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按照黑擎剛才說的這秘密,也可以證明顧相思說的那個人,其實就是他黑擎的另一個身份。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最近調查過,這男人,能用某個稱呼來自稱的,似乎只有某個高位的大人物兩個兒子其中之一。
難道黑擎這個所謂的地下大佬,是某個高位之人的其中一個兒子?而顧相思,認識他們,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這麼一猜測下來,這個黑擎的真實身份,也就不怎麼難猜了。
是因為雙重身份讓他行事方便?還是他自己想要計劃著什麼?又或者這些事本就是背後某個老狐狸一手策劃?那個人的目的又為什麼?怎麼會牽扯到這麼多人進去。
若真是某個大人物策劃的,跟顧相思又有什麼關係?
這些問題看來沒這麼簡單了,如果扯上某一些暗中搞小動作的所謂人民父母官,這事恐怕不是顧相思想手刃仇人這麼簡單就能結束。
現在陸晨風也很肯定了一件事,顧相思應該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現在也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更沒有辦法去找到事情的原委,告訴顧相思,但他對顧相思……也不僅僅只是朋友,他很清楚,那是來自他內心最深處的……情動。
可惜,他們也只是半清醒,不能了解到底這樣有什麼目的,更別提什麼都沒有清醒的顧相思,顧相思現在要做的事情,完全是符合了她現在這個身份要做的事情,這可如何是好!
他要是告訴顧相思,他們大腦裡面還住著一個人……一個人的完整思想,他們根本不是現在這個身份的本人,顧相思能相信?
不可能相信的,他到現在還彷如在做夢一樣,還沒完全接受這種超乎常理的事,顧相思沒有清醒一點記憶,怎麼可能相信。
「酒店的事情?你實在暗示我……顧相思在酒店裡跟某個男人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嗎?這個我怎麼知道的,這跟你沒關係吧?你只要把我想要的東西或者人交出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希望陸少你謹慎考慮結果,不要草莽的草率下決定。」
「如此說來,在孤兒院門口想抓小傢伙的人是你,對吧?」陸晨風墨眉一挑,沒有理會黑擎的話,目光冷冰冰的像把劍刺向黑擎微笑的臉。
黑擎吊兒郎當,很鎮定,暗光繚繞下的他,帶著一絲神秘氣息。
「怎麼?光明正大來找我麻煩的堂堂黑大少,你話都不敢說了?」陸晨風故意去刺激他。
黑擎無所謂的搖頭哈哈大笑,「你說錯了,那個人不是我,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還沒有出手。當然,既然你都提出來了,那現在這次,也許我會去孤兒院也說不定。」
黑擎一口否認那次不是他,也間接的警告陸晨風,他拿不到他想要的,就會對他們出手。
現在的情形,只需要一個引爆的導火線就可以,黑擎看中的,就是這個非常時期吧。
他似乎也知道顧相思,商州之間發生了什麼?不然,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胆。
「我沒見過你想要的東西,更清楚的知道你想要的東西絕對不在小傢伙身上,他只是個孩子,你以為他能有多聰明多狡猾?還知道藏著你們這些人虎視眈眈的東西?」陸晨風冷冷一笑,大手往臉上一抹,不屑並且不恥,也是他做好準備,隨時可以跟他抗掙的姿態。
他不怕,更不會懼怕任何。
黑擎眼中暗色更深。
陸晨風這一副無所謂的天不怕地不怕,倒讓他覺得沒有可以控制住他一樣,而孤兒院對他陸晨風來說,應該是無關痛癢,生死與他毫無關聯之事。
陸晨風的人,的確是把孤兒院保護得很森嚴,他覺得最麻煩的就是這個,不好解決。
「我想要的東西,是那個小傢伙帶來,交給顧相思的,而現在這假的是從顧相思身上找到,你這麼說,是在告訴我,真的是被顧相思偷天換日了嗎?其實說是她自己藏起來,不如說是你如假包換了?」
黑擎眸光冷冷一閃,犀利的光芒緊鎖在揚聲諷笑的陸晨風臉上。
可陸晨風的臉上依舊俊美如斯,灼灼其華,這即使是諷笑,他的俊美依然分毫不減,叫人一時分辨不出他此刻是喜怒還是假笑。
「隨便你怎麼想,竹藍打水一場空的感覺不好受,我也可以理解,但是大腦運轉不正常想太多,連累到別人就是你的錯了,告辭!」陸晨風兩腳一踩,車子在黑擎眼底呼嘯而去。
黑擎沒有跟上去,而是一腳揣在車門邊,滿臉怒氣。
想他盯著這麼長時間,找到位置,確認了是有這麼一個沒有人知道的辛密,沒想到他暗中準備萬全,那東西卻是假的,作為入口鑰匙,那假的又怎麼打得開呢?
用炸藥也沒地方可炸,又怕炸出事,毀了裡面的隱藏這的秘密,在加上現在那地方全都是某個大人物的人在把守,他根本沒機會出手,加上有暗中那些老狐狸運用權勢,暗中運籌帷幄,他的機會更是渺茫。
上次在孤兒院門邊跟陸晨風動手的,也的確不是他黑擎,而是某個大人物手底下的人,那個人受傷回去後就一直沒出現。
至於陸家,陸芙蓉自從傳出依舊離開後,就在也沒見出現過,倒是最近有一個神秘的人經常暗中各種出入,面對他們,那人是迎刃而解。
那個人比起陸芙蓉差,反而更勝一籌,他最近也在暗中注意那個人是誰。
對這種辛密聞風而來的很多人,都莫名其妙死的死傷的傷,虎視耽耽變成了乖乖的要麼消失不見,要麼打道回府。
他明白,明白暗中有人比他還陰險狡猾的消除障礙,當然,這對他來說只會是好事沒有壞處,省了他很多時間和麻煩。
他現在只想尋找到真的珠子,或者應該找到小傢伙,顧相思也可以!
