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諾倒想知道,除了那件事,還有什麼事情能讓李幸這麼扭扭捏捏的。
「你知道魔女團有幾個人嗎?」李幸問道。
讓諾白了他一眼:「應該有兩位數以上吧?」
「是的,那你覺得正常男人應付的了這麼多的女人嗎?」李幸反問。
讓諾想笑。
怎麼?還有比這更好笑的事情嗎?某個根本不正常的人居然說什麼「正常男人能怎麼怎麼?」你是正常嗎?你是嗎?
正常人會當著媒體的面羞辱對手嗎?
正常人會在全美直播的時候蔑視前輩嗎?
正常人有能耐把八個不一樣的女人牢牢把握在手心嗎?
你是正常人?能不能不要侮辱正常這裡兩個字?正常這兩字是你擔得起的嗎?
「我怎麼感覺你在鄙視我?」
李幸果然有一雙慧眼,這都看得出來?讓諾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
如果這也算掩飾的話
「你就是在鄙視我!」
李幸憤怒地瞪著他,這個屬下真的太不像話了,上哪找這樣的屬下?一天到晚發牢騷,鄙視上司,幹活不努力,還老是在上司面前表現出一種智商壓制的優越感。
「不要想太多。」
讓諾現在可以確定李幸要說的事情和出櫃無關了。
「你不是還有事情要說嗎?說說吧,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呢。」讓諾想要轉移話題。
「你少來這一套!」
李幸怒道:「你讓我很傷心!」「好吧我道歉,我剛剛是有那麼一點點鄙視你的意思。」讓諾說。
「你憑什麼鄙視我?」李幸氣道。
「因為你把自己和正常男人類比,你完全不是正常男人,你是非凡的,知道嗎?」
讓諾昧著良心說道。
「哦?是嗎?我真的這麼優秀嗎?」某人的思維也甚是奇特。
「好吧,就讓我們翻過這一頁吧,回到正題。」
謝天謝地,李幸總算不糾結這件事了。
「話說回來,就算是美國隊長,或者蜘蛛俠還是蝙蝠俠,你覺得他們能一晚上對付八個女人?」
李幸重重地搖頭:「我可不認同。」
「所以,你想要請教我的是,如何在同時對付八個女人還遊刃有餘?」
讓諾當場給了他答案:「你可以試著從樓上跳下去。」
「為什麼?這樣能獲得超能力嗎?你確定這個辦法可行?我要是死了怎麼辦?」李幸竟然還考慮了下這個方案的可行性。
「如果你死了,你可以請求上帝讓你的下一世擁有比這一世更強的性能力。」讓諾給出了一條「妙計」。
得虧李幸還有理智,不然真從了他。
他現在非常懷疑全知之眼的數據是不是真的,這傢伙的智商那麼高,為什麼盡出這種餿主意?
而且,還特彆氣人,尤其是喜歡氣他這個負責發薪水的老闆,有勁能不能往別處使?我可是給你發薪水的衣食父母啊!
這麼高的智商是不是被上帝灌水了?
「我覺得這個辦法不可行,生命大於一切,我不能拿這件事做賭注。」李幸說。
「那我就沒辦法了,術業有專攻,你應該找專業人士幫忙。」讓諾無情地拒絕了李幸。
李幸卻是纏著讓諾不撒手:「道理是一樣的,你就算不能解決我的問題,也要減輕我的負擔。」
「辦法不是沒有,但我現在還想不到。」
其實,當李幸把要求改為負擔的時候,讓諾就想到了法子。只不過,他想讓老闆多過幾天「神仙日子」。
「想不到?你這樣的高智商,怎麼會想不到?」李幸打死都不相信。
讓諾更奇怪了:「我從來沒有測試過智商,你怎麼知道我的智商高呢?」
「這難道你的智商不高嗎?如果你承認自己是弱智的話,我會收回這句話。」李幸說得讓諾啞口無言。
看見李幸這緊追不捨的模樣,讓諾越發地想讓他多過幾天「好日子」了。
這樣的生活,可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擁有的。
「你給我點時間,我現在被你搞的腦子有點亂,我一點思路都沒有。」讓諾假裝道。
如果李幸的全知之眼可以升到第四級的話,他就可以看出讓諾有沒有撒謊,是不是在假裝。
在沒有外掛加持的情況下,李幸的眼神並沒那麼好使,所以,讓諾矇混過關了。
「好吧,那你儘快給我答覆。」
李幸含情脈脈地抓住讓諾的手:「你能不能在我手下幹完這三年,就看你的了!」
這說的,好像分分鐘要一樣。
李幸的演技也是槓槓的,讓諾差點就把真相告訴他了。改念一想,這家還要是那麼脆弱的話,早就掛了,哪裡能活的到今天?
