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挽天傾林悅南兮 第一千五百零一章 陳瀟:先帝屍骨未寒啊……

    宮苑

    內書房中,諸內監都在圍攏在床榻前,正在為崇平帝裝殮入棺,移靈至前殿以供弔祭,而賈珩則在廊檐下默然而立,等候著楚王。

    這會兒,內監傳來晉陽長公主、太子妃到來的消息。

    賈珩抬眸望去,只見晉陽長公主在李嬋月和宋妍的攙扶下,面帶悲戚之色地前來含元殿內書房。

    「皇兄」晉陽長公主聲音悲痛無比,那張雍美、華艷的玉容滿是哀戚之色,晶瑩柔潤的美眸中也蓄積著淚水,來到殿前就已奪眶而出。

    另一邊兒,甄晴同樣面帶悲戚之色,只是麗人嘴角時不時抽搐,分明是嘴角的那一縷笑意比ak都難壓。

    但麗人畢竟是心性決然,只是稍稍呼吸片刻,就將心神中的莫名喜意又給壓了過去,憋出一些眼淚。

    晉陽長公主這會兒在幾個女官的攙扶下,拾階進入內書房之中,說話間,來到馮太后身側,輕輕拉過馮太后的胳膊,說道:「母后,皇兄他」

    馮太后拿著一方素白羅帕擦了擦臉上垂掛而下的淚珠,哀聲道:「你皇兄他一生為國事操勞,憂勞成疾,他這是被累的啊。」

    雖然魏梁兩藩在崇平帝駕崩的事情上頗多責任,但為了維護陳漢宗室的顏面,馮太后就沒有挑明先前的魏王和梁王兩人。

    甄晴也在女官的陪同下,身披孝服,說話之間,快步進入內書房之中,跪將下來,朝著那床榻上的中年帝王號啕痛哭。

    而後,一個面白無須的年輕內監背著崇平帝進了偏殿,上了棺槨,一眾力士內監抬著棺槨向著偏殿而去。

    賈珩凝眸看向正在嚎啕痛哭的宮妃,心頭不由輕輕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甜妞兒在做什麼,這會兒應該是被軟禁在坤寧宮了吧?

    此刻,隨著時間如水流逝,整個神京城似乎都籠罩在國喪的悲哀氛圍當中,五城兵馬司的兵丁開始出動,巡查街巷兩側酒樓的飲宴和歌舞樂曲。

    就這樣,神京城上上下下忙碌起來,將崇平帝的駕崩之事,一直折騰到近傍晚時分,墨色天穹上可見烏雲翻湧不停,鵝毛般的潔白雪花紛紛揚揚,巍峨、殿宇的皇宮再次籠罩在雪花當中,而哭喪之聲這才稍停一些。

