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北靜王 第二百八十三章寧國公府還有個甜心表妹

    清風徐來,透過雕花窗的孔洞席捲了整個廂房,帷幔搖曳生姿,紗布上倒映著兩道依偎在一起的人影,寂靜無聲。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張盼兒這會下頜抵在少年的肩頭上,婉麗的臉蛋兒上浮著幾抹玫紅,嬌軀酥軟綿柔,提不起一點勁兒,恍若樹袋熊一般吊在少年的懷中,嬌媚的眉宇間透著幾分綺麗,嬌喘微微。

    水溶坐在錦墩之上,伸手從桌案上取了一杯茶水,拍了拍麗人的雪肩,輕聲道:「喝口茶潤潤嗓子吧。」

    麗人聞言,美眸微微睜開,清徹的明眸中透著幾許異色,這親昵的動作,寵溺的語氣,讓她想起小時候遊玩乏累吊在父親懷中的時候。

    此情此景,還真是有些相似。

    心中暗啐一聲,張盼兒有些戀戀不捨的抬起螓首,嫣紅的唇瓣湊在茶杯上抿了起來,一口飲盡,旋即又將螓首抵在少年的胸膛上蹭了蹭,尋到最舒服的位置便安靜下來,眉眼舒緩,整個人渾身上下透著慵懶的氣息。

    雖不是同一人,但都給了她安全舒心的感覺,讓人有些痴迷。

    況且,叔父不也是父,都是長輩。

    水溶見狀,啞然一笑,還真就像一隻累虛脫了的貓兒縮在主人懷中,瞧著好笑,心中又乏起一絲憐惜。

    想來近段時間被最為親近的丈夫噁心的逼迫,此刻得到釋放,身心俱疲,亦或者說走投無路的張盼兒此刻已然將水溶當做依賴,心中有了委屈,自是黏人。

    少婦啊,要不沒勾搭上,一勾搭上就黏人的很,都不需要教導。

    提著茶壺又倒了一杯茶水,遞在麗人的唇邊,水溶語氣柔和道:「再喝一杯。」

    麗人睜開美眸,瑩潤的杏眸看著遞在眼前的茶杯,眉眼微顫,接二連三的倒茶與她,讓麗人只覺少年是在取笑於她先前的暢然快意,以至於毫不壓抑,猶如黃鸝高鳴,嗓子漸顯乾澀。

    揚著微微發燙的臉蛋兒,杏眸嗔了少年一眼,抿了抿粉唇,低頭淺酌起來,旋即素手環在少年的腰間,美眸微微闔上。

    即便當初與那人夫妻恩愛之時,也未曾享受過此番溫情。

    水溶目光落在茶杯上那一抹唇印輕笑一聲,仰頭將茶杯中剩餘的茶水一飲而盡,只覺一片甘甜,沁人心脾。

    把茶杯放下,水溶伸手在麗人那黑瀑的青絲上輕撫著,宛若擼貓一般,語氣柔和道:「盼兒,永王的事情你暫且不必理會,安心做好你的永王妃即可。」

    正事辦完了,眼下該處理.也是正事。

    張盼兒聞言柳眉緊蹙,抬眸看向少年,淚光瑩瑩的眼睛,如同掩映在流雲里的月亮,清澈的明眸中見著幾分委屈。

    都這般了,說什麼讓她安心做好永王妃,怎得就像是戲文里那種薄情的書生,自個舒爽了,拔那啥無情。

    況且眼下兩人還是親密無間,尚未分離呢,有沒有必要如此無情。

    水溶見狀輕笑一聲,眼下的人兒才像是他所認識的永王妃,先前那般痴纏的模樣,是侄兒媳婦,身份不同,親密度也是不同。

    親昵的捏了捏麗人的瓊鼻,引得麗人輕聲膩哼,開口道:「皇兄有意重用永王,以此平衡皇子間的局勢,你與他是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安心的做好永王妃,與你有益。」

