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淮錦從後頭抱住她,雙手環抱住她的腰,聲音里已經充滿了笑意:「那可不行,老婆大人你不操心誰操心。」
她還來不及吐槽這麼穿越的「老婆大人」,就又聽他道:「報告娘子,相公我絕不納妾。」
好好的一句話,愣是被他嚴肅的語氣惹得生生逗她噗嗤一笑,容寧轉過身,惡狠狠得指著他的胯下道:「要敢納的話就割了它!」
蕭淮錦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拉住她的手往那物靠近:「在那之前,你可得餵飽它……」
「滾蛋!」容寧像觸電了般抽回手,兩側紅霞使得蕭淮錦幾乎移不開眼,帶著她倒向床里。
滿室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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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容寧便踏上了回京的途中。
尚書府那接到信也派了人來接樓煙然,到天黑時,兩人就各自抵達府中了。
一到院門,就聽見蕭小睿一路哭著跑來抱住她的大腿,後頭跟著的小廝先是好言相勸,見到蕭淮錦也在時半點都不敢吭聲。
蕭小睿哭花了一張臉,鼻涕盡數往容寧衣服上擦。
蕭淮錦黑著臉一把拎起他的衣領,小包子這才罷休,只是這鼻涕眼淚掛一臉蛋的這模樣可愛煞了容寧。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理會男人眼神里流露出的些許委屈,從他手裡接過蕭小睿,捏捏他的小花臉,問道:「睿睿可想寧寧了?」
「想,睿睿天天想。」蕭小睿奶聲奶氣,難得的乖巧。
容寧笑著一把將他抱起,沒想到他這麼沉,她一個踉蹌,幸虧蕭淮錦即使及時扶住了她。
容寧往蕭小睿屁股蛋子上狠狠捏了一把,惹得他連連抗議,笑道:「該減肥了睿睿,從明天起甜點取消。」
「才不要,」蕭小睿嘟著嘴,「是寧寧你太弱了,我都嫌棄你了。」話雖是這麼說,抱在容寧脖頸上的手卻又緊了半分。
直到瞟到蕭淮錦又黑又臭的面癱臉,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得從容寧懷中出來,這才瞅到一直跟在容寧身邊的大貓。
大貓默,我的存在感這麼低嗎……
「呀!大老虎!」蕭小睿驚奇得揪了把大貓的尾巴,從頭到尾將大貓擼了遍。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蕭小睿就處於這種狀態,對大貓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將有他半人大的「虎頭」摟在懷裡。
容寧深深懷疑,如果大貓能夠說話,它肯定只有四個字:媽的智障。
事實上,它的表情已經是這樣了:#╯^╰=
看蕭小睿這麼喜歡大貓,容寧囑咐著大貓讓著點小屁孩,才讓蕭小睿開開心心得和它一起回他的院子了。
「你以後對你兒子好點,別整天板著個面癱臉。」容寧在燭光下還在辛勤寫著「蕭淮錦」三個大字,明晃晃的光照著她的側臉有些模糊。這個習慣從她剛來到這個世界沒幾天就開始了,一直維持了將近兩個月。被綁架逃離的那幾天,她每天閒著無事就想著要是能再重複這項枯燥的作業該多好,現在寫起來還是頗有味道的。
蕭淮錦並沒有回答,而是輕輕將遮在她額前的碎發撩起,一下一下,直到她光潔的額頭全部展露出來,他看著她那微微發紅的耳垂,竟有一把火要從胸腔里燒出來似的。
「啊!」容寧的臀部被一雙大手托起,繼而剛健有力的大腿代替了硬邦邦的椅子,但這麼一來,她手一抖,寫了半天的字竟然就這麼毀了去。
「你個……」小兔崽子,她扭過身去精準無誤得揪住他的耳朵,將要脫口而出的憤怒被他的食指堵在口中。
他的食指在她有些乾燥的唇上摩擦著,容寧霎時被他眼中盛開的迷離所迷惑,本蠢蠢欲動、半扭在他耳朵上的手也不自覺放下,心想著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好看,可下一刻他卻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
他說:「我們做、愛、吧。」
那語氣就像在說今天天氣真晴朗我們出去玩吧一樣。
做?!做你·妹的愛!
容寧驚得差點從他腿上跌倒,幸虧他大手穩穩噹噹得扣住她的腰才免了一番禍事。她瞪大圓滾滾的眸子,幾乎都要以為他是穿越的了,系統才是他的,整個世界都在他掌控之中吧,不然他為何多次語出驚人,別告訴她後世那些用語的鼻祖就是他?!
她猛得一把掀開他的衣領,想要一探究竟。
她曾聽系統說過,這個世界如果真的有其他系統存在那也一定是要寄托在人的胎記等地方,比如容寧,狗系統就是依附在她的鎖骨的胎記上。那他呢,會不會也有一個像這樣的胎記?
不待她找到,蕭淮錦突然一把扣住她的腰,將她壓在書桌上。
突然的天旋地轉讓容寧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衣物撕裂的聲音。再低頭一看自己只剩一席單薄的裡衣了,外裳被壓在身上的男人隨手扔在角落。
「是你先勾·引·我的……」蕭淮錦的聲音染上了一層薄薄的yu念,顯得愈發沙啞。此刻他衣裳半敞,半個臂膀露在外面,左邊一處梅紅露出,肌膚白玉晶瑩,領口一直開到小腹,露出纖瘦卻不失精壯的胸膛,容寧一時竟然看了呆去。
蕭淮錦先伸出舌尖輕舔了容寧的小指一下,然後順著小指一直向上舔,一直到她的脖頸處輾轉反側。
容寧覺得脖子一癢,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隨後蕭淮錦輕笑出聲,牙尖竟在她鎖骨處輕輕啃咬了起來,不疼,但是一陣酥麻之感傳來,讓她幾乎軟了腿。
「不要……」容寧輕哼出聲,整個人像是在汪洋大海上沒有方向的小船,只能緊緊攀住蕭淮錦的脖子。這麼一晃神,下·身感覺到一陣涼意。
意識到蕭淮錦可能不是在開玩笑,容寧頓時清醒了大半,掙扎著要從桌子上起身,卻被他牢牢按住。
她的褻褲已褪到小腿上,蕭淮錦伸出食指往那處探去,再出來,已經粘上了一層水光。
面對他隱隱含笑的雙眸,容寧簡直無地自容,不自覺得夾緊了雙·腿,卻見蕭淮錦將那食指含入口中吮吸著。
「嘭」的什麼好似在她腦中炸開,一股氣血上涌,連帶著耳根發紅,容寧身子徹底軟了下來,連記憶都有些模糊了。
只記得他將自己的小怪獸放入她腿間,一下一下粗淺得沖·刺著,直到她的大·腿·內側隱隱發痛,哭著捶打著讓他停下來,才在腿·間感受到一陣熱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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