    而賈珩立身在青磚黛瓦的廊檐之下,看向天穹黑壓壓的一片,心神不由湧起一股感懷莫名。

    大漢的風雪,以後只怕是一場接一場了。

    「百官已經回家用飯了。」陳瀟行至近前,容色微頓,目光深深,柔聲說道:「有一些年齡大的,也不知是餓的,還是太過悲痛,暈厥了過去。」

    賈珩劍眉之下,明眸目光深深,轉眸看向陳瀟,說道:「不餓才怪,這從中午一直到晚上都沒有用飯。」

    陳瀟關切問道:「你吃飯了沒有?」

    賈珩道:「我也沒有吃,一塊兒先去用一些,哭靈倒是還得有段日子的。」

    說著,賈珩嘆了一口氣,從一旁的侍衛手裡提過一隻糊紙的白燈籠,沿著兩旁華燈初上的廊檐上,兩人相伴而行。

    此刻,可見刺骨凜冽的寒風吹動著廊檐上的一隻燈籠,伴隨著沙沙之聲響起,傳來喑啞不停之聲,似在為兢兢業業、嘔心瀝血一生的大漢帝王哭泣。

    「經此一事,你在皇宮行走,可謂賓至如歸。」陳瀟目光微動,低聲說道。

    賈珩劍眉之下,目光現出一抹古怪,說道:「其實也就這麼一陣兒。」

    代漢而立是一個長期工程,不能一蹴而就。

    陳瀟點了點頭,說道:「倒也是。」

    等楚王一繼位,那麼對宮中的掌控就會加強,那時候也會向內閣和軍機處奪權。

    賈珩轉而問道:「瀟瀟,太后那邊兒怎麼樣?」

    畢竟,太后是自己的丈母娘,他也要適當關切一下。

    陳瀟修麗雙眉彎彎如柳葉,而熠熠而閃的妙目當中,似是現出一抹思忖之色,溫聲道:「太后已經讓長公主攙扶著去長樂宮了。」

    賈珩問道:「太后這些年經歷了不少事,或許對這些生離死別之事,早已麻木了。」

    陳瀟春山如黛的柳眉之下,清冷目光閃爍了下,說道:「是啊,今日的奪嫡造反之事,這些都是小場面。」

    賈珩想了想,柔聲道:「你等會兒陪我去坤寧宮一趟。」

    陳瀟:「」

    又讓她望風是吧?不是,你究竟要做什麼?先帝屍骨未寒啊。

    賈珩抬眸瞥了一眼陳瀟,心頭有些莫名無語,沉聲說道:「胡思亂想什麼,我就是尋她說兩句話。」

    他其實也是怕甜妞兒一時想不開,再給他尋了短見,或者別是報復他一雙龍鳳胎身上。

    陳瀟點了點頭,清眸閃爍了下,說道:「那過去吧。」

    今天雖然她沒有在場,但他率領兵馬入宮制止魏梁兩藩,多半是讓那位麗人傷透了心。

    畢竟,兩人也曾恩愛纏綿過好一段時光,不想最後,仍然選擇了站在楚王一方,或者說大義名分的一方。

    坤寧宮,偏殿

    殿門之外的朱紅樑柱上,錦衣府衛身著一襲織繡圖案精美的飛魚服,手持一把連鞘繡春刀,在燈火的映照下,面容肅然無比。

    而殿中一盞燈火搖曳不停,橘黃燈火如水一般扑打在窗欞上,一道豐麗窈窕的身影投映在錦繡屏風上。

    剛剛被「背刺」的宋皇后,枯坐在鋪就著軟褥的床榻上,而那張晶瑩如雪的玉容,蒼白如紙,手中的一方朱紅羅帕,攥在手裡來回攪動著,心頭暗暗咬牙切齒。

    畜生,她宋恬瞎了眼,給他生兒育女

    麗人這會兒,已然是大半天粒米未進,十分虛弱,但全憑著一股心氣在支撐。

    或者說,對某人的恨意正在支撐著麗人。

    就在這時,可聽得輕盈若柳絮的腳步聲在殿外逐漸及近,只見一個頭上纏著白色孝布的女官,繞過一架錦繡妝成的雲母木質屏風,緩步來到近前,柔聲說道:「娘娘,衛郡王來了。」

    宋皇后聞聽此言,就從悲愴莫名的心緒中迴轉過來。

    就在抬眸之時,不由愣怔了下,旋即,麗人抬起青絲如瀑的螓首,那張秀媚、端麗的玉容戾氣涌動,狹長、清冽的美眸當中見著一抹憤怒。

    那個混蛋竟然還敢來找她?

    她要殺了他啊啊啊啊…

    就在這時,那蟒服少年快步進入殿中,此刻,抬眸看向宋皇后,朗聲道:「娘娘。」

    宋皇后此刻手中握著一根銀光熠熠的金釵,但見金釵之尖柄寒光閃爍,熾耀人眸,說道:「狗賊,拿命來!」

    說著,向賈珩的脖子狠狠刺去,這一擊幾乎是含怒而刺。

    賈珩:「」

    至於嗎?就這麼恨他?甜妞兒這是要他死啊。

    賈珩探手如電,一下子抓住麗人的皓白手腕,看向那張雪膚玉顏的臉蛋兒,此刻已是珠淚滾滾,目光兇狠,嘆道:「娘娘,你又何苦如此?」

    「畜生,狗賊,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本宮?」宋皇后恨恨說著,那雙狹長清冽的眸子中噙著淚花,幾乎是咬碎銀牙。

