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
陳玄之啞然,悠悠一千多年過去了,他都快忘記了,還有一個系統的存在了,如今這麼冷不盯的叮的一聲,倒是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這個系統十分神異,他亦天帝級法力探尋過,卻一無所獲,像是無根無源,是憑空生出來的,讓他頗為疑惑。
他也只能感慨,很有可能如今的天帝實力還遠遠不夠,無法探查出系統的真正來源。
如今系統刷新了世界,對他來說,倒也是一個機遇。
「完美世界,也罷,如今遮天這個世界,對我來說,意義已經不是很大了。」
「成仙之路,還需求索。」
陳玄之默默思襯著,要想演化戰仙,一世積累定然不夠,若是按照九世成仙之法,所需要耗費的歲月又太漫長,這並非契合其本道。
「或許,諸世界體系,可以進一步增強我的底蘊,足以讓我可以洗真正衝擊戰仙。」陳玄之突然想到很多。
「如今,也該差不多,與這個世界暫時告別了。」陳玄之眸子開闔洞察天地,將天庭諸多景色,盡收於眼底里。
他從雄偉的不死山起身,向著天庭之外走去,腳步很緩,似乎要將一切,刻錄在眼底。
該和這個世界好好的做一個道別了。
他邁步而行,向著宇宙另一個方位前行而去,沒過多久就看到了一顆水藍色的星辰橫在前方,美麗而晶瑩,像是一顆藍鑽點綴在星空中,閃爍點點神華。
一些宇宙航行器不時出沒,如一道道極光划過,非常的絢麗。
這是昔日的地球,如今也開始大變樣了,日新月異,產生了劇烈的變化。
陳玄之站在域外,靜靜的俯瞰下方,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已然過於了一千多年,重臨舊地,感慨萬千。
他直接降落,流光一閃,出現在一座高樓之上,人類在發展,而今的地球環境大為改善,已適合修道,街上隨處可見到修士出沒。
陳玄之慢慢走入紅塵中,城市中心,摩天大樓鱗次櫛比,一座座拔地而起,而遠處環境優美,園林規劃有序,一艘艘飛船不時划過天空,閃爍彩芒。
現在這裡文明發達,不僅有璀璨的科技,亦有修士出沒人間,早已被世人接受。
當初九十九座龍山開始向外溢精氣有關,這是根本原因所在,正是他研究了如今地球的盛景。
雖然地球復甦沒多久,但是修士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來,如今的修行之道,十分盛興。
須臾之後,陳玄之抵達了靈寶教閣皂山一片建築群中。
這裡霞蒸雲蔚,引絮含煙,如走進了一幅畫卷中,這裡有流泉飛瀑,山青峰秀,靈秀內斂。
「你回來了!」
很快,一處建築,房門被打開了。一個窈窕的身影出現,這是一個女子,面容精緻,青春靚麗,只是眼神有些滄桑,說明她並非有看上去那般年輕。
「好久不見。」陳玄之頷首,微微一笑。
她是寧霞,昔日的富婆,也是葛玄的後人,修行至今已然是一位斬道的王者,這種天姿,已然極為不凡了,假以時日,有很大成就聖位的可能。
寧霞急忙請陳玄之進屋,隨後一個仙風道骨、鶴髮童顏的老人出現,對陳玄之行大禮參拜。
「天帝!」這個老人驚喜,當然他便承了陳玄之的恩德,得以快速突破境界,且讓他們得到了靈寶天尊穿下的組字秘,時隔多年,竟然再次見到了他,怎麼能讓他不驚?
他是靈寶派的掌教,天地大變後,他突破到了聖境,但是如今年歲也大了,血氣衰敗的厲害,已然是垂暮之年,沒想到居然還有見到天帝的機會。
隨後,原始龍洞、龍虎山,崑崙的掌教也被驚動了,前來拜訪天帝,無比恭敬。
他們早已知曉,陳玄之如今在宇宙中證道成帝,號稱天帝,九天十地無敵,平黑暗動亂,盪生命禁區,光輝照耀古史。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陳玄之與眾人把酒言歡,講解深層次的大道感悟,為幾個老掌教洗毛伐髓,讓幾人近乎年輕了年輕了幾百歲。
「多謝天帝!」
幾個老掌教激動,天帝幾乎掃去了他們的暗疾,且增加不少的壽元,在今後的修行之路,甚至有可能更進一步。
盤桓了幾天,陳玄之在諸多掌教敬畏的目光之下告辭,就此離開了。
轟隆一聲,陳玄之直接撕開了虛空,從靈寶派消失了,進入了另外一方天地。
陳玄之決定一路走下去,沿著當年的天路軌跡,看一看昔日各地的故人,他進入完美之後,或許就將是一段極為漫長的歲月了。
北斗、東荒
秀峰成片,佳木蔥蘢,老騰如虬龍般纏繞,野花綠草芬芳,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陳玄之改換了自己的身形,行走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之上,重走舊時之路,為了驗證未來之法,這種前行,亦是求心問道的過程。
仙霧縹緲,祥雲纏繞,亭台樓閣點綴其間,有流泉飛瀑,仙鶴飛舞,生動自然。
昔日的靈虛洞天依在,但是卻已物是人非,李文靜和一眾弟子在動亂之前被安排到了天域,在黑暗動亂落幕之際,又被陳玄之安排接引入了天庭。
而如今的的靈虛洞天,雖然名字沒改,但是卻已非當初的人,他駐足了一會,在門盤桓了下,直接轉身離開。
就在轉身剎那,他見到了一個背影,正在遠去,枯瘦的軀體在漆黑的夜中很飄忽,有點詭異。
「咳」遠處那道背影,傳來蒼老而劇烈的咳嗽聲,似乎要將心臟都咳了出來,緩緩的轉過身來。
他直接露出了真容,這是一個面龐清癯的老人,滿頭灰發,身材頎長,眸子深邃,有一種世事皆洞明的睿智光輝。
「青帝?」
「是我。」枯瘦老人點頭,這不是真身,是無上元神化出來了,顯化在了人間。
他似乎身體出現了問題,劇烈咳嗽,發出一聲嘆息,坐在了旁邊的一塊臥虎石上。
「不知大帝有何指教。」陳玄之沉聲問道。
到了他這個境界,自然可以平淡處之。
「指教談不上,我是特意出現與道友一見的。」青帝病殃殃道,眸子卻很深邃,宛若深淵一般。
「從何說起。」陳玄之好奇道。
「我與道友似曾相識。」青帝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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