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時間轉瞬即逝,馮河帶著天武宮的弟子早早的就在約定的地方等待著。
這七天,馮河並沒有閒著,雖然對手只是一個初入武王的新人,但是他依舊打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
沒有一個武王是可以輕視的,知道以後武王成就的不易,馮河更加不會輕鬆。
他甚至沒有擔心張青會爽約,因為這是一個武王的承諾,就像他清楚一個武王不會容易對付,他也不相信一個武王會輕易毀諾。
如果連自己說出的話也不敢承認,很難想像這種人憑什麼有堅定的意志突破武王的屏障。
說是自傲也好,說是固執也好,如同馮河這樣的武者在武王以上的層次之中才是主流。
果然,當張青出現在馮河的眼中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碰到的是一個真正的武王。
兩人相見,並沒有直接動手,馮河首先抱拳自報門戶:「天武宮,馮河!」
「周青!」張青沒有說出自己的來歷,否則這架就打不成了。
馮河微微有些奇怪,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步入了正題:「前幾日的事情我為天武宮的不肖弟子向你道歉,他們第一次出門,心境歷練不夠,還請多多原諒。」
聽見馮河一開口竟然是道歉,不僅僅是寧浩等人急了,就連張青也急了,要是大家握手言和,他再去哪裡找一個武王陪練。
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加一把火,張青本能的開口:「我還以為你是來找我打一架的。」
這話已經不客氣了,正好馮河也變了顏色:「自然是要做過一場的,我天武宮的人有不對,閣下蔑視我天武宮的事情也不能輕輕揭過。」
「哦!還是要打一架嗎?」張青來了精神,原來不是要握手言和,這個不錯。
馮河怎麼看眼前的傢伙不是害怕,反倒是躍躍欲試,真的是古怪極了,不過這個時候他只能壓下心中的怪異,繼續道:「天武宮的子弟不成器,自然有我們這些做師長的來教訓,還輪不到不相干的人來插手,所以朋友你越界了。」
「對,我越界了,我當時是故意的,」張青雀躍,直接搓手準備干架,看那樣子恨不得將罪名直接扣在自己腦袋上。
這一次誰都看出來不對勁了,寧浩直接就傻眼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百般抵賴嗎?怎麼這麼……這麼……積極?」
憋了半天,他只能用積極來形容張青,實在是太奇怪了。
馮河終於知道為什麼之前感覺到奇怪了,原來這人是想打一架。
這樣的戰鬥狂他不是沒有見過,只不過一個籍籍無名的傢伙和自己來這一套,還是讓他那麼不爽。
「既然你自己找打,正好讓我教訓回來,」馮河心中如此想著,乾脆也懶得再廢話,直接大聲道:「既然知道自己越界了,只要能夠在我手中撐過去就算是了結了這樁事情。」
作為武王之中的佼佼者,馮河當然認為不落於人,面對張青的挑戰他一點都不擔心。
一個初入武王的新人,就算是麻煩一點,至少他不會落入下風。
雖然總是有一些超出常理的天才,但是哪一個武王不是曾經的天才?
所以馮河頂多是感慨一句,但是絕對不會心虛半分。
「好,乾脆!」馮河的舉動正好合了張青的心意,他才懶得磨磨唧唧的講一大堆廢話,這樣乾脆直接的打一架多好。
管他誰有理誰沒理,到時候拳頭之下自然知道誰對誰錯。
我的拳頭比你大,錯的也是對的,這才是武者信奉的道理,其他的說的再多也沒有用。
看見兩個武王躍躍欲試,其他人紛紛快速的後退,一點近距離圍觀的意思也沒有。
這個世界,武王已經是絕對的高手了,除了一部分武帝,武王大概可以橫著走。
所以對於普通武者來說,哪怕他是武尊,面對兩個武王的戰鬥,那也要遠遠的觀看為妙,否則很可能一個餘波就了結了小命。
兩人雖然戰意滔滔,但是還明白輕重,所以一直到所有人都遠遠都退開了,他們才真正的開始火拼。
雖然動用了全力,但是畢竟不是生死之爭,所以動手之前馮河還是大聲提醒道:「周兄弟,天武宮武帝劍,小心了。」
作為響噹噹的大派,天武宮的一切都不是秘密,至少標準性的東西人人都知道。
武帝劍,是天武宮傳承的主要流派之一,這是直至武帝的根本法門。
能夠被這樣一個大派選為主要的法門,武帝劍當然不僅僅是可以達到武帝境,實際上的威力絕對是絕倫。
不過張青還真的沒有聽過武帝劍的名聲,以他在武極門待過的時間,知道有天武宮的存在已經很不錯了,再想讓他將天武宮的一切都搞清楚,無疑是痴人說夢。
不過不知道不要緊,張青能夠感覺到武帝劍的威力。
與張青觀想的負岳不同,武帝劍觀想的乃是一柄神劍。
此時這柄劍就被馮河提在手上,華麗的劍身多了很多細紋,這是馮河留下的武道意志,是屬於他一個人獨有的象徵。
負岳的威力張青當然清楚,所以馮河手中提著都武帝劍到底如何,其中的威能大概可以猜測一二了。
張青頓時緊張起來,一絲一毫的大意也不敢有,直接就喚出了負岳。
「注意了,」張青也提醒了一聲,但是依舊沒有報出來歷。
「吼!」負岳咆哮著出現,並且轉而附身在張青身上頓時一股巨力加持而來。
雖然負岳也有武王的戰力,但是這種同級之間的戰鬥,還是加持己身更加強大。
負岳出現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馮河也沒有看清楚,實際上他感覺到了張青的不對勁,只不過沒有想起來究竟有什麼干係。
「烏龜?無論是朋友還是敵人都沒有這個傳承,好像武極門有負岳傳承,但是不僅僅外表差異有些大,記得負岳一脈似乎傳承快斷了。」馮河當然想不到,張青這個負岳和本來的樣子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而且負岳一脈傳承艱難他也知道,要是有這樣出色的傳人,恐怕也稱不上傳承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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