    賈珩聞言,沉靜面容似蒙著一層皚皚霜色,厲聲道:「娘娘,難道覺得我應該讓陛下含恨而走嗎?」

    他畢竟是做了對不起崇平帝的事,真的在活著之時,造崇平帝的反,推翻其既定的傳承,何其殘忍?

    宋皇后聞聽此言,心頭不由為之一震。

    賈珩道:「陛下一生為國事嘔心瀝血,憂勞成疾,娘娘難道在臨終之前看到自己最信重的兒子和女婿都反叛自己,娘娘對陛下何其心狠?」

    宋皇后聞言,晶瑩如雪的玉容蒼白如紙,輕輕闔上那雙狹長、清冽的眸子,任由兩行清淚沿著臉頰橫流而下。

    那人又對他何其心狠?

    她為他生了三個兒子,嗯,兩個兒子

    怎麼能那樣對她?

    「況且縱是最後,聖上仍沒有對魏梁兩藩動殺心。」賈珩劍眉之下,目光憐惜地看向宋皇后,道:「娘娘,聖上心裡裝的是九州萬方。」

    「你說這些,又有何用?在此惺惺作態,你何時對得起他?」那雪膚玉顏的麗人,彎彎修眉之下,目光宛如凝露一般看向那蟒服少年,悲愴莫名說著,語氣之中滿是控訴和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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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珩擰了擰眉頭,眸光閃爍了下,道:「娘娘,你我情投意合,天造地設,又有何對得起,對不起一說?」


    宋皇后:「」

    雪膚玉顏的麗人,芳心微震,旋即,不由暗暗啐了一口。還情投意合?合著她和他才是天造地設?那…那先前為何不幫她?

    賈珩面色一肅,握住麗人的纖纖柔荑,將其手中的那根金釵扔至一旁,說道:「娘娘,今日朝堂之上眾文武大臣的態度,想來娘娘也知曉了,內閣諸臣,可有對魏王出言擁護之人?」

    宋皇后香肌玉膚的臉蛋兒如霜薄覆,妙目當中更是戾氣涌動,怒聲叱道:「那是你不幫我,如果造成既成事實,那些文臣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下此事。」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娘娘,真的以為會是吧?那時候,魏梁兩藩帶著污名,應該是八皇子因稍年長而繼位,魏梁兩藩和娘娘仍是一無所獲。」

    大漢的文武群臣不可能讓一個膝下無子嗣,且被逼宮過得魏王繼位。

    如果強壓下去,那就會影響大漢社稷穩定。

    宋皇后聞聽此言,淚光點點的妙目當中,湧起一抹怒意,說道:「你胡說。」

    好,退一步說,就算妹妹的兒子即位,也是她宋家的血脈。

    賈珩攬過麗人的豐腴腰肢,輕輕控制住麗人的掙扎,湊到麗人的耳畔,溫聲說道:「娘娘,且再等等吧。」

    宋皇后平復了心頭的怒氣,晶然美眸當中現出一抹複雜之色,問道:「然兒和煒兒他們兩個,那人是怎麼處置的?」

    賈珩語氣複雜道:「聖上將魏梁兩藩廢為庶人,打發回藩地圈禁,倒未有性命之憂,對娘娘並未說其他。」

    宋皇后聞聽此言,芳心一時默然。

    顯然崇平帝臨終之前的「溫情」,也擊中了麗人心頭最為柔軟的地方。

    宋皇后秀麗彎彎的柳眉之下,晶然美眸凝露而閃地看向賈珩,惱怒道:「你究竟想怎麼做?」

    賈珩道:「娘娘放心,楚王不會在帝位上待太久的。」

    宋皇后:「???」

    嗯,這個小狐狸究竟是什麼意思?

