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尚榮就算再混蛋畢竟也是個讀書人,說了一句:「有辱斯文。」便破門而入。
賴尚榮來到冷子興房中一進房門便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和脂粉味。他皺起眉頭,掩住鼻子,走進裡間。只見冷子興身上只穿著一件內褲,勉強掛在身上,腰間繫著一隻赤色鴛鴦肚兜,正摟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三人一起躺在一張大床上呼呼大睡。房間內瀰漫著親密後的特殊味道,真是活色生香啊!
賴尚榮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怒火。他上前一把揪住冷子興的衣領,將他從床上拖起來,用力搖晃著,怒吼道:「好你個冷子興,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如此陷害於我!」
冷子興被搖醒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憤怒的賴尚榮,頓時清醒過來。他一邊掙扎著一邊說道:「什麼?陷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賴尚榮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冷子興罵道:「你不知道?哼!你在我喝醉後給我找了兩個姑娘,你就是嫉妒我所以想讓我做不成賈家的乘龍快婿。」
冷子興臉色一變,但很快恢復平靜,矢口否認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根本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一定是有人故意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賴尚榮見冷子興不但不承認錯誤,反而倒打一耙,更加氣憤。他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冷子興,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你!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背叛朋友的下場!」說完,他揮拳朝冷子興打去。
兩人隨即扭打在一起,互不相讓,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鬥。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賴尚榮和冷子興瞬間停手,警惕地望向門口。
「誰?」賴尚榮大聲問道。
「是我,賈雨村。」門外傳來回音。
賴尚榮和冷子興對視一眼,心中都湧起一絲疑惑。賈雨村怎麼會來這裡?
賴尚榮打開門,賈雨村跨步進入房間。他看了一眼屋內的情景,皺了皺眉,但並沒有多說什麼。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賈雨村語氣嚴肅地問道。
賴尚榮連忙解釋事情的經過,並指責冷子興的所作所為。
賈雨村聽後,沉默片刻,然後開口說道:「這件事情還有些蹊蹺。或許其中有什麼誤會。」
冷子興趕緊附和道:「是啊,賈兄說得對,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我怎麼會陷害自己的兄弟呢?」
賈雨村接著說:「不如我們先冷靜下來,調查清楚再做定論。」
賴尚榮思考片刻,覺得賈雨村說得有道理。他狠狠地瞪了冷子興一眼,說道:「好吧,那就暫時放過你。但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隨後,三人開始商討如何調查此事。就在這時,一個關鍵線索浮出水面......
話說賈雨村自革職以後,心中雖十分慚恨,但他畢竟是個有野心、有抱負之人,仍時刻想著如何能重新得勢,東山再起。
如今的他日子過得窮困潦倒,每日只能靠賣文作字為生,勉強維持生計。然而,他那顆不甘平凡的心卻始終未曾熄滅,一直在尋找著一個能夠讓他重回官場的契機。
一日,賈雨村偶然聽聞蘇州巡鹽御史林如海家欲為其女林黛玉尋覓一位西席先生。這消息如同一道曙光,瞬間照亮了他心中的希望。他深知若能成為林家的西席,不僅可以解決眼前的生計問題,更有可能藉此機會結識權貴,為自己的仕途鋪平道路。於是,他開始四處打聽關於林家的消息,並精心準備著應聘之事。
賈雨村自恃才高八斗,學富五車,見了林如海後,二人交談甚歡。他自覺才華橫溢,定能得到林如海的青睞,被聘為西席。然而,他在家中苦苦等待多日,卻始終沒有等來林家的消息。這讓他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慮,難道自己的判斷有誤?還是林如海另有打算?種種猜測湧上心頭,令他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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