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蘿繞竹的木樓上掛著紅色燈籠,一身白袍的女子憑欄靜駐,她望著遠處一抹黛色斜陽,水靈的眸子微眯著帶著慵懶的魅惑,屋子裡還朦朧著水霧,剛剛有丫鬟帶著僕人把木桶抬出去,屋子裡殘留的水霧夾雜著花瓣的清香。
一雙手臂從她纖細的腰身伸過去,然後緊緊地摟著,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男人有些迷醉:「跟著我,什麼都別問,什麼都別說,老老實實安安分分享受你所擁有的錦衣玉食的生活,這就是你要做的,懂了嗎?」
「恩。」女子輕聲低嚀,甜膩的聲音從她身體發出來帶著誘人的意味,白千裳自覺轉過身來雙手攀上男人的脖子,送上自己粉嫩的唇瓣,她微微笑著,微醺的臉頰上一對兒甜美的酒窩就像上帝精心地點綴。
大膽配合的女人才能給男人享受,尤其是像白千裳這種在花香榭學習討好男人的女子,如何服侍男人才能讓男人對你念念不忘是她們的必修課,白千裳是花香榭中數一數二的聰明人,她僅僅是聽花香榭里的嬤嬤說怎麼做便可以模仿到七七八八。
然而作為一個雛兒,白千裳還是有些生澀,但就是那一點點生澀在她大膽放肆的**手段里變得特別誘惑,雲蔽天自認為自己耐力足夠也被挑起了一身火,再也忍不住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他猛烈地抱起這個已經神情迷亂的女子往屋子裡大步流星走進去。
疏影橫斜,清風皓月,紅紗帳暖,意醉情迷。
宮主帶回了一個女人,這麼個消息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遍了整個羅剎宮,老宮主很欣慰,自己那個武痴兒子終於開竅了,娶了媳婦兒就能開枝散葉,雲家就能有後了,然而有那麼一些人並沒有那麼樂觀。
作為護法繼承人的南書東琴等人都是從小跟著雲蔽天長大的,他們都懂雲蔽天的個性,生性淡薄的男人根本不會把兒女情長放在心上,這次帶一個女人過來他們也沒覺得有多麼奇怪,因為他們知道雲蔽天根本沒有把那個女人當回事兒。
「南書,我覺的我們要相信少宮主,畢竟他也是個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不是很正常嘛,別說的他就像沒有七情六慾一樣。」東琴剛剛從練武場出來,纖細的身體濕潤了外衣,顯出她玲瓏有致的身軀,愣是讓周圍一群羅剎宮弟子看迷了眼。
南書手裡捧著一件寬鬆的袍子,順手給她披上,體貼溫柔,一如他平時作風。
「咳咳,注意點啊,不然直接稟告老宮主,讓你們兩個成親算了。」西棋吊兒郎當地從練武場飛掠出來,平穩落地,靠著東琴一斜頭笑道:「東琴姐姐,剛剛比賽你輸了,咱可是有賭注在身的,你輸了你就要去……」
「閉上你的嘴,該做的我會去做。」東琴溫柔慵懶的面容瞬間冷厲起來,冷颼颼地看著沒個正形兒的西棋:「再亂說話,小心我把舌頭割下來。」
「是是是。」西棋連忙點頭,一臉訕笑。
「賭什麼?」南書知道這個小兔崽子什麼德行,賭注一直變態到極點,上次和他打賭的北畫因為輸了竟然去偷東琴的肚兜,剛好被他發現,向來一本正經的北畫尷尬到口吃的地步,這件事被西棋當做笑料了好久。
「嘿嘿嘿,東琴姐姐不讓我亂說話,南書大哥你跟她那麼熟,直接問她不就行了。」西棋笑的像是偷了腥的貓:「對了,剛剛你們說少宮主帶回了一個女人,不妨我們也賭一下,看看這個女人是少宮主真正愛上的女人,還是僅僅當做面對老宮主的擋箭牌。」
「連少宮主都敢賭,不想活了?」東琴挑眉,衣服漫不經心的樣子,但眸子裡的光暴漏了她心中的躍躍欲試。
「有什麼不敢,這樣,我賭少宮主不愛那個女人,若是我贏了,南書大哥你書房裡的那套文房四寶就是我的了,怎麼樣?」
南書的那套文房四寶是從西域進貨的鑲嵌著瑪瑙的筆墨硯台,價值連城珍惜異常,西棋老早就盯上南書是知道的,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就這麼直戳戳提了出來。
「行啊,我和東琴賭少宮主愛那個女人,我們贏了,你就去和少宮主坦白你偷偷進過禁地的事情,若是我們輸了,就把那套文房四寶給你。」南書也不想讓這小子太得意,西棋偷進禁地和一個外面的女人偷情,這也是羅剎宮的禁令。
西棋一聽,果斷興奮了,他就是這麼一個人,越是危險越是興奮,如果他輸了去告訴宮主自己進了羅剎宮禁地,那麼他就有可能被逐出羅剎宮,但就是這麼遊走於生死邊緣,他異常開心。
那麼,這場賭注就開始了。
而羅剎宮後院高樓里依舊春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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