    麗人原本將死的心一下子似乎又重新復甦起來,那張豐潤明媚,華光生艷的臉蛋兒上疑色翻湧。

    賈珩面色肅然,凝眸說道:「娘娘以後還是好好保重身體為要,好好照顧洛兒,這件事兒還沒有完呢。」

    宋皇后聞言,心頭莫名一驚,掐著那少年的胳膊,語氣不善說道:「你是不是想讓你兒子登上皇位?」

    當然也是她的兒子。

    可這小狐狸,竟是要行奇貨可居之事。

    賈珩道:「魏王和梁王,領兵逼宮,聖上為之賓天,傳至天下,如何都不可能登臨大寶了。」

    因為失德,再加魏梁兩王都沒有多少功勞可以傍身。

    宋皇后玉顏酡紅如醺,抿了抿粉潤微微的唇瓣,目中涌動著絲絲縷縷的憂色。

    麗人此刻也不得不承認賈珩所言,魏王與梁王已經不可能再得大位,剩下的也就是自家的小兒子陳洛可能有機會。

    賈珩劍眉挑了挑,凝眸看向麗人,目光深深,說道:「甜妞兒,不怎麼樣,你將來一樣是皇太后的。」

    麗人如黛修眉之下,芳心為之惱怒不已,嫵媚流波的眸子中似是閃爍著冷戾之芒,說道:「你以為本宮還會信你嗎?」

    用後世的話說,宋皇后餅吃得太多了,現在已經開始懷疑賈珩的話語。

    賈珩面色微頓,溫聲說道:「娘娘,我何時騙過你?」

    麗人容色微頓,冷聲道:「你先前說要幫著然兒登上大寶,又為何出爾反爾?」

    「娘娘,我怎麼記得我從未答應過娘娘。」賈珩伸手輕輕撫著麗人的豐翹雪圓,訝異說道。

    嗯,比之磨盤更勝三分。

    麗人聞言,一時語塞。

    因為賈珩先前還真沒有答應過宋皇后,反而是一再推搪。

    「本宮不管,這次你答應本宮的。」麗人眸光瑩瑩如水地看向那少年,說道:「你想法子讓洛…成為皇帝。」

    賈珩默然片刻,說道:「此事之後再說吧,我盡力為之。」

    「你少廢話,你給本宮過來。」宋皇后那張雪膚玉顏之上羞惱莫名,彎彎如黛的柳眉之下,晶然瑩瑩的美眸當中,幾乎滿是瘋狂和報復。

    說話之間,麗人就將一雙雪白酥軟的胳膊,一下子緊緊纏著賈珩的脖子,兩瓣桃紅唇瓣一下子湊近而去,印在其上,瘋狂攫取著少年的氣息。

    賈珩嘆了一口氣,雙手隔著麗人的裙裳感受著那豐腴緊實,只覺心神驚悸莫名。

    這…先帝屍骨未寒。

    而另一邊兒,陳瀟在屏退了女官之後,已經悄然出了宮殿,在廊檐下立身,抱著手,冷哼一聲,心頭暗罵連連。

    真是孽畜!

    一對兒狗男女。

    而殿中里廂暖閣當中,雪膚玉顏的麗人,落座在軟榻上,而那端美、秀麗的雲髻之下,白璧無瑕的晶瑩玉容已然酡紅如醺,目光痴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

    賈珩劍眉之下,明眸目光複雜地看向雪膚玉顏的麗人,柔聲道:「甜妞兒,仔細讓人給瞧見了。」

    宋皇后玉顏彤彤如火,柳眉之下,那雙晶然美眸中見著幾許驚心動魄的戾芒,說道:「這會兒人都在含元殿。」

    賈珩此刻,一下子就抱起體態豐腴的麗人,嗅聞著麗人蔥鬱秀髮之間的清香,快步向著里廂而去。

    嗯,如今這也算是賈太師夜宿龍床?