    先前張盼兒說要除了永王,那淡漠的語氣不像是謊話,怕是逼迫過甚,真就是一盞摻了料的湯汁送了過去,雙雙成盒。

    皇子出了問題,皇家定然要細查,萬一把自己這個「姘頭」牽扯進去,殃及池魚,故而水溶讓張盼兒安心做自己的永王妃,千萬不要犯糊塗。

    當然,話嗎,肯定是要說的齊整,一切都是為了張盼兒好。

    張盼兒聞言,柳眉挑了挑,看向少年的眼神中見著幾分嗔怪,她倒不是說因為不讓她報復而心生不滿,是少年那句「夫妻」戳中了痛腳。

    眼下她與少年的行為不正是夫妻之舉,何至於特意點名「夫妻」,讓她心中滋生出莫名的情緒。

    不過張盼兒也並非不明事理,少年之言,並非是涼薄無情,讓麗人提著的心兒放緩幾分,此刻她唯一的依靠就是眼前親密無間的叔父,若是剛得了救贖便棄之如履,無異於是把最後一抹光撲滅,實在是過於殘忍。

    那時就是純純的黑化之路,一個都別想逃。

    抿了抿粉唇,張盼兒輕聲應道:「這事那人與我說過,先前十六叔和忠順王叔來參加他的生辰宴也是因為父皇授意。」

    當初永王為了勸誡於她,故而分析了局勢,甚至於是策劃了在生辰宴上算計水溶之事,怎會不讓張盼兒記憶深刻。

    說著,張盼兒玉容攸而一變,婉麗的眉宇間透著幾分擔憂,柔聲道:「如今那人喪心病狂,只怕待我回去後便強迫我與旁人媾和,以求懷上子嗣,算計十六叔。」

    水溶聞言點了點頭,永王缺失了男人的雄風,心態大變,如若不然,也不會逼迫張盼兒做這些噁心的事情,為了達到目的,還真有可能如張盼兒所言。

    畢竟無論如何都不是他的孩子,是誰的種都無所謂,反正只需讓水溶認為是他的種即可。

    沉吟一聲,水溶指尖輕捻著麗人的一縷青絲,開口道:「你明白其中干係便好,今日咱們私會的事情,你大可告知於他,想來他知曉此事,也不會逼迫你過甚。」

    永王的目的無非就是因為想借張盼兒拉攏北靜王府,只要計劃順利實施,他自不會再強逼於人,以至於離心離德,他是心態變了,腦子還沒壞。

    張盼兒見少年言語多為她著想,腦海中不由的將那人與眼前的少年做對比,那還是相濡以沫的幾年夫妻,卻比不上與少年的兩番露水情緣,真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有了對比,心裡防線就崩塌的更快。

    思及此處,張盼兒看向少年的眉宇間的情意多添了一份,貝齒輕咬著粉唇,頷首道:「我聽十六叔的,他若敢欺人太甚,大不了一拍兩散,大家乾淨。」

    水溶目光微垂,此刻麗人精緻的柳眉下,一雙明亮的雙眸宛如一泓清泉,清麗的玉容中,透著凜然之意。

    怎麼說呢,林黛玉變成鳳姐兒的既視感。

    忽地,張盼兒嬌軀一顫,雪膩的臉頰泛著點點桃紅,抬著瑩潤的杏眸嗔了少年一眼,明眸閃了閃,膩聲道:「十六叔。」

    此刻兩人是親密無間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先前的那一抹悸動感受的真真切切,讓麗人不禁心驚肉跳,冷冽的氣息須臾間便的柔情似水起來,身子漸顯綿軟。

    年輕氣盛的,恢復力就強。

    見此情形,水溶嘴角微揚,俯身湊在麗人嫣紅的唇瓣上噙了兩口,溫聲道:「我會與你十六嬸知會一聲,近兩日你多來王府拜訪,永王要倚仗於你,必不欺你太甚。」

    張盼兒聽著什麼「十六嬸」,芳心不由一怔,雪白的臉蛋兒下浮起兩朵紅暈,抿了抿粉唇,應道:「嗯,我知道了。」

    她並非愚笨之人,永王之所以會如此急躁的逼迫她與下人媾和,那是因為他知道水溶避之如諱,若是不能懷上子嗣,根本就不可能將北靜王府綁上戰車,故而另闢蹊徑。

    可眼下有了水溶的配合,只要她態度堅決,永王自是不會逼迫過甚。

    該叮囑的叮囑完了,水溶便伸手捧了捧那圓鼓鼓的,湊在麗人的耳垂旁輕聲低語兩句。

    張盼兒聞言臉頰滾燙,瑩潤的杏眸看向少年滿是嗔怪,這人,怎得又想了別的法子作踐於她,難不成私下裡叔父和嬸嬸之間玩的這麼花?

