一口粥,四個美女才開始吃。程越注意到這一點,心中真有了家主的感覺。
狼吞虎咽地吃完,程越想起還有事做,放下碗在每個人小嘴上親了一親就走了。哈哈,也不用收拾,當個古人也不錯嘛。
程越入了前堂,劉順不在,其他人也各去辦事,昨天程越吩咐的事情太多,所有人都行動了起來。暫時沒被派任務的,也被拉去幫忙了。
程越很滿意大家的積極態度,找了個人問了一下俘虜的所在,就直接走了過去。
因為不知道程越會怎麼處理這些人,劉順倒也沒太虧待他們。也是單獨的小跨院,不過小了不少,房子也簡陋了些,看樣子之前應該是僕人住的。
院子門外有二百多人團團圍住,見程越來了,有認識的趕忙招呼大家見禮。
程越連忙攔住了,道:「不用這些規矩。大家辛苦了,大冷天的,我們還可以睡個暖被窩,你們還得打起精神看著哪。算起來我得向你們行禮。這些人很重要,辛苦也得看好了。等完事之後,我好好放你們幾天假,多發點錢給你們,還有新釀的烈酒,也請你們嘗嘗,但只能在放假的時候喝啊。」
程越這幾句話,說得這些漢子眼眶都紅了。辛苦不要緊,重要的是有人記著你的辛苦,說幾句暖人心的話,就一切都值得了。人往往就這麼簡單。
帶頭的軍官忙道:「公子放心,我們一定給看好了。倒是公子要進去,要派多少人跟著?」
程越笑著擺擺手,道:「我一個人就夠了,想拿住我,有那個膽子也得有那個本事啊。話說回來,如果我被拿住,不必顧忌,有什麼招呼什麼。」
程越說完,笑了笑,觀察了一下小院。那軍官已打開了門,程越直接就進去。
小院裡沒什麼埋伏,俘虜們無所事事,有的在自己的屋裡呆著,有的幾個人聚在一起呆著。
聽到小院的門打開了,這個時間可不是開飯的時候,也不是平日裡收拾的人進來的時候,難免好奇誰來了。
正屋裡有人把門推開,一眼就看到了程越,竟然愣住了。
程越一看,認識,是那個阿里海牙帳下的漢軍萬戶張榮實。
張榮實見程越看著他呲著牙樂,氣不打一處來,但也不敢造次,衝著屋裡喊道:「是程越來了。」又轉頭對程越道:「程公子,您總算回來了,是要殺啊還是要砍啊。」
程越哈哈大笑,剛要答話,裡面大喊著衝出了一個人,正是阿里海牙手下的蒙古萬戶脫溫不花。
脫溫不花看到程越,分外眼紅,大叫道:「與我來單挑!你這個縮頭烏龜!」
程越冷哼一聲朝他胯下瞄了瞄,脫溫不花陡然想起程越要鬮了他的舊話,突然膽寒,不覺後退了一步。
程越道:「你要打啊,行。咱們可說好了,你要輸了,我不殺你,只鬮了你。你要贏了,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怎麼樣?」
這時所有的俘虜都已走了出來,除了阿里海牙那個還沒痊癒的。
脫溫不花是有名的猛將,眾人都是知道的。一時間都想慫恿脫溫不花接受,但一想到輸了就要被鬮,一個個都躊躇起來。命可以丟,但那玩意兒如果被割下來,還不如死了呢。
脫溫不花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不知道該怎麼辦。接受吧真的怕輸,聽說程越武功很厲害。不接受吧,又顯得自己沒膽量。這個程越,真會難為人啊。
程越沖他翻了翻白眼,道:「不比就滾開,都到正屋開會。」
脫溫不花灰溜溜地躲到一邊去,等程越進去了,才跟著程越後面走了進去。說來也奇怪,他在程越後面下手倒是方便,但他卻沒往那處想。
程越走進正屋,阿里海牙比上次見的時候臉色紅潤了一些,但畢竟傷重,沒那麼快好。
阿里海牙見程越神采飛揚地走了進來,走得近了,還能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那是他給最心愛的小妾葉倩兒的。心裡不禁痛苦萬分,語帶諷刺地對程越道:「昨晚睡得晚吧,辛苦了。」
程越一愣,知道瞞不住他,笑道:「沒什麼辛苦,應該的,應該的。」
阿里海牙幾乎被他氣吐血了,惡狠狠地看著他。程越也不理他,指著他的椅子道:「這地方是我的,你到別的地方坐去。」
阿里海牙無奈,只好起身到一旁。有個千戶搬來一把椅子,扶他坐了。
正屋裡忙亂了一陣,二十幾個人都搬了椅子來,老老實實在下首坐下了。
程越大馬金刀地坐在上首。其實以這裡的十幾個人,一塊撲上來,未必制不住他,但根本就沒人敢。程越的神奇已經讓他們在心目中對他產生了畏懼,抵抗這種事,難度太大了,還是算了吧。
程越看著這些俘虜,禁不住有些好笑。怎麼那麼像昨天的會議呢,只是底下換了一些人。
程越看了看阿里海牙,突然換了一副和藹的口吻問道:「右丞大人身體好些了吧?」
阿里海牙嚇了一跳,心道剛才你還凶神惡煞地叫我讓地方,現在又馬上換了副嘴臉,太虛偽了吧?但是人在屋檐下,這頭得低啊。
只好也非常有禮貌地施禮道:「多謝程公子關心,好了許多。」
眾人眼睜睜地看著兩人剛才還彼此吹鬍子瞪眼的對頭馬上又如老友般寒暄起來,都是嘆為觀止。這臉變得,高啊。
程越卻又突然換了一副表情,目光陰冷地掃視了一遍這些俘虜。眾人見他又變了一次臉,都有些無所適從,剛才臉上好不容易才堆出來的陪笑只好再一點點收回去,心情也不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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