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元春:覓得一良人
高几案前,元春垂眸而坐,紅燭高燃,映著元春豐潤的臉蛋兒耀出彤艷之光,不知是羞的,還是多吃了幾杯惠泉酒。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水溶感受著如凝脂般的素手,心中知曉麗人心中焦慮、忐忑,心中茫然失措,眼下沒個動靜,自然需要他主動引導。
思及此處,水溶伸手輕挑元春下頜,面若夾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蕩漾,星眸皓齒,杏臉鶯舍,怎一個美字了得。
單論品貌而言,元春不遜色於旁人。
「娘子當真是好看。」水溶誇讚起來。
元春仰首望向如玉般的少年,芳心嬌羞不已,聽著夫君讚美的話語,眉眼間憑添一份欣喜。
女為悅己者容,何況眼前的少年是夫君。
「夫君.」元春嬌嗔一聲,眼睫毛顫動起來,豐潤的臉蛋兒愈顯嬌嫩。
隨著這一聲嬌嗔,水溶收到信息,湊近而去。
元春似明白過來,星眸略顯幾分慌亂,忙緊闔雙眸,被挽著的玉手攥了起來。
「唔~」
漸漸的,元春緊闔的星眸舒緩下來,沉浸其中。
忽地,元春察覺嫁衣的襟口被挑開,美眸不由的睜開,感受著夫君的溫和,復又闔上。
安然片刻,元春玉頰酡紅,其星眸盈盈恍若星辰,顫抖的素手抵在身前,整理著衣襟。
水溶見狀心中不覺好笑,這有什麼好整理的,待會還不是要去了,真是多此一舉。
不過話說回來,元春的本錢豐厚,猶勝可卿等人,果真是豐腴。
「娘子,咱們去榻上。」
元春聞言玉頰嫣紅似血,垂眸應了一聲,這洞房花燭夜的,去榻上還能作甚?
水溶牽著元春如凝脂般的素手朝著繡榻而去。
同榻而坐,水溶伸手挑開元春額間散落的青絲,溫聲道:「娘子,往後咱們就是夫妻了,夫妻同心同德,心裡若是有什麼事兒,你就與我說,別藏著掩著。」
元春身子在水溶的引導上躺在大紅繡榻上,芳心微緊,聽著水溶的溫聲細語,輕聲應道:「妾身知道了。」
面對麗人,水溶不能急躁,需得緩其焦慮才是。
水溶正忙活著,察覺榻邊的動靜,忙裡偷閒的抬眸瞧了瞧,只見抱琴背對著侍立在榻邊。
對此,水溶也是心中瞭然,抱琴是元春身邊的丫鬟,這守在榻邊,一是為了阻擋來打擾他們的人,二來若是元春不舒服的時候,可以近前替代。
想必抱琴此時應當是穿了開襠褲。
沉吟一聲,水溶放棄了讓抱琴轉身的念頭,不過也沒有驅趕,專心的替元春緩解神經上的緊繃。
元春玉頰緋紅,垂眸瞧見夫君一路侵襲,芳心嬌羞難耐,提醒道:「夫君,且先熄了燭火。」
這亮堂堂的,怎好讓元春見人。
水溶不以為意,將元春的赤色鴛鴦色肚兜往上提了提,俯身噙了下去,支吾道:「不用理會,咱們先做正事。」
黑燈瞎火的,豈不是白瞎了元春的豐腴。
元春膩哼一聲,心中羞澀不已,剛想再勸說一句,便聽水溶出聲道:「娘子身邊的丫鬟名字是叫抱琴吧,聽這意思,娘子善於琴道?」
侍立在榻邊的抱琴聽見王爺提起她芳心微顫,不由的側眸朝塌上看了過去,頓時讓抱琴玉頰漲紅,王爺這怎麼吃姑娘那兒,莫不是先前沒吃飽?
元春感受身前的涼氣,嬌軀不由一顫,素手挽住水溶的腦袋,後仰身子,顫聲道:「妾身倒也不是擅長,只是對琴道有些興致。」
水溶知曉元春這是謙遜,需知賈家四姝各對應「琴棋書畫」,便是身邊的丫鬟名稱也相合襯,由此可見元春是琴道大家。
品嘗了一番,水溶察覺到一道若有若無的目光,也不在意,略有興致的說道:「改明兒娘子可否能給夫君演示一二,讓為夫也漲漲見識。」
元春應聲道:「夫君想什麼時候聽,妾身就彈與夫君聽.」
這一搭一唱的聊著,元春心中的焦慮在水溶一舌二用的關懷下慢慢消散。
不多時,水溶察覺到元春的異樣,湊上前輕聲低語道:「娘子,為夫來伺候你。」
元春不解其意,這不是正伺候著嗎?
