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並沒有那個意思,就是一次巧合的時候,我看到凱哥和童小姐一同出席了一個慈善晚宴,」阿佳只要緊張就會掰手指,現在就是,五根手指頭就那樣被她有順序的擺著,從上到下,從下到上,
「那為什麼那天你沒有和凱哥一同出席,那時候應該沒有顯懷吧,」我有些疑惑,
「我,我自卑,」阿佳看了眼我,避開看著他處說:「沒有得到他的承諾前,我一直都以為他是和顧總一樣玩玩,就是如此我也心甘情願,因為我是真的喜歡他,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我就心滿意足了,可是後來得知自己懷了他的孩子,他也願意要我,我就更加受寵若驚了,」
說著說著,阿佳眼圈紅了,淚珠滑落下來,「可是,真的跟他走在一起我才發現,有些事情並不是我想的那樣簡單,做情人的時候,我可以和他毫不顧忌的出現在各種場合,可是真的在一起了,我才發現我很在意那些人投過來的目光,尤其是在我和凱哥背後議論的時候,我聽到了很多人在凱哥不知道的情況下說他不顧身邊把婊子轉正,還說,還說我不知羞,毀了凱哥的前途,所以,後來不管什麼宴會我都沒有在出席過,包括顧總的訂婚宴我也找藉口沒有去,而那次,只是因為他忘了拿錢包,剛好林小姐也去那個宴會,然後就看到了那一幕,」
「阿佳,你這樣很累的,」我有些不忍心看到她這樣,抱住了她安慰她,
「還好,這樣我也很幸福,我不在乎他是不是外面有人,我只求他能夠心裡有我們母子就行了,你,如果和童小姐比較熟悉,幫我確認一下嗎,若是她還喜歡凱哥,我願意讓出來,我不想耽誤凱哥的前程,」她懇求的握著我的手,看來她是真的?起了很大的勇氣才選擇和我說的這些,
我從她的語句中聽出了些許端倪,有這樣的巧合嗎,
不過阿佳的話卻深深地觸動了我,這就是做小姐的可悲,給人做小三被罵不要臉,轉正了,也同樣聽不到祝福,還是被罵,
小姐,就像是過街的老鼠一樣,誰看了都會罵幾句,
但還有另一個問題,那就是那位林小姐,她的手竟然深得這樣長,連阿佳她也要摻合一腳,她以為她是誰,上帝嗎,
她接近阿佳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我的腦子不夠用,總覺得她不是為了用阿佳威脅我的,至少她現在還沒有這樣喪心病狂,
一番思想鬥爭之後,我因為太困了終於還是架不住困意,靠著阿佳睡了過去,
似乎這一覺都沒有睡得多踏實,就有人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臉,「沈琦,該走了,」
我哈欠連天的看了眼那個人,困得是在不行,笑著站起身看了眼他後,歪在了他的懷裡,無意識的說:「再讓我睡一會,顧總,」
我抱住了他很貪戀他身上的那淡淡的味道,只覺得他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放鬆的像是在笑,然後溫柔的抱起了我,
我又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蹭了蹭,
這一覺睡得出奇的舒服,還做了個很有色的夢境,
我夢到他又要了我,我也渴望擁有他,和他纏綿,
夢裡的我們沒有對白,只有肢體語言來互相訴說著彼此的心,
翻了個身又找了個最佳的位置,懷抱里的枕頭又大又厚實,最主要的是有他的味道,
恩,他的味道,
閉著眼睛摸著周圍,這是床,這不是飛機上,
天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就看到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而我就那樣抱著他,倚靠在他的懷裡,肌膚緊貼,
……
張開眼睛扎巴了兩下,低頭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
春夢,怎麼會變成現實,
猛地坐起來,動作可能有些大,本來都不怎麼痛的腿部,也因此又被抻到了,
