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百川沒聽到回應聲,就轉過頭,看著張瑾瑜在那並沒有說話,那深邃的眼睛靜靜的看著自己。
沈百川嚇了一跳,什麼情況,哪裡不對嗎!
「我的侯爺來,嚇我一跳,什麼情況,哪裡不對?」
張瑾瑜倒是沒有賣關子,直接說出自己的疑問,
「沈兄,你覺得呢,這裡面可有什麼名堂?」
這會聽到張瑾瑜回了話,沈百川也是鬆了口氣,但是這話問的有些莫名其妙。
朝廷下令怎麼還有名堂,不就是內閣兵部下的命令嘛,之前也不是沒有,哪次關內用兵不是兵部下的調令啊。
「這正常啊,關內調動兵馬都是兵部下的命令,除了邊軍和京城的兵馬不能隨意調動之外,邊軍,對啊,這內閣文官現在敢調動邊軍了。」
沈百川也是想到了不妥之處,兵部說白了就是管一下關內的駐軍。
四王八公的邊軍是別想伸手,京營和禁軍更不說,沒有皇上的御令擅自動用兵馬者嚴懲不貸。
現在這個命令是試探,還是皇上和文官靠攏了,這都不是好消息啊,要是這樣,勛貴更加靠攏太上皇了。
張瑾瑜也知道沈百川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這是皇帝開始奪權了。
能不能成還兩說呢,記得藍星的一個末代王朝,還不是太后贏了,皇帝徹底成了擺設。
這玩意誰能說得准啊,還是問問怎麼個比法吧。
「沈兄也不要太糾結,咱們在關外也不站隊,到時候再說,就是辛苦沈兄多盯著那了。」
「侯爺放心,就是有個鳥死了我也會如實匯報,還有一事是關於侯爺那位平妻的。這個消息是皇城司的一位老百戶發現的,相信侯爺絕對感興趣。」
「你說說,怎麼回事?」
張瑾瑜的興趣被吊了起來,皇上賜的女人不就是個內奸嘛,做個玩物就成,難不成背景複雜,還是另有乾坤。
「侯爺,這個女子應該是幾年前進宮的,但是一進宮就被老太妃養著了,好吃好喝那麼些年,皇上也不知道,至於上皇知不知道,不清楚,然後被賜給侯爺當平妻,不占用您爵位內平妻的位子,直接由戴總管和周總管一塊送去的前太子府。」
張瑾瑜沒聽出重點,一個女子安插誰都一樣,怎麼還那麼麻煩,是老太妃的親戚。
「這不正常嘛,難不成是哪個勛貴親戚或者老太妃的人?」
「這個侯爺倒是高看自己了,聽說當時賜婚的時候,所有勛貴都到宮裡打招呼,別把自己的女兒,侄女的送出宮,不少太監可是大賺了一筆。」
張瑾瑜聽了有些愕然,臉色黑了黑,沈百川看到侯爺這樣也是笑了笑,這不還是被我說變了臉色。
「都有哪些人打招呼?」
「都說了,所有啊,這事過了!我接著說你的楊夫人,對了,你這媳婦叫楊寒玉,據說可是絕色,羨煞京城旁人啊,這楊夫人可是大膽啊,您不在,敢擅自用侯府的名義向朝廷戶部的借銀。」
「哦,有此事,膽子很大嗎?借錢幹什麼?」
張瑾瑜聽到後眯起了眼睛問道,這女的可是不老實啊,要是太過危險,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老子可不是老實人接盤用的,不行病危來一次。
「這個倒是好事,聽說給侯府買些產業進項,硬是和朝廷戶部,內務府做了一個局,生生從內務府拿了百萬兩銀子的產業進項,還把戶部的銀子還清了。」
「做了一個局?」
沈百川低聲說了一句,
「勛貴世家借銀不還,多年下來窟窿極大,皇上重新要錢了。」
張瑾瑜這才聽明白了,自己還是參與者,不管有意無意畢竟因為自己而起,但是要是真有百萬兩家產,那再來一次還行,多多益善,只是要留個心眼,這個女人不能掌家,慎用啊。
「沈兄,盯著銀子是假,皇上奪權是真,應該有人率先動了吧。」
「侯爺明見,襄陽侯名義上第一個還的,大張旗鼓的去戶部,很多人都看見了。」
那就是了,皇上這盤棋下的活了,就看勛貴的反應了。
「皇上厲害啊。」
「誰說不是呢?」
沈百川也是心情沉重,這段時間時局變換太快了,簡直是如履薄冰,
