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樂悅月表明了她確實有利用之心,但鬼絕對不是她放的!
雖對誓言嗤之以鼻,但樂悅月還是兒戲般舉起四根手指頭,即敷衍又認真的說道
「我發四!若我有半句虛言,我就....我就變成上弦伍的樣子。」
不知內情的有一郎死魚眼的實話實說道:「你已經變成上弦伍的樣子了。」
#=皿=樂悅月抽搐著額角的青筋,惡狠狠的警告道:「臭小子,我說的是上一任,你要是見過他,就知道我發的誓到底有多毒了!」
有一郎:「.....」明明是你自己不說清楚,嘁,這女人真作。
他雖面無表情,但欠揍的眼神是掩飾不了的,樂悅月被徹底激怒了!
她陰森森的笑著掏出庫存超多的糖葫蘆,開啟了瘋狂投餵。
「悅月姐姐是好人~」
「謝謝悅月姐姐~」
「悅月姐姐對我最好啦~」
吃糖葫蘆吃到面部扭曲的有一郎找准機會,迅速使用呼吸法逃離樂悅月的魔爪。
他憤怒的從嘴裡取出糖葫蘆用力的扔在地上:「夠了!你這個幼稚的女人!你是閒的沒事做,特意跑來藤襲山惡作劇嗎?!」
玩兒夠的樂悅月身形一閃,又重新回到了樹上端莊坐好,神情嚴肅的仿佛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
「我可是成熟的大人,才不會像你這個幼稚的臭小鬼一樣愛撒嬌。我自然是有正事才會冒險來此。」
#=皿=有一郎按下額角的青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拒絕搭話。
上弦伍被樂悅月取代了,鬼舞辻無慘表示對玉壺很失望,但卻並未將他殺死。
反而利用他不甘戰敗的心情,繼續讓他一邊努力賣自己掙錢,一邊打探鬼殺隊的消息。
樂悅月也在與他戰鬥期間,不著痕跡的給他下了不少改良過的蠱。
小心觀察,悄悄實驗。四個月過去了,玉壺沒發現,鬼王也沒察覺。
蠱蟲很完美的融合在了玉壺的身體裡,而現在,就是榨乾他最後價值的時候了。
將玉壺現在所處的城鎮與血鬼術詳細透露給有一郎後,樂悅月悠哉悠哉的靠著樹幹提醒道
「玉壺雖被我淘汰了,但他仍舊擁有上弦的實力,至少需要兩到三個柱級去處理他才有無陣亡的可能。你可別自負的一個人就跑去送死。」
(不開斑紋的情況,想無陣亡需要兩到三個柱)
「我明白了。」有一郎斂眸遮住半信半疑的眼神,隨後語氣不滿的趕人道:「你還有其他事嗎?」
沒事就趕緊走!這裡可是鬼殺隊的地盤,一隻上弦鬼明目張胆的在這兒晃悠,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跟鬼有勾結嗎?
樂悅月聳聳鼻,哼聲道:「臭小鬼,沒有你弟弟半分可愛!」
有一郎冷漠:「我不是無一郎,可愛一詞也只能拿來形容他。」
敏銳地察覺到身後即將靠近的人,樂悅月輕輕笑道:「呵~是嗎?你的弟弟可不這麼認為。」
【霞之呼吸·肆之型·平流斬】
寒芒刀刃迅速的向樂悅月的脖頸斬去,卻只刮到一片紫煙。再一眨眼,那片紫煙都恍若幻覺般的消淺無餘。
無一郎落地蹙眉:『沒砍到...』
他一邊警惕著突然消失的女鬼,一邊緊張的關心自己的哥哥:「歐尼醬!你沒事吧?!」
而見到自己的弟弟居然出現在最終選拔的有一郎,表情更是驚愕。
「無一郎!」有一郎眉頭緊蹙,怒目切齒的質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被有一郎打擊到的無一郎,憋著一股子勁偷偷學習呼吸法,想著只要等他過了最終選拔賽,哥哥一定會承認他。
到那時,他就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哥哥面前,證明給他看,無一郎的無,不是無能的無!
只是在最終選拔賽中,他始終還是想看哥哥一眼,又怕被發現,所以一直偷偷墜在遠處跟著他。
可臨時聽到有人呼救,心地善良的無一郎暫時放下了安全的哥哥,匆匆趕去救助。
當他再回來尋有一郎時,便遠遠看見一個渾身散發著恐怖氣息的惡鬼坐在樹上。而她所處的地方正是有一郎所在的位置。
那絕對不是有一郎和他能對付的惡鬼!
可藤襲山不都是普通的鬼嗎?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威壓的鬼存在。
情況危急,來不及思考更多的無一郎拿著刀就沖了上去。
然而,鬼不見了....現在只有比惡鬼更加可怕的哥哥在眼前....
畢竟鬼拿刀能砍,哥哥....砍不得....
兩個小傢伙連鬼都不殺了,自顧自的吵了起來。
一個固執的想讓弟弟淘汰下山,一個想證明自己不是無用之人,各有各理,鬧得不歡而散。
無一郎神情難過的看著哥哥離去的背影,他不明白,明明爸爸媽媽都同意並鼓勵他加入鬼殺隊,為什麼哥哥會如此排斥他。
好難受...好窒息...哥哥,真的就這麼討厭他嗎?
無一郎低落的垂下頭,餘光卻瞥見滾落在石頭後面的一抹熟悉的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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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撿起木棍,目光驚詫的看著上面未吃完的紅果子:「這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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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升為上弦後,樂悅月就不被允許跟童磨紮根住,偶爾串個門鬼王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扎堆結盟?那也只有曾經備受寵愛的蜘蛛累有這個容許,其他鬼?絕對不行!