我拖著酸痛的腿,連著往後挪了一段距離,看著側躺著,依舊保持著摟著的那個姿勢含笑的他,
「顧,顧少,你怎麼在這裡,這是哪,」傻了,這是他家,而且還是在我們發生第一次的那張床上,我故意抓起被子包裹自己,把自己包裹的嚴實,「你,你睡了我,,」
顧長風好像心情頗好,原本托著腮看著我,隨即又做起了身,同樣一絲不掛卻沒有半點尷尬之意,露出了對稱的六塊腹肌坐在了我的面前勾起我的下巴,男人的魅力更因此而爆表了,
「又不是第一次,你又何必這樣緊張,」我們彼此呼吸可聞了,聽他壞壞的笑道:「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勾引我的,你雖然現實中你忘了我,可是你在睡夢裡似乎對我還是這樣主動,這是不是說你潛意識裡,還是有我呢,」
我搖頭死不承認,暗暗罵自己大意,竟然因為睡著了差點露餡,
可是顧長風並沒有打算立即放過我,而是整個人氣壓過來,把我壓在了他的身下,沒有進一步行動,也沒有放手的意思,
「既然不記得了,那我就再讓你記起我之前再次淪陷,這一次我要讓你愛上我,」說著大力的死開我身上的被子,按住我的雙手強壓著我,又來了一次,
我睡覺勾引了他,被他帶到了這裡,在不知不覺中上演了一幕朦朧版的,這回他又來了個現實版的,
他是男人,我是女人,力量何其懸殊,
大汗淋漓的躺著,我被他弄得很痛,眼角掛著淚,心裡很想抱著他,可是卻不能,而是表現的有些惱怒,「您這樣我可以去告你來強的,」
「是嗎,可你似乎也沒有怎麼抵抗,連姨就在樓下她可不曾聽到有人呼救過,我說了你是我的人,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就算你記不起我,也不能逃出我的掌心,」他說的有些無賴,可後面的話才是和我真正的挑明了他的目的,他不會就此放手,哪怕我不記,他也會那麼霸道的讓我愛上他,
我竟然忘記了,他是誰,
他是顧長風,縱橫黑白兩道的商業王者,他的領域不只是白道,他還是一群男人的大哥,很多人為了他與別人血戰過,他是在刀口上舔血一點點的熬到了今天,才有了今天的這樣地位的男人,
他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地和一個女人妥協,忍讓縱容是他對我的底線,接下來就是惹怒他的後果了,
我還要試探著來嗎,
有些委屈的抓著被子遮蓋住胸前的春光,淚水不聽控制的沿著眼角划過,
他的手從我的胸口一點點的往上,最後停留在了我的脖子上,拾起了我脖子上的鏈子,那條鏈子我一直都帶著,不管是出席什麼場合,我都始終沒有換過,哪怕忘記了他的那段日子我也很喜歡不捨得摘下,在他拿起來後,我下意識的奪過來,緊緊地扣在胸口,緊張的望著他,「別碰,你可以碰我,不可以碰它,」
他的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真的沒有再碰,「戴著我送的東西,卻抵抗我這個人,沈琦,你究竟想要如何,」
我有些不敢直視他,因為時間久了我怕我會露餡,難以自控的和他說出我的真心話,
他以為我在生氣,竟然慢慢的拿開了掐在我脖頸上的手,緩緩地坐起身,聲音有些冷漠的問:「當真不願留在我的身邊嗎,」
「恩,」我有些了解他了,只要他這樣的語氣,就是一種妥協,用他顧長風的方式妥協,
「如果我強行把你留下,你會不會恨我,」他點了支煙,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個煙圈,
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吸菸了,昨天在連城,晚上看到她在涼亭里獨自發呆的吸著,現在又是因為有心事,點燃了它,
我?起勇氣坐起身,有且怯懦的抓著被子,問出了以前從來不敢問出來的話,「您願意娶我嗎,」
顧長風夾著香菸側頭看向我,略顯遲疑,「願意,但目前還不能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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