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鳳翎和青鶻兄妹離開後,慕容迦又想起一個人,那就是狼衛首領達羅什。墨子閣 www.mozige.com
慕容迦擔憂道「石崇身邊的貼身護衛達羅什,此人原是郝元度的狼衛首領,其武功得天竺僧人真傳,招式凌厲怪異,出手狠絕,此番恐怕賈謐恐怕會讓石崇派達羅什出手相助,而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那我們聯手呢」龐清問。
「賈謐也還會派出其他高手,我們還最好想個萬全之策,讓達羅什無法出手。」
龐清聽說慕容迦如此說,陷入了思考之中,隨後道「或許可以利用孫秀,來牽制住石崇,讓達羅什暫時脫不開身。
鳳無憂一直在一旁聽著慕容迦與龐清的對話,當她聽到慕容迦的想法,心中暗自思忖了一番,然後建議道「尊主,屬下倒有個主意,或許可以牽制住石崇。」
「哦你說說看」
「這孫秀看上了我們鳳珠,而石崇也有意納了鳳珠,為此石崇還準備在金谷別苑建一座鳳珠樓,不妨利用他們的矛盾。」
聽了無憂的話,一旁始終未開口的鳳珠說話了「孫秀雖被封為會稽公,但因其是孫權的侄孫,其實頗受這京中世族的排擠,石崇一向不把他放在眼裡,有幾次我正與孫秀作陪,被石崇強行叫走,孫秀雖然敢怒不敢言,卻對石崇懷恨在心。」
「以孫秀的處境,石崇霸道,恐怕他也是無可奈何。」慕容迦道
「不過,無憂感到近日這孫秀的態度明顯變了,他沒那麼謹慎,甚至越發的狂妄起來,雖然沒有與石崇衝突,但是私下卻多次表示早晚會讓石崇加倍奉還。」鳳無憂補充道。
「這倒也不足為奇,如今司馬倫野心漸露,可真正為其謀劃的卻是這孫秀,以現在的情形,孫秀最想除掉的恐怕就是石崇了。」慕容迦贊同著。
「這樣說來,鳳珠可有辦法讓孫秀牽制住石崇」龐清問道。
「尊主放心,鳳珠自有辦法,無憂去請孫秀即可。」
於是一切計策商量完,大家開始各自行動
孫秀接到鳳珠的邀請,欣然來到昭鳳台。
孫秀一進昭鳳台,便被無憂引到了一邊道「請會稽公這是來找鳳珠的」
「啊,是鳳珠捎信於我。」孫秀一臉的歡喜,心情相當不錯。
「還請會稽公見諒,鳳珠怕是不方便再與公爺見面了。」
「我說鳳無憂,你這話何意」孫秀的臉色頓時變了。
「唉,這個死丫頭,都到這時候了,還敢如此任性,若是被鄉侯知道了,這可怎麼是好喲」
鳳無憂一副生怕惹禍上身的模樣,責怪著鳳珠。
「無憂,你可說要清楚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又跟那石崇有關」
孫秀雖然不明所以,但是一聽到鄉侯石崇,火便上來了。
「唉,罷了罷了,既然公爺已經來了,那就上去吧,你自己問鳳珠吧。」
無憂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帶著孫秀來到了鳳珠的房間。
鳳珠一見孫秀,眼睛紅了,卻強作歡顏道「今日恐怕是鳳珠最後一次請會稽公喝酒了,就讓鳳珠好好陪陪公爺。」
「鳳珠你這是怎麼了是否有人欺負你,難道又是那個石崇」
鳳珠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眉宇間滿是哀傷。
「唉呀,你可急死我了,你和無憂今兒個都怎麼了,有什麼不能說的」
鳳珠搖了搖頭。
「那你倒是說呀」
鳳珠給孫秀倒了酒杯「公爺,鳳珠先敬你,謝公爺這些日子以來的照顧。」鳳珠輕聲細語的說著。
「難道有人替你贖身了,還是」
「鳳珠很快就要進金谷別苑了。」
「金谷別苑」
「鄉侯石崇已經跟無憂說明要為我贖身,石崇也是對鳳珠一片真心,為此還特意準備在金谷別苑建座鳳珠樓。」
「既然如此,鳳珠姑娘當真是有了好去處呀」
孫秀心中憋著不快,一口將酒幹了下去。
「會稽公,你當真覺得鳳珠是得了好去處嗎」
鳳珠眼神中的哀怨更深了,又為孫秀斟了一杯酒。
「這石崇是天下第一巨富,又是朝廷欽封的鄉侯,能入他的金谷別苑,是這京中多少女人的夢想。」
孫秀又是一口將眼前的酒幹了下去,心中滿是嫉妒。
「話雖如此,可這石崇美妾無數,據說石崇寵幸姬妾以身輕者為佳,為此這些姬妾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身輕如燕,入了這金谷別苑,恐怕還不如在昭鳳台自在,何況」鳳珠欲言又止。
「何況什麼」
「何況鳳珠已經心有所屬了」。
「心有所屬,鳳珠姑娘當真快活,一邊是石崇,一邊又是什麼才子佳人的故事呀。」
孫秀話中帶著揶揄,又一飲而盡。
「是呀,又是一段才子佳人的故事。」
鳳珠苦笑著,眼淚卻不由得漱漱的落下來。
見鳳珠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孫秀即刻慌亂了,哄著鳳珠道「珠兒,別哭,只要珠兒喜歡就好。」
說著孫秀拿出錦帕替鳳珠擦拭淚水。
鳳珠順勢撲在孫秀懷中道「在鳳珠心中,你就是我的才子呀,鳳珠一直心屬於公爺。」
孫秀聽聞鳳珠如此說,不由內心得有些激動,緊緊的摟住鳳珠道「珠兒此話當真,你心裡的才子當真是我」
「我的公爺,你能為我那明君曲落淚之際,鳳珠心裡便認定你了,只是鳳珠在這煙花之地,身不由已呀。」
鳳珠梨花帶淚的說著,她的眼中透著痴情。
「既然這樣,如果珠兒願意,我現在就去找無憂將你贖了身,納你入府。」孫秀當即也表了決心。
「可是石崇已經跟無憂說為我贖身了,無憂也是沒有辦法,石崇他明知我心屬於你,卻依然向無憂求娶於我。」
「你已向石崇表明心屬於我」
「當石崇要納我入府之時,我便向無憂告之我鍾情於會稽公,哪知石崇聽聞竟然罵我沒有眼光,他還罵你是」鳳珠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石崇他說什麼」
「石崇一向驕橫,他的話不聽也罷,免得徒增煩惱。」
「但說無妨,你鍾情於我,為何竟是沒有眼光的,我倒要聽聽他都說了什麼」
「石崇說我竟然看上一個在趙王府混飯吃的奴才,還說你身為孫吳宗室,卻沒有半分皇室的尊嚴,甚至連一點江南名士的風骨都沒有,就是一個賣祖求榮的小人,說你是阿諛奉承向上爬的孫貉子。」
貉子是一種又短又粗的土狗,這孫秀本來就是從江東流亡過來的,在曾經的晉人的政權里求生存,所以為人敏感,尤其忌諱有人叫他「孫貉子」,所以聽鳳珠如此說,登時氣得青筋暴露,緊握拳頭,指節咯咯作響。
「哼,珠兒,你放心,如今是山雨欲來,這天遲早是要變的。」孫秀的臉上露出陰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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