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石當道,實在是太大了,普通吊車或推土機根本移不開,只能通過爆破粉碎的方式方能清理,再考慮到山間落石隨時可能落下的危險,方青嵐一行不得不打道回府,宗義縣之行也就放棄了。全/本/小/說/網/*/*
傍晚吃過飯後,方青嵐與朱字源以及雲中嶽一起散步,朱字源問道:「老弟,你是怎麼知道那些人的贓款藏匿地點和那些秘密賬戶的。」
「是別人打電話告訴我的。」方青嵐忽悠道。
朱字源愕然道:「怎麼那些人只打電話給你,而不是打電話給我呢,我們紀委才是審訊的主角啊。」
「就是,我還是市委書記呢,怎麼就沒人打電話向我舉報呢?」雲中嶽也說道。
「也許是他們認為我更信得過吧。」方青嵐呵呵一笑說,導致朱字源和雲中嶽一臉苦相。
「好了,不說這個了。」說著,方青嵐指著章水對岸問雲中嶽道:「老雲,那邊只是一河之隔,怎麼還未開發呢?」
「主要是橋樑尚未修好,從對岸到市區要繞行老遠、花費不少時間啊。」雲中嶽說道。
「修建橋樑好像不難吧。」朱字源說道。
「河道積淤太多,水流湍急,並且據探測,河道下面還有暗河。」朱字源解釋道。
「你們是擔心不好打橋樁吧。」方青嵐問道。
「是的,我們也想過修建拉索橋,一步跨躍,可一核算投資實在太大,雖然可以採取收取過橋費的方式招商,奈何對面尚未開發,又不通往其他市縣,車流量不大,投資商覺得不划算,所以就擱置下來了。」雲中嶽解釋道。
「難道你們就沒有出台什麼優惠政策嗎?」方青嵐問道。
「有啊,除了免收五年的過橋費稅收外,我們還準備另外補償對岸20畝土地。」雲中嶽說道。
「這也沒人投資嗎?」方青嵐問又道。
「主要還是因為修橋投資太大。」雲中嶽說道。
方青嵐「嗯」了一聲後說:「我正好有幾個朋友想來贛南投資,如果你們市的政府服務能夠跟上的話,我可以介紹他們過來。」
「真的?!」雲中嶽驚喜道。
「老雲,方書記的富豪朋友多著呢,環鄱陽湖生態經濟區的大企業基本上就是他的朋友投資的。」朱字源拍著雲中嶽的肩膀說。
「那真是太好了,方書記,關於政府服務方面您絕對可以放心。」雲中嶽說道。
方青嵐點了點頭後又問朱字源說:「老朱,你有沒有閒錢,要不也參上一股。」接著有對雲中嶽說:「老雲,還有你。」
朱字源和雲中嶽心中一跳,相視一眼後,朱字源問道:「老弟,我們也能一起沾你朋友的光嗎?」
方青嵐笑了笑「好。」朱字源和雲中嶽同時應道。
晚上,方青嵐給鄭大牛和王福全他們打了個電話,把虔州市這邊的情況告知,兩人立刻就說明天上午就帶人過來,讓方青嵐在虔州多呆上幾天,方青嵐同意了。
方青嵐掛上電話後不久,夏海龍的電話又來了,夏海龍說:「方書記,hk那邊傳來消息說,那位hk礦主在那邊根本就沒有任何資產,全被他在最近轉移到國外去了,他的妻兒也移民到了國外,基本上是追不回來,而且該礦主也極不配合,抵死說自己把錢全部賭光了。」
「是在某些敵視華夏的國家吧。」方青嵐問道。
「嗯。」夏海龍回應道。
「那就讓他自己轉回來。」方青嵐說道。
夏海龍「呃」了一聲後說:「方書記,你是說讓他自己轉回來,可.」
方青嵐說道:「你就對那礦主說,雖然他檢舉揭發有功,可能不會判他死刑,但在判決前後你們也不會讓他好過,明天就把他移至宗義縣礦洞進行審訊,而且夜間也要羈押在礦洞裡,判決之後也把他關在虔州市監獄,讓那些死難礦工的冤魂一生一世纏著他。」
「這.方書記,這有用嗎?」夏海龍聽的是一陣愕然。
「他們hk人比我們更加迷信。」方青嵐笑說,接著又說道:「你再對他說,別以為他的妻兒在國外得到所謂的庇護和有了巨額的財富就可以逍遙自在,誰知道她們是否會拋棄他呢,那不就虧大發了,即便她們對他忠心,但我們也不介意派些人過去,讓她們過的很不安心,在恐懼和屈辱中折磨至死。」
夏海龍聽的是一身冰涼,最後說:「嗯,我就按你的話告訴他。」方青嵐「嗯」了一聲,接著又聽到夏海龍說了一聲:「方書記,我發現你真是太邪惡了。」說完就掛機了,方青嵐愕然無語。
方青嵐知道自己剛才的話也只能起到一些效果,真要讓那傢伙恐懼還是得使些手段的,於是在幾個小時後一步跨至紅城市,在關押那傢伙的黑漆漆的監獄中放了三個冥界骷髏進去。
只見那三個冥界骷髏圍著那傢伙看了一會,接著就聽骷髏甲用華語說道:「各位兄弟,就是這混蛋害的我們英年早逝的。」
「就是他,即便他化成灰我也認得,先把他叫醒吧。」骷髏乙恨恨的說道,然後伸手拍了拍那傢伙。
那傢伙正在做噩夢,正處於半睡半醒間,骷髏們的到來和說話聲早已將其驚醒,只是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可當骷髏乙一拍他的身體,有了明顯的感觸後,嚇得他「啊,鬼呀」的狂呼了一聲,接著就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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