像他這樣的人,要麼被人打死,要麼在無數人的敵視與憎恨之中長命百歲。
哪怕那些仇恨他的都死絕了,他也會坐著輪椅來到他們的墓碑前摟著美麗的姑娘開懷大笑。
別懷疑,他就是這樣的混蛋。
李幸本想在讓你這裡多待一會兒,塞隆的電話卻打過來了。
「唉,看來這一劫我是躲不過了。」
李幸在讓諾的身上使勁拍了下:「全看你的了。」
「再熬幾天吧,辦法總會有的。」
李幸就像那些即將上法場的犯人,整理了下衣冠,讓自己體面地離去。
他回到了自己的小窩,塞隆她們準備了許許多多美味的食物,這些東西熱量不小,正常人拿這些當夜宵吃的話,隔天起碼長半斤肉。
李幸就沒這個憂慮了,這些東西剛好抵得上他今晚的消耗。
「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塞隆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李幸又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如果不趁著現在多補充些能量的話,他怕到時候不夠用。
晚上肯定是一場苦戰。
次日,埃斯比約中心。
李幸發現,有煩惱的不只他一個。
巴尼亞尼同樣有煩惱。
「你怎麼了?」
李幸問道。
「拉奇,該是你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巴尼亞尼莊重地說著,說的好像李幸不答應就是對不起國家,對不起民族,對不起全宇宙的生命一樣。
「你先說說看,我要如何發揮作用呢?」李幸問道。
「是伊迪斯,伊迪斯不理我了!她刪除了我的聯繫方式,還把我給拉黑了!」
巴尼亞尼灰頭土臉地說:「我的人生失去了色彩,這比明年就是世界末日這件事更可怕,我感覺我失去了所有的動力,我已經不知道還要為何而戰了!」
李幸有兩個問題啊,首先,伊迪斯是他媽誰?
且不論你們是什麼關係,就算你們昨天如膠似漆,處的火熱,馬上就要走進婚姻殿堂,而她卻突然把你的聯繫方式給刪了,雖然是很糟糕,但你至於這麼要死要活的嗎?
李幸這種坐擁兩位數戀人的不正常男人是不會理解正常男人的苦楚的。
「反正我的人生已經失去了色彩,你就說你幫不幫我吧?」巴尼亞尼擦著眼角,硬要擠出眼淚,但不夠入戲,只擠出了一丁點的眼屎,可把李幸噁心壞了。
口區!
「好吧,我可以試著幫你一下,但是,我總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吧?你不能指望我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幫助你,我不是神仙。」李幸說。
「事情是這樣的。」
還記得巴尼亞尼去年曾和某個失足女糾纏不清嗎?這件事李幸也是知道的,後來他們分開了,那個失足女則通過媒體抹黑巴尼亞尼。
這沒關係,反正巴尼亞尼也不是什麼有影響的人物,再怎麼抹黑,大家也只是當笑料看,不像李幸這種世界級的紅人,一出點事,各種帽子就扣上來,摘都摘不下。
扯遠了,回到巴尼亞尼和伊迪斯的話題。
兩人昨晚閒得無聊,就在電話里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而且玩的一點技巧都沒有。
規則為,你問我一個問題,我問你一個問題。
然後巴尼亞尼就問了伊西多:「親愛的,你做過的最難堪的事情是什麼?」
伊迪斯回答後,反問巴尼亞尼:「寶貝,那你做過的最難堪的事情是什麼呢?」
耿直的巴尼亞尼就這樣把他和失足女的那段風流韻事說出來了。
聽他的口氣,好像還很得意的樣子。
就這逼樣,如果李幸是伊迪斯,也分分鐘跟他切斷聯繫啊。
自豪是吧?
好有點懷念是吧?
那你就去叫她親愛的好了,你我以後就用漂流瓶聯繫吧!
「我發現你真的有點不正常。」
李幸語無奈地說。
一個公認的不正常的人說另一個人不正常,這畫風還真是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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