    瞧著少年一臉戲謔的看著她,也不說話,似是就等著她撩撥。

    罷了,左右先前少年伺候了她,她便有模有樣的學了去,回憶回憶那兒時丟失的記憶。

    思及此處,張盼兒貝齒輕咬著粉唇,那柔弱無骨的指尖便在少年的胸膛上打著圈兒,低著螓首噙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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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麗人品鑑之時,水溶自然也沒有閒著,雙手揉搓著麵團,或抓或捏,時扁時圓,能夠改善麵團的韌性,製作的產品色澤好,香氣濃,口感酥膩。

    沒一會兒,水溶便察覺到一股沁涼,便笑道:「眼下最要緊的便是讓你懷上子嗣,只是此刻我身子有些乏累,就勞盼兒受累些。」

    張盼兒聞言芳心又羞又惱,什麼叫乏累,分明就是想看她的醜態。

    不過少年所言確實不假,眼下最關鍵的便是懷上子嗣,若肚皮子一直沒個動靜,誰知曉那噁心人的玩意又要作什麼妖。

    想著她若是懷了子嗣對於水溶是個掣肘,可少年並不在意,不禁讓麗人的芳心酥軟,貝齒輕咬丹唇,素手搭在少年的肩上,輕輕搖曳。

    嗯,是少年的要求,可不是她主動要的.

    雨過天晴,空氣中也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異香。

    此刻,少年早已經施施然的離去,張盼兒坐在錦墩上,原本淡藍色的紗衣換成一席粉衣,臉似桃花放蕊,眉似春山帶雨,眼如秋水含情,模樣端莊之中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

    青兒瞧著張盼兒愈發嬌艷的臉蛋兒,眉宇間並未見著喜色,有些擔憂道:「姑娘,您.」


    剛剛在外面守著的時候,姑娘的聲音就沒停過,她就想不明白了,素來端莊賢淑的王妃怎得就墮落了,好似那下賤的狐媚子一般。

    侄兒媳婦勾引叔父,這叫什麼事兒。

    張盼兒見青兒欲言又止的,自是心中瞭然,眸光微垂,看著那披著藍帔的桌案上,隱隱有一片模糊的沾濕,不禁讓人心頭一熱,雪白的臉頰上浮上兩朵紅暈。

    好端端的床榻不用,非得在這一片方寸之間鬧騰。

    抿了抿粉唇,張盼兒起身道:「此事我心中有數,時候不早了,先回去吧。」

    不是張盼兒不與青兒說仔細來,而是這事根本就沒法說,怎得,還要她說出自己丈夫的那些噁心事?

    青兒見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著張盼兒離去。

    坐上馬車回到永王府,行走在遊廊走道之上,一個長相殊為不錯的小廝便迎了上來,目光看向張盼兒絕美的容貌,不禁心頭一熱,眸中迸發出熾熱,笑道:「王妃,王爺在花廳等了您許久。」

    緊隨其後的青兒心中一驚,王爺等候王妃,莫不是發覺了什麼吧?

