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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哥,公子究竟是什麼人?他不會被薛家找麻煩吧?」
在返回膳房的路上,英蓮表達出了自己的擔憂,她不願因為自己害了朱景洪都。看書否 m.kanshufou.com
「你放心,不會有人找公子的麻煩!」余海笑著答話。
在朱景洪身邊宦官之中,余海是脾氣最好的一個,所以在英蓮看來是個能說話的人。
「公子家是當官的?」英蓮按捺不住好奇。
面露微笑,余海說道:「算是吧!」
「那公子家究竟是做什麼的?」英蓮越發好奇了。
拿不準朱景洪的心思,所以余海也不好明言,而是站在原地指了指頭頂藍天。
抬頭看了看,除了朵朵白雲啥都沒有,英蓮越發感到疑惑了。
也就是她被拐了,若有爹娘悉心教導,早就能見微知著,明白此間是何地方。
眼看余海走到前面去了,懵懂的英蓮加快腳步跟了上去,她只覺得朱景洪越發神秘了。
余海是朱景洪近侍,當他出現在膳房時,得到了比張平安更熱烈的迎接。
當然了,眾人看英蓮的目光也變了,都覺得這小美女很受朱景洪喜歡,往後榮華富貴已是不遠了。
「英蓮姑娘安頓於此,你們要好生照料!」
余海心思單純,簡單交代一番後,便謝絕了膳房的熱情招待,直接返回行宮去了。
待他離開,所有人都湊了過來,向英蓮道喜外加賠罪,讓她不要計較前兩日的事。
這麼多人如此恭維自己,倒把英蓮嚇得不輕,整個人直接懵在原地。
但她心裡卻明白,眾人前後態度變化巨大,都是因為朱景洪。
「沒什麼事都散了吧,我看姑娘也累著了!」
「都散了散了!」
在吳典膳和余掌膳招呼下,湊近眾人紛紛散開,他們還有各自要忙的事。
「姑姑,公子到底是何身份?」
到現在她還不知朱景洪身份,余掌膳二人對視了一眼,各自都明白了什麼。
「公子就是公子,你就別問這麼多了!」
在吳餘二人看來,既然朱景洪不願表露身份,她們又何必自找麻煩。
事實上,朱景洪並非刻意隱瞞,而是怕嚇到了英蓮。
小姑娘對她敬畏交加,如今好不容易拉近關係,表明身份豈非前功盡棄。
老實說,如今在他身邊全是奴才,能找個說話的著實太難了些。
當英蓮被妥善安置時,朱景洪已出現在宮門處,在此已有二十幾名侍衛等候。
此刻他頭戴折檐氈帽,外穿黃色麒麟紋貼里袍,山文甲護腕收著袖口,一身裝扮既貴氣又幹練。
「參見十三爺!」
在場這些龍禁衛侍衛,都出身於武勛世家,來頭一個比一個不凡,此刻面對朱景洪卻都老實行禮。
朱景洪招了招手,陸育新立刻牽來了一匹白馬,朱景洪輕輕一躍便翻身上馬。
前身弓馬嫻熟,哪怕朱景洪還未完全接收其技藝,騎馬挽弓也遠超常人水平。
手拉韁繩,朱景洪環顧左右,說道:「諸位,這應天府有個薛家,目無法紀威逼官府,他娘的比我還狂,今日我倒要去見識一番……」
比你還狂?這世上除了皇帝陛下,誰敢在你十三爺面前狂?
侍衛們腹誹之際,只聽朱景洪笑著說道:「據說他家與寧榮二府有瓜葛,爾等若是害怕可留在行宮,我不會怪罪的!」
只要是個正常人,這個時候就不會走,有朱景洪他們怕個屁。
「十三爺去哪兒,臣等就去哪兒!」隊正侯璟爽朗說道。
龍禁衛的隊正,乃是正兒八經的正七品武官,而這侯璟如今才十九歲,可以說贏在了人生起跑線上。
「侯璟……」
「十三爺,您吩咐!」侯璟抱拳道。
朱景洪慢悠悠說道:「你出身修國公府當然不怕,其他人可未必!」
穿越過來這幾天,朱景洪一點兒都沒閒著,到應天的龍禁衛他已了解了大半。
侯璟之祖父侯孝康,現襲一等子的爵位,任後軍都督府都督同知,乃是軍中有數的大佬之一。
世祖中興已經過去六十多年,期間朝廷鬥爭傾軋不斷,四王八公許多已經沒落。
侯家在其中,已經算是混得好的。
這時陸育新開口道:「有十三爺在,該害怕的可不是咱們!」
隨即有人附和道:「沒錯,十三爺正好帶咱們去長長見識!」
「十三爺,咱出發吧!」
朱景洪前身喜歡練武,平日沒少和侍衛們對練,相互之間非常熟悉,說起話來都比較隨意。
「育新,你是本地人,來領路!」
「是!」
反正太子已經允許,今日他們出去就合規,只要不惹出太大的麻煩,就不會有什麼事。
對罔顧國法,隨意打殺人命的薛蟠,陸育新也很想去見識一番。
薛家和行宮相距不遠,此刻大門處往來行人不斷。
有薛家的奴僕婢女,也有各處商號的掌柜執事,還有往來談生意的商人,甚至還有前來借錢的官員。
有如此家業,也難怪薛家成為金陵一霸。
「縣尊,薛府管家說,薛大爺如今正忙皇差,讓您老再等等!」
聽到轎外親隨的稟告,轎內官員冷哼了一聲:「忙著皇差,他拿這話堵我呢!」
「這薛大傻子欺我太甚!」
「本官親來拜訪他竟敢推脫不見,當真以為自家根基深厚,可以目空一切了?」
朝廷要金陵籌措錢糧剿倭,各府縣賬上都有窟窿,偏偏朱景洪嚴令清查,逼得地方官絞盡腦汁想法補上。
而補窟窿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借錢,填上之後度過剿倭這苦日子,然後再用賦稅歸還借款。
至於新增的窟窿,那就該繼任者來頭疼了。
整個應天乃至金陵,薛家是家底最厚的一檔,自然會有官員找上門來。
然而薛家如今周轉也難,這兩天已婉拒了不少官員,今天這位白來已是註定了。
正當這名官員思考時,卻聽見外邊兒親隨驚呼道:「大人,有官兵來了!」
「官兵怎會到此?哪兒來的兵?」
一邊詢問,這名官員掀開了轎簾,隨即他也驚訝住了。
只因他從旗號和裝束中,已認出這些官兵乃是京營精銳。
「莫非……是太子爺駕到?」
看著官兵停在薛府外,這名知縣越發感到奇怪。
好端端的,太子爺來薛家做什麼?這未免太過紆尊降貴。
京營官兵有百多號人,他們出現後開始驅趕行人,當官的知縣也不例外。
不到十幾秒鐘,薛家外已是門可羅雀,士兵們分列左右戒嚴。
又過了一會兒,有數十騎打馬趕來,朱景洪被保護在中間。
幾息之後,朱景洪停在薛家大門外,拉著韁繩遙望薛家門楣。
現場鴉雀無聲,只聽朱景洪徐徐說道:「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
「好一個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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