心中正疑惑著,忽地芳芯被襲,元春心中頓感羞恥,一張豐潤的臉蛋兒漲的發紫,顫聲道:「別,妾身怎能讓夫君伺候那,應是妾身來伺候夫君。」
水溶不以為意,皺了皺刺撓的鼻翼,寬慰道:「夫妻之間,咱們這是兩情相悅,也沒什麼伺候不伺候。」
元春聞言心中異樣叢生,自家夫君堂堂王爺,卻絲毫不嫌棄於她,實在是讓她心中甜蜜不已,眼前的少年果真是她的如意郎君。
不由地,元春閉眸任由夫君胡作非為,安然的享受起來。
片刻後,水溶輕緩一口氣,這電影的前奏實有必要,掐頭去尾的,反倒是沒意思,眼下這口吐芬芳的,前奏終於是結束了,該是正片了。
元春察覺到異物臨近,偏過螓首,顫聲道:「請夫君憐惜妾身」
水溶蓄勢待發,心中忐忑的元春忽地想起了什麼,玉膝抵在身前,忙道:「夫君請等等。」
說罷,元春偏頭忙吩咐道:「抱琴,去拿白布來。」
俏臉通紅的抱琴聞言也緩過了神,那白布可是大事,得交由宗人府的人查驗,若是出了岔子,可了不得。
於是抱琴忙取了白布,儘量錯開眸光,素手微顫的將白布墊在元春身下。
見準備妥當,元春不由緩了一口氣,先前在自家夫君的口舌之利下,險些忘了正事,著實不應該。
「夫君,可以了。」
元春玉膝落下,偏過螓首提醒起來。
此時水溶面如冠玉的臉龐沉了下來,現在讓他辦正事,真是開頑笑,敢情他的前奏全都白瞎了。
得,又得來一遍。
不知過了多久,水溶安然的躺在榻邊,元春則是閉眸靠在其肩頭,似是緩和。
水溶垂眸瞧著元春眼角的淚痕,心中頓感憐惜,輕撫著元春的柳眉。
就算水溶前奏做的如何好,女兒家的那一遭也躲不過去,只是倒是潤了不少,減輕些許症狀。
察覺到水溶的安撫,元春睜開星眸瞧向自家夫君,見其面容的憐惜之情,心中頓時甜蜜不已,雖說有不美好之處,但是夫君的憐惜,她切身的感受到了。
不由地,元春朝著水溶靠緊了些,安然的享受夫君的疼惜。
默然片刻,元春玉頰桃紅,伸手攥住水溶作怪的手兒,丟了個暗含秋波眼神,嗔道:「夫君。」
水溶笑呵呵的輕捻一番,打趣道:「這可不怪為夫,實在是娘子太過可人。」
面對麗人,緩過來的水溶自然故態萌發,尤其是先前他主要都是伺候元春,委屈了自己,可不得找補回來。
自家娘子,還要端著不成?
聽著水溶的蜜語,元春芳心亦是欣然,垂眸而望,其俏臉嫣紅。
夫君痴迷自個的身子,這是好事。
自家夫君這般溫柔待她,她豈能讓夫君意興闌珊,只是
「夫君,要不讓抱琴服侍您。」
這時候,抱琴的作用就顯現出來。
侍立的抱琴嬌軀不由的一顫,雙眸盈盈,先前她就雙腿發軟,眼下都有些站不住腳了。
水溶瞧著元春面色為難,心裡也知曉她難處,摟了摟麗人的秀肩,開口道:「不用了,時候不早了,咱們歇息吧!」
抱琴聞言玉容暗淡,作為王妃的貼身丫鬟,其最好的歸宿便是做王爺的侍妾。
而且王爺溫和待人的,抱琴心中也願意,只是王爺似乎並不喜歡她。
元春知曉水溶是在疼惜她,心中欣然之際也愧疚起來。
作為妻子,一來讓丈夫伺候,龍鳳顛倒,二來不能滿足丈夫,有失婦德,著實不應該。
思及此處,元春提議道:「要不妾身讓抱琴去請三妹妹來。」
自家三妹妹本就是陪嫁之人,這服侍王爺理所應當。
而且若不是王爺讓探春先行去偏房歇著,侍立在榻邊的就應該是探春。
水溶聞言心中頗有些意動,但是探春尚且青春,著實不應該,而且今兒個是他與元春的大婚之日,與小姨子攪合在一塊算什麼事。
不過水溶也感受到了元春的體貼,垂眸看向麗人,溫聲道:「今夜我只屬於你。」
注意,僅是今夜。
元春聞言芳心大為感動,其雙眸不由的瑩潤起來,自家夫君當真是在乎她。
思及此處,元春美眸堅定,輕咬紅唇,垂眸道:「那夫君緩些,妾身能受著。」
夫君誠心待她,她豈能不知回報。
水溶聞言神情異樣,元春這妻子當真是溫和柔順,賢惠過人。
然而正因為如此,水溶才不能由著自己胡來。
於是水溶輕聲安撫道:「娘子,咱們的日子還長,不急於一時,我也有些乏了,先歇息吧。」
元春是聰慧之人,哪裡不知道這是水溶體諒於她,而且水溶那句「日子還長」,更是說進她的心裡,讓她芳心悸動。
瞧著水溶閉著雙眸,元春嘴角含笑的靠在夫君的肩頭。
覓得一良人,執手與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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