    思及此處,青兒眸光擔憂的看向張盼兒,心兒止不住的「砰砰」亂跳,就如同做賊心虛一般,以至於沒有察覺到小廝的異樣。

    張盼兒已是過來人,怎會不明小廝的目光,她明白,小廝若不是得了那人的授意,豈會如此大膽,那噁心的玩意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讓人作踐於她。

    瞧著小廝赤裸裸的目光,張盼兒只覺噁心,一股滔天怒火湧上心頭,柳眉微立,瑩潤的杏眸之中透著清冽之意,厲聲道:「下賤的東西,竟敢直視本王妃,來人,拖下去杖斃。」

    什麼醃玩意,竟然敢覬覦她。

    小廝聞言面色一白,忙低下頭去,求饒道:「王妃,小人是王爺派來的。」

    張盼兒聞言不以為意,冷眼看著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東西,淡漠道:「那又如何。」

    她堂堂永王妃,處置一個小廝值當什麼事,就算這個小廝是永王的人又如何,那人連妻子都捨棄,還會在乎這麼一個小廝。

    說罷,張盼兒抬眸看向趕來的護衛,厲聲斥責道:「沒聽見本王妃的話,把他嘴塞上,拖下去杖斃。」

    雖怒火滔天,但張盼兒還是心裡敞亮,怕小廝臨死亂嚼舌根,索性塞住嘴巴。

    果不其然,小廝當場就要說是王爺吩咐他來的,護衛便拿破布塞住了他的嘴巴,不顧小廝的反抗,直接拖了下去。

    青兒見此情形,心下不由的一驚,看著張盼兒的眸光中充滿了複雜。

    以往王妃可是極為寬善的性子,怎麼忽然就因為小廝直視於她便拖下去杖斃,自家王妃的性情怎得大變起來。

    張盼兒看著被拖離的小廝,冷哼一聲後,甩了甩裙擺,施施然的朝著花廳走去。

    舉步邁入花廳,張盼兒瞧見端坐於交椅上的永王,明眸閃了閃,轉而眉眼低垂,蓮步近前,輕輕柔柔道:「妾身讓王爺久等了。」

    永王知曉張盼兒心中委屈,自是不會計較麗人的臉色,當即把下人遣散,待花廳僅剩兩人之際,永王才問道:「今日十六叔可與你相見。」

    其實他知曉張盼兒出府是私會了水溶,出府有兩個時辰了,想來是達成了目的,只是他要從張盼兒口中確認下來才放心。

    張盼兒聞言,貝齒輕咬著粉唇,恍如春山細雨的柳眉間透著幾許惆悵,應道:「十六叔來了,欺辱了妾身一個時辰。」

    欺辱,什麼欺辱,那是歡愉,只是面對眼前這個名義的丈夫,自是不能實話實話,這種涼薄的人,是見不得自個好的,就像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可以讓自己去勾引,但是自己不能背叛,但凡自個表現出坦然的模樣,十有八九心生忌恨。

    永王聞言,神色一喜,絲毫不見因頭上染著顏色的憤懣,伸手拉著麗人的素手,語氣溫和道:「辛苦盼兒了。」

    原以為以水溶的性情會拒而不見,不曾想答應私會,而且兩人媾和起來,果然啊,即便是溫潤君子的十六叔,也逃脫不了美色的誘惑,這一步棋當真是走對了。

    張盼兒看著永王虛假的深情,心中直泛噁心,但是她不能表現出來,不著痕跡的將手縮了回來,聲音中見著幾許疲憊,盈盈一禮道:「王爺,先前妾身回府之際遇見您遣來的小廝對妾身無禮,故而妾身讓人拖下去杖斃了,還望王爺恕罪。」