    宋皇后膩哼一聲,在那蟒服少年的相擁下,進入簾櫳垂掛的里廂,倒在脂粉香氣團團逸散的軟榻上。

    而麗人一下子湊近而來,一下子解開那蟒服少年的衣袍,蹲踞湊近而去,白嫩纖纖的柔荑靈巧如蝶,待那撲面而來的灼熱氣息,麗人豐艷、明麗的玉頰羞紅如霞,彤彤如火。

    麗人玉容酡紅如醺,那雙細長而清冽的美眸,就在閃爍之間,心頭不由生出一股報復的快意。

    那人此刻在天之靈應該能看到,她現在就匍匐在他人的腳下,正在伺候他人。

    賈珩此刻劍眉舒揚,帶著幾許凌冽,而目光當即陷入一團溫潤莫名當中,看著窗外的彤彤燭火,只覺微風輕掃慢撫,心神不由悠然飄遠。

    而就在彤彤燈火映照下,麗人云髻上的金釵輕輕搖動,斑駁著細碎金輝,而麗人那張時鼓時陷的臉蛋兒似蒙起酡紅紅暈,一如二月的桃花。

    賈珩輕輕分開那一雙纖細筆直,借著細微燈火,俯瞰向那張秀麗明媚的雪膚玉顏,湊到麗人宮裳衣襟之前,感受到一股又純又欲的甜香撲鼻而來,幾乎讓麗人心神震動莫名。

    雪膚玉顏的麗人不由「嚶嚀」一聲,嬌軀癱軟成一團爛泥。

    賈珩抱著宋皇后豐腴款款的嬌軀,此刻,一股難以言說的媚肉之香瀰漫開來,帶著一股柔婉如水的母性氣息,幾乎讓心神為之一震。

    值此國喪之時,他卻在坤寧宮中顛鸞倒鳳

    倒也不知過了多久,賈珩拉過麗人的一隻雪白藕臂,目光凝露而閃地看向那容顏嬌媚的玉人,說道:「娘娘,這樣不大好吧。」

    麗人聞言,那張豐潤微微的臉蛋兒酡紅如醺,修眉挑起之間,輕輕睜開一線美眸,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目中帶著幾許嗔怒,道:「那你就別進來。」

    正在盤桓流連不斷的蟒服少年,賈珩輕輕扶住麗人的豐腴腰肢,柔聲說道:「這外面天寒地凍的,終究還是屋裡暖和一些。」

    麗人這邊廂,似是在秀挺而筆直的瓊鼻當中稍稍膩哼一聲,眼梢眉角更是氤氳起絲絲縷縷的嫵媚綺韻。

    殿中,一方漆木高几上的燭台,其上火焰輕輕搖曳幾下,蠟淚涓涓而淌,堆聚在燭台四周。

    窗外就有寒風呼嘯不停,就聽寒風吹過八角涼亭上的一片片覆著雪粉的檐瓦,白色雪粉紛紛揚揚,灑落在青磚鋪就的涼亭四周。

    也不知多久,賈珩擁住宋皇后的豐腴、香軟的嬌軀,嗅聞著那股旖旎爛漫的香氣,湊到麗人耳畔,低聲道:「甜妞兒,這會兒,氣可消了?」

    宋皇后此刻嬌軀滾燙如火,細氣微微,一開口,帶著幾許慵懶的聲音當中,就帶著幾許驚人的酥軟和嬌媚,道:「你…答應本宮的,一定得做到。」

    賈珩輕輕撫著麗人那顆顆晶瑩汗珠覆蓋的臉蛋兒,目中就有幾許憐惜之意,柔聲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甜妞兒的確是可憐了一些,現在估計只有他一個信念支撐了。

    宋皇后鬢角一縷秀髮垂將而下,貼合在汗水晶瑩靡靡的臉蛋兒上,輕輕拉過那少年的胳膊,近乎夢囈般的呢喃道:「本宮可只有你了。」

    賈珩就近而來,捏了捏麗人香肌玉膚的臉蛋兒,又有東山再起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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