感受不到情緒的童磨,將心頭那一絲絲~的不舍忽略掉,然後就愉快的出門逛花街了。
知道他不是故人的樂悅月在飆完戲後,就十分乾脆的把童磨拋之腦後,愉快的去找別的樂子。
她先是拜訪了上弦一,黑死牟。
藉口是見黑死牟使用的是武士刀,以為找回鬼殺隊如今所處據點的記憶為由,上門請教。
利用自身的優勢,費勁刷了不少好感後,意外的了解到黑死牟曾經也是鬼殺隊的一員,並且使用的是最初始的呼吸法之一,月之呼吸。
黑死牟沉著臉,表情嚴肅的給樂悅月科普呼吸法
「月之呼吸並不是最初的呼吸,所有的呼吸法都是從日之呼吸衍生出來的,沒有誰可以超越日之呼吸!」
樂悅月默默無言的看著突然氣勢暴增又莫名低落的上弦一,她發現這個人好奇怪,明明對日之呼吸的擁有者有著極高的恨意,口中卻又不停地強調誇讚他的強大。
雖有她故意蠱惑引導的嫌疑,但她也沒想到這個平日裡正言厲色的黑死牟,一談到日之呼吸,居然有那麼多話嗶嗶。
日之呼吸的擁有者到底是誰?居然對上弦一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樂悅月堅強的露出一個柔和微笑,輕言道。
「日與月都是懸掛在高天之上,不可或缺的美好。黑死牟殿下不能因為陽光照耀著世界的半個大地,就忽視掉懸於夜空的至美呀~」
她端坐在黑死牟的對面,一邊動作優雅給他泡茶,一邊小心試探著繼續說道:「我想,曾經使用日之呼吸的人,應該也很喜歡月色的動人清輝吧。」
話音剛落,對面的黑死牟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忽然變得更加難看。
正當樂悅月以為他要拔刀把自己砍死時,卻突然聽他開口說道:「.....明日來學習呼吸法。」
盯著他起身離去的背影,樂悅月堅強回應:「....好的,黑死牟殿下。」
花了近兩個月的時間在黑死牟那裡畢業後,樂悅月又去拜訪了上弦三。
這個男人比黑死牟更難接近,好感度也更難刷。
面對黑死牟,只要你能頂住他的震懾,做事知禮,規矩,不僭越。基本上...都很好說話。
但猗窩座不一樣,他要麼就直接無視她,要麼跟防賊一樣的看著她。
更因為她跟童磨的關係親密,每次靠近,他都散發著強烈排斥的氣息,仿佛在不停地在說:『你他麼給老子滾遠點!』
若不是聽說他從不打女人,樂悅月感覺自己的腦袋應該會比煙花更精彩。
「一個男人如此排斥一個女人,若不是深情專一有著自己的妻子,就是....性取向有問題。看猗窩座閣下獨來獨往的樣子.....」
樂悅月驚訝的掩唇輕呼:「難不成猗窩座閣下,喜歡的是童....」
"砰——!"
冒著青筋的拳頭擦過耳邊帶起凌厲的風,一縷長發被拳風割掉,緩緩飄落而下。身後厚重的磚牆也在瞬間垮塌成廢墟。
金色的雙瞳惡狠狠的盯著樂悅月,猗窩座咬牙切齒道:「你是想成為死在我手下的第一個女人嗎?」
樂悅月從容不迫與之對視,唇角勾勒起一抹明媚的笑容:「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猗窩座被她的笑容晃的有一瞬的失神,隨後面無表情的收回拳頭,轉身背對道:「別再來煩我!」
樂悅月沉默的站在原地,看著他將要走遠的背影,突然開口挑釁道:「猗窩座閣下,你不打女人,是因為覺得女人太弱,從而看不起嗎?」
猗窩座停下腳步,緩緩轉過頭,盛滿殺意的眼睛狠戾的看向樂悅月:「看來你是真的很想死了。」
樂悅月拿出從黑死牟那裡順的武士刀,歪頭甜美的笑道:「試試?」
試試就逝世。
沒有開啟完全體態的樂悅月用著月之呼吸與猗窩座展開了搏鬥。
而在看到樂悅月用出月之呼吸的猗窩座,被刺激的更是用盡了十分全力。
他曾經也向黑死牟發起過換位血戰,但不出所料的狼狽戰敗。而黑死牟因欣賞他堅韌的品質,並沒有選擇將他吸收。
因此,本就對武藝有著極致追求的猗窩座對戰勝黑死牟也有了更深刻的執念。
如今有個低配版的月之呼吸使用者上門挑釁,猗窩座怎能不好好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樂悅月拼勁全力與之斗到天光漸亮,兩隻見不得光的鬼也因此不得不停了下來。
樂悅月攻略猗窩座主要有三點。
一、堅持。
二、不要臉
三、堅持不要臉
所以她一點也不自覺,非常厚臉皮的跟在猗窩座身後,躲進他武道場裡不見光的地下室。
非常想把她一腳踹到太陽下的猗窩座,臭著一張臉,十分不爽的瞪著身邊又裝無辜又賣萌的樂悅月。
猗窩座環抱雙臂,冷漠開口:「我不是童磨,不會吃你那一套,天黑後就趕緊離開,別讓我再見到你。」
樂悅月雙手交疊的撐著下巴,笑眯眯的柔聲問道:「那你吃哪一套?我可以根據需求調整的喲~」
除童磨之外,未再見過如此厚顏之人的猗窩座:「.....」
她果然是童磨派來噁心他的吧!
喜歡糊你一臉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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