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寶完成針灸出來,看到他這笑容不由得奇怪:「小舅舅,你笑什麼呀?」
蘇意深立刻守住笑臉:「沒什麼。」
粟寶只覺得奇怪,狐疑的問道:「小舅舅這個表情很像發了財的表情,笑發財了。」
蘇意深詫異,這都能看出來?
勞德明正拿著一個礦泉水瓶,懵逼問道:「呃,粟寶小姐,我再確認一下……確定這瓶藥一天喝一次對吧?」
粟寶把這瓶水給他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傻眼的。
粟寶說這是她的獨門秘方,可勞德明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好像就是一瓶水……
粟寶墊腳,拍了拍勞德明的手臂,說道:「放心吧,我還會坑你嗎?」
她有些些心虛,自從有了無量靈泉後,鬼鬼們就看不上寒潭水了,老說寒潭水是她的洗澡水。
她覺得不是洗澡水,可說多了自己又莫名心虛。
實在是寒潭水主要對人的體魄有用,無量靈泉主要對人的精神、魂力有用,否則她也可以給老朋友一點無量靈泉。
「叔叔,你放心!喝完這瓶水……不是,這瓶藥之後,老朋友就能站起來啦!」
「記得跟這個藥膏一起每天擦一遍哦,每次24小時。」
「若藥喝完藥膏擦完他不好,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
勞德明:emmm……
每天擦一次、每次24小時。
不好把腦袋擰下來……
這些話,怎麼看著有點江湖小神棍的樣子……
交代清楚之後,粟寶擺擺手跟外公外婆一起離開。
蘇老夫人擔心勞院士不信粟寶,還叮囑了一遍:「一定要按粟寶說的做。」
勞德明點頭:「您放心。」
他爸已經很久沒這樣睡著了,粟寶扎完針之後,他爸睡得很平靜。
哪怕不是真的有用,有蘇老夫人這個例子在,勞德明也想試試。
粟寶走了大約一兩個小時後,勞院士才醒來。
這一覺他睡得很沉,醒來的時候沒有以前渾身無力、沒精神的感覺,反而神采奕奕的。
自己身體變化是怎麼樣的自己清楚,粟寶扎的針真的有用!
「粟寶呢?」勞院士趕緊問。
勞德明謹慎的把粟寶給的那瓶水放到柜子里,說道:「她回去了。」
勞院士感覺自己的腿有點痒痒的,還挺舒服,低頭一看,只見腿上糊了一層薄薄的泥巴。
「哪裡來的泥巴?」他一愣。
勞德明解釋:「是粟寶給的藥,不是泥巴。」
不過的確看著很像泥巴。
「爸,你感覺怎麼樣?」勞德明問道。
勞院士道:「我感覺好多了……奇怪,真的這麼有效嗎?」
勞德明卻鬆了一口氣,有效就好!
「對了,蘇老夫人剛剛跟我提到,蘇總的婚禮會在下個月9號舉行,到時候會給我們請帖,爸你去嗎?」
勞院士翻了個白眼:「這還用問嗎?肯定去。」
勞德明道:「爸你忘了,下個月9號夜清的國際畫展舉辦,她叫您過去鎮場……」
夜清還是太年輕,雖然在國際上『享譽盛名』,但單憑她一個人就想把畫壇上那些大畫家請來看自己的畫展,還是有點不自量力。
但勞院士可以。
因此夜清想把他搬出去……
勞院士一臉沒好氣的表情:「不去,我早就跟她說了我不會去的。」
不僅說了不會去,也說了不會幫她出面邀請國際上的畫家。
他心底很鬱悶,遲疑又無奈:自己會不會做得太絕了?
說實話,他教了夜清十年……
十年的師徒情,他是一點都不願意以斷絕關係這種結局收場。
因此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了夜清機會,哪怕她今天出了那麼大的丑,他都沒能狠下心來跟她劃清界限。
可他態度不強硬點,她會在這條錯誤的路上越走越遠的。
勞院士多少有點以師徒情逼迫夜清回頭的意思,可好像她不在意。
勞院士越想越心酸鬱悶,說道:「晚點你幫我發一個聲明,就說今後我不再出席任何活動。」
勞德明點頭。
**
這邊夜清回去後,咽下了心底的氣悶和不甘心,開始準備自己的國際畫展。
這個畫展將會把她這些年的畫作全部展覽出來,從她觸筆稚嫩到揮毫潑墨,是如何一步步成長起來的,以此激勵更多的青年畫家,勇敢追夢,給予他們力量……
當然了,她雖然出名,但也僅限於國內出名,至於國際享譽盛名多少是她營銷宣傳的結果。
借著她老師的關係,出國拜訪某些個大畫家,別人還是給面子的。
見面後拍個照,發個博,漸漸的就讓國內以為她國際上也很出名的錯覺。
雖吹牛,但又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夜清,就指望著勞院士為她鎮場了。
所以她先發了個宣傳圍脖:【下個月9號,夜清畫展將在國際展覽中心舉行,屆時我的老師@勞院士以及國際上的三大扛鼎大神畫家@亞歷克斯.加里@簡.莫森@克里.厄蘭格也會到現場,大咖雲集,誠邀您的到來,共享視覺盛宴!】
看到夜清這條圍脖,畫圈仿佛大地震一般,全都震驚了!
勞院士回來了?!
而且勞院士也會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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