「對了,侯爺,你那位夫人可不簡單啊,據那位百戶所講,她表現得很完美,外面表現蠢,但是越完美越說明有破綻,就是感覺,雖然沒有找到哪裡不對。」
「這老百戶那可是地道的地頭蛇了。」
「不假,已經四代百戶了,前朝就在那了。」
張瑾瑜想了想,這宮裡出來的女人自己還沒發下手,畢竟是宮裡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啊,但是畢竟是後宅啊,圈養張瑾瑜想到一個詞,嗯!還是見了面再聊聊然後再決定。
「沈兄可有辦法交我,怎麼防範下後宅的安寧。」
沈百川閉口不言,在那想著,這俗話說枕頭風最可怕,這玩意麻煩啊,可是越是枕邊人越是危險,還是要防範的。
「侯爺,這後宅有些秘密可是瞞不住的,只能自己人防範她,但是侯爺,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啊,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不好辦啊。」
「要是好辦我還問你啊。」
張瑾瑜鄙夷的看著沈百川,沈百川看到張瑾瑜如此看他,就是紅了臉不服氣,
「侯爺等等,我想一下,不就是一個女人,直接捆起來鎖在屋裡,看她老不老實。」
張瑾瑜聽到沈百川如此虎狼之詞也是佩服至極,這胡話說的,但凡兩粒花生米也不能喝成這樣,這還是喝茶沒喝酒呢。
「你也就那三把刀了。」
「我的侯爺這不開玩笑的嘛,雖然不知道楊夫人是誰的間諜,往後想辦法把她策反不就行了,讓她往西她不敢往東。」
張瑾瑜有些好笑,是也不是,都這個地位了誰也不是傻子。
「還有嗎?」
「讓老夫人跟著你去,家裡有個做主的,誰也翻不起來。」
這個主意好,但是不想母親那麼累啊。
「還有嗎,我也不想勞煩母親啊。」
沈百川聽了一抱拳,做了個長輯,
「還是侯爺孝順,最後一個方法,就是以毒攻毒,你在娶正妻或者平妻,說話做主的的多了,這女人爭起來,嘖嘖。」
沈百川想到自家的幾個婆娘,不由得打了個擺子,恐怖如斯啊。
看到他這反應,張瑾瑜哪裡還不知道,這是真實體驗啊,兩字出現自己腦海里「宮斗。」
我擦,這尼瑪絕了,後宮成戰場了,我就當個裁判,也是個法子。
「謝謝沈兄,看樣子這個法子好,嫂夫人可是比較神威啊。」
沈百川漏出苦笑,感覺茶葉不香了,糕點也不甜了,家裡那母老虎,悔不當初啊。
張瑾瑜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看他那樣絕對被整的夠嗆,還是問一下京城怎麼比武的事,就開口問道。
「沈兄,這個先不提了,你給我說說,京城各軍大比怎麼個章程,本侯也不甚明白。」
沈百川這才回了神,連忙渴了幾大口茶壓壓驚,就開始介紹起京城所謂的大比武。
首先京城的大比武就是步軍和騎軍的日常訓練項目,但是邊軍的精銳必須即當步軍又當騎軍,所以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步軍要從基本的隊列,結陣還有操練開始一一考核,尤其是結陣精確射擊,覆蓋面積測算,全軍演練戰陣刀法,雖然表演性質,但是要求也最高,動作一致,氣勢恢宏。
還有後面的對抗賽,抽籤決定2軍對陣,拿到紅旗才算勝至於怎麼拿的不問。
還有急行軍,以往很少有人提,這玩意費時間還費事,基本上不用,但是寫在步軍操練里的章程,這次可能考的,大比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出來的,所以很有可能全部項目都上,所以這次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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