一本莫小語是個突破口,但莫小語現在已經正式三不管不問,不知道她為什麼心甘情願放棄,他也不急著找莫小語,他們需要的東西,下落現在只有小傢伙和顧相思才有可能知道。
顧相思忽然失去蹤影,就只剩小傢伙是個機會了,那些老狐狸不可能這麼善罷甘休,他也一定不只是為了傳說中的財富,一定有他想要找的東西,或者可以猜測成為那裡面,有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要他能第一個找到,也許他出頭的日子不遠。
如在能握著某些老狐狸的把柄,一切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大人物之間的你訛我詐,陰謀重重,他會坐享魚翁之利,不費吹毛之力,揚眉吐氣。
夜色沉沉
陸晨風等到午夜過後,都沒有等到顧相思出現。
他心裡忐忑不安,站不住,也坐不下,來來回回在亭子裡走來走去,皮鞋敲打大理石地板的聲音,在靜謐里異常尖銳清晰。
他眉一皺,真的坐不住了。
陸晨風上了車,驅動車子飛馳而去。
無論是對路段,還是方向,位置的準確度,一切熟悉得像他每天都經過一樣。
他的車在第一道關卡,就被攔截下,連半步都靠不進,只能遙望著那巍峨一般森沉的冷色建築皺眉,心中在回憶種種可能。
沒有人出現,警告只是一道閥門,也算是友好的警告。
警告的是那些也許無意闖入的人,這條規矩對他們這些黑暗中生存的人來說頗具人情味,如果是無意闖入的人,識相的就知道該怎麼擇原路返回去,如果是有目的的人,可以直接忽視,只要一拐就能過去。
當然,拐過這閥門的人,就得做好一場戰爭的準備,也許是浴血之戰,也許下一秒闖過的人,怎麼死都不知道。
陸晨風遙望那森冷建築,眼中神色複雜多變,握著車們的手緊到發白。
很長一段時間,陸晨風就這麼遙望著那森冷建築,姿勢維持著同一個,一動也不動。
許久,那靜謐的建築沒有任何響動,但他很快就知道應該離開,車子如同火箭,利落拐了一個彎往回飛馳,漸漸消失在沉沉的夜,直至看不見。
冷建築的城堡內,此刻安靜得可怕。
議事大廳有很多人,除了商震和楚嬢之外,其他人連喘息也不敢大聲。
「還沒來嗎?」商震眉一皺,嚇倒一大票人。
「少爺已經回答了,會過來。」保鏢鞠躬下身軀,恭敬回話。
「真是大牌啊,比你這個名副其實的當家,還耍大牌,真不愧是你帶大的商家大少爺,看樣子,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有時間陪我去度假嘍!」楚嬢咯咯的嬌笑迴蕩在廳內,聽起來是如此的驕傲和愉悅。
商震沒有回話,眼神鎖在門邊一副狂妄,隨意的兒子身上。
他臉色看起來很不爽,比他還要不爽,還很臭,最起碼他的臭是掩飾了起來,他卻是怕別人看不到他在不爽一樣,冷漠狂妄,一覽無疑,真不愧是他的兒子。
商震眼中半惱似喜,眼眸落在掛在兒子手臂的嬌笑女人身上時,停住了!
就一眼,商震就知道這個女人,這個嬌美清純得讓人垂涎三尺的女孩,骨子裡透出一種倔強的固執。
這樣頑強的氣息,讓他立刻想到了顧相思,也瞬間明白了兒子為什麼養她在身邊。
他不找顧相思,卻找了她的替身?
這看起來有些可笑,不過挺符合他的作風。
可是,商震今天忽然發現,事情可能比他想的要有意思一點。
「有事?」商州連招呼也不打,牽著身邊緊張不安的小女人,沉穩定在商震和楚嬢面前打住,不悅問道。
而商州如此冷淡的兩個字,也讓在場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誰都知道老爺正在氣頭上,這大少爺可真夠膽,竟然這麼一副藐視的冷漠態度,口氣還這麼直接,眼神更是一點也不忌憚,放肆狂傲。
「都這麼晚了,生氣可是會對身體非常不好,傷了嘴巴還好,傷肝傷肺傷腦什麼的,那可是很划不來的事!」顧相思在商州放肆的氣勢里變得很大膽,咯咯的笑輕輕脆脆,令人耳邊一清,心情都變得美好晴朗了起來。
尤其這個清純,乾乾淨淨,剛才還緊張不安,如同小兔子的女孩,此話一出,立刻令人對她刮目相看。
更別說她這話的對象,指的就是商震,即使她一雙青蔥十指正來回安撫覆在商州心口,感受著他安穩有力的心跳,矛頭的的確確是對準了商震所言,夠大膽,不愧是能被商州親自帶著一起過來的女孩,人不可貌相啊。
商震雙眼淡淡一抬,笑容逸出唇邊,「好好,好,這話說得對,這大晚上的,人一生氣的確很容易傷身體。」()糾纏不休,容少請克制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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