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米舒沒記錯的話,童雨梟應該是安排連袖明天離開,去北美見童老爺子童痕的。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想來童家父子的名號也都是響噹噹的,可是竟有連袖這樣個家人,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雖然之前雲深讓她盡力去幫助連袖短期之內做出一些提升,可是她也只能盡力,至於效果怎麼樣,她真不保證。
米舒心中悵然……
郁冥澤見到孫院長的時候,孫院長也很是詫異,畢竟米舒不在這裡,郁冥澤獨自過來,也不知道是為何?
「孫院長,我有些問題想問你,方便聊一下嗎?」郁冥澤雖然平日慣於使用命令的語氣,可是在面對長輩的時候總是能夠表現得足夠得體。
孫院長不解,但是也沒拒絕。
「那天您也在場,連袖的那個吊墜您可看得清楚?」郁冥澤緩緩開口。
孫院長眼眸微微眯了眯,似乎在努力回想,片刻之後點了點頭,「應該看清楚了。」
郁冥澤微微點頭,繼續問道,「拒童家的人說那個吊墜是從小跟在他們家小妹身上的,請問您在帶回來連袖的時候可曾注意到她身上有這個吊墜?」
孫院長一聽,身子明顯一怔。
郁冥澤眼光何其敏銳,自然知道其中應該是有什麼問題的。
「孫院長您應該也清楚那個吊墜的意義,如果因為一時不察,讓人家不能骨肉團聚,想必您也不樂意。」郁冥澤繼續說道。
孫院長點了點頭,嘆了口氣,「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帶回來連袖的時候並未曾見過她身上有什麼吊墜,不過也說不定是她後來失而復得也未可知。」
孫院長自認為雖然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不過她也能看得出來,童家不是一般人家,如果連袖真的是在撒謊,到時候童家不會放過她的,不管怎麼樣她都是她從小養大的,自然不願意看到那種情況出現。
可是現在郁冥澤又過來詢問此事,這仿佛是壓在孫院長心頭的石頭一般的心事便再也隱藏不住了。
「是不是連袖的身份出了什麼問題?」孫院長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眸中滿是關切,對她來說不管孩子們多大,是什麼樣子的,都是她的孩子,她都要盡力保護。
郁冥澤沉默。
孫院長想了想,繼續說道,「我知道,連袖這孩子一向心高氣傲,可能有些事情做的不合適,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天,請對她網開一面。」
畢竟如果不是因為米舒的關係,那這事就是童家的家事,郁冥澤怎麼有這個權利去管別人家事?
所以他自然不好答應?
孫院長有些失落,之後嘆了口氣,「也罷,都是天意……」
片刻之後,她似乎又想起來了什麼,隨口說道,「雖然連袖身上沒有什麼吊墜,可是我記得好像有個孩子有吊墜!」
「是誰?」郁冥澤沉聲。
孫院長努力回想,「似乎是……米舒?只不過當時她年齡太小,我記得把吊墜保存起來,想著等她長大了再還給她,可是後來竟找不到了,本來我也沒在意這些,前幾天看到連袖的吊墜了,現在想來,米舒好像也有一個,細節雖然記不清楚了,不過還挺像。」
郁冥澤聽著孫院長的話,若有所思。
難道說童家小妹真的會是米舒?
當天晚上,郁冥澤和雲深通了話,雖然這倆人平日互相看不順眼,不過現在也只能暫且將這些過往拋向身後。
「你那邊查的怎麼樣?」雲深問道。
郁冥澤略微沉思,之後緩緩開口,「吊墜應該不是連袖的。」
雲深激動,本來還因為有這麼一個小妹有些頭疼呢,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懊悔,現在看來,似乎不需要這麼矛盾了。
「行,那明天就看你的了,你幫我且攔住連袖,我也儘快趕回去,還好發現的及時,不然明天連袖離開去見了我老爹,宣告身份以後,那就麻煩了。」雲深雖然討厭郁冥澤,不過卻莫名的對他很信任。
郁冥澤臉色黑了幾許,幽幽開口道,「為什麼要幫你?」
「你!」雲深無語,他知道郁冥澤這麼說,無非是想要個什麼交換條件,於是便說道,「我答應幫你一件事還你,可以吧?」
郁冥澤還算滿意,「先欠著。」
雲深氣悶,卻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
連袖心情激動不已,旁邊不遠處就是停機坪,一會兒她就要坐著飛機去北美當她的首付家的大小姐了。
此時的連袖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悠哉悠哉等著直升機過來「接駕」,不想旁邊傳來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怎麼,看樣子是打算去北美了?」郁冥澤從一旁走來,修長的雙腿邁著悠閒的步伐。
連袖只覺得心中微微蕩漾,看著郁冥澤的那雙眼睛都仿佛泛著桃花一般,她站起身子,迎了上去,「對啊,畢竟我的爸爸和哥哥們也想見見我,不過沒事,我很快會回來的,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見面。」
連袖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竟然覺得此時她憑藉著童家小姐的身份,可以跟郁冥澤平起平坐了。
從前多少名門望族的名媛小姐們想巴結郁冥澤,可是連舔鞋底子的機會都沒有,現在自己倒是可以和郁冥澤面對面平等對話。
放到以前簡直是想都不敢想。
郁冥澤點了點頭,「童家人想見童小姐,理所當然,只不過嘛……」
這長時間的停頓,讓連袖心中發虛,只覺得此時郁冥澤在她身上打量著的目光都仿佛是一根根的刺一般,讓她坐立不安。
「只……只不過什麼?」連袖頭上不由得冒出了虛汗,即便她在心裡一再跟自己說,那個秘密只有她一人知道,可是郁冥澤的目光如此毒辣,分明是知道了什麼。
而且他一向神通廣大,耳目眾多,難道說已經有證據了不成?
郁冥澤在連袖身邊來回踱步,也不著急說下文。
而對於此時的連袖來說,仿佛是等待宣判的犯人一般,內心逐漸煎熬。
就在連袖心裡小鼓直敲的時候,不遠處有人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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