    永王聞言神色一怔,雙目看著神色中透著不滿的張盼兒,眸中閃過一抹晦暗,轉瞬即逝,道:「既是無禮,杖斃也無妨,盼兒不必放在心上。」

    他明白,張盼兒是故意為之,為的便是表明自己的態度,她可以勾引水溶,但絕不能容許旁人玷污,想著已然捆住了水溶,便也沒打算計較。

    張盼兒聞言心中嗤之以鼻,看吧,涼薄的人只在乎利益,沒有感情。

    思及此處,張盼兒已然不想再與永王多言,若是待久了,她怕忍不住噁心,便再度福了一禮,輕聲道:「妾身有些乏了,先行告退了。」

    永王眸光微轉,忍不住開口道:「盼兒,王府的傳承皆繫於你一身,切莫懈怠了。」

    張盼兒聞言心中一頓,那股子怒火又涌了上來,什麼叫切莫懈怠,這不就是賊心不死,暗示於她,想著儘早懷上子嗣。

    素手輕撫著小腹,張盼兒忍著怒火,語氣嘆然道:「王爺放心,妾身省的,十六叔對妾身頗為痴迷,等過兩日,妾身再相邀十六叔,會儘早為王府延綿子嗣。」

    好在十六叔已然配合她,倒是不用過於擔心,她為王府延綿子嗣不錯,但為的不是永王府,而是北靜王府。

    說來,倒是有些期待與十六叔相見了,不由的,麗人的筆直稍稍併攏了些。

    永王目光落在麗人輕撫的小腹上,心下滿意起來,點頭道:「那就好,今兒個你也乏了,且下去歇息吧。」

    既是十六叔痴迷盼兒,確實不用過於著急,畢竟血脈的還是皇家的為好。

    張盼兒聞言輕點頷首,轉身離去,婉麗的玉容布滿了寒意。

    北靜王府,「鳳儀亭」。

    天色漸晚,王府上下已然點著華燈。

    廂房內,水溶已然換了一身家居的服飾,與元春並做在錦墩上,几案上已然擺上膳食。

    忽地,元春開口道:「夫君,今兒個妾身把出外踏青的事兒與母親說了,不過母親想著既是出遊,索性去城郊的清虛觀打醮,為王府求福禳災。」

    水溶聞言神情一愣,清虛觀,是他所知的那個清虛觀吧!

    沉吟一聲,水溶應聲道:「既是母親的吩咐,娘子安排便是,何時去清虛觀,娘子提前通知我一聲即可,到時我也好安排沐休。」

    北靜太妃提出想去,水溶還能拒絕不曾,若是拒絕的話,那雙沒良心的眼神又要落在他頭上來。

    元春聞言點了點頭,星眸看著少年,眉眼間透著幾分柔情蜜意,輕聲道:「若是夫君公務繁忙,妾身陪著母親去便是。」

    水溶聞言搖了搖頭,笑道:「些許公務如何能與家人團聚媲美。」

    這齣外踏青是他答應了黛玉的事兒,若是他爽約的話,陰陽怪氣的話兒又要擠兌過來,況且出去遊玩一番也不錯。

    說著,水溶似是想起了什麼,淡然道:「對了,你下一張貼子,邀請永王妃一塊去。」

    邀請永王妃並不是水溶有什麼齷齪的想法,而是他要向永王表明自個對於張盼兒的痴迷,減少她在永王府的壓力。

    元春聞言玉容微怔,星眉間透著幾許疑惑,好端端的怎得要邀請永王妃?

    星眸閃了閃,元春輕聲問道:「夫君,這是不是過於親近了些。」

    她明白水溶的意思,無非就是因為陛下有意讓水溶扶持永王府,故而她對張盼兒的態度是既不顯親近,也不顯疏離,可是相邀一同去清虛觀打醮.似乎過猶不及。

    水溶心裡有些發虛,不過面上依舊恬然,笑回道:「只是相邀女眷,都是給外面人看的假象而已,只要咱們不主動表明態度,其他的都是小事爾。」

    元春聞言覺著頗為有理,相邀女眷僅僅是表示親近而已,並不能代表政治態度,故而並未多言,只是眸光微轉,轉而開口道:「夫君,妾身想給榮國公府下一個帖子。」

    有段時日沒見祖母、母親還有寶玉她們了,作為北靜王府的媳婦,她又不能頻繁的去娘家,省得惹人閒話,正好趁此機會給榮國公府下個帖子,一塊去清虛觀打醮。

    水溶抬眸看向麗人,見其眉梢間那一抹期待之色,伸手捏了捏麗人豐澤的臉蛋兒,笑道:「你是北靜王府的主子,想下帖子便下帖子。」

    元春嬌嗔一聲,伸手揮開少年作怪的手兒,眉眼彎彎,心裡恍若蜜一般的甜,她當然知曉自個是北靜王府的主子,只是不能越過水溶做這個主兒。

    「再給寧國公府下個帖子。」

    寧國公府還有個甜心表妹在呢,險些忘卻了她。

    自打上回迎春及笄以來,有一段時日沒見著她了,別一不注意變成了深閨怨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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