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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蓮輕聲回應道「努爾哈赤現住在聚賢客棧的甲字房。愛字閣 m.aizige.com」
賈薔冷笑道「不愧是一代梟雄,真是好膽魄,竟然住進了他二弟被殺的客棧里。」
柳湘蓮小聲問道「薔哥兒,咱們要不要把努爾哈赤也給宰了?」
賈薔淡然一笑道「柳世兄不愧是我的知己好友,你跟我想一塊去了。」
說著,他轉頭看向包勇,問道
「包副總鏢頭,你願不願意跟我們一起去?」
包勇大義凜然地應道
「薔哥兒,你是我的主子,別說是去殺人了,你就算讓我赴湯蹈火,我也願意!」
賈薔雙眸微眯,寒聲道
「好!後天是臘八節,咱們就在那天的午夜,一起去殺努爾哈赤!」
另一邊,在與聚賢客棧相距幾百步遠的興隆客棧里。
冬日午後的暖陽透過松樹的一叢叢針葉灑落在窗戶上,映照出一片搖晃的、斑駁的光影。
一位絕色美女倚靠著窗欞,目光悵然地望著窗外人來人往的繁華街景。
此女的全名為「葉赫那拉氏-布喜婭瑪拉-東哥」,乳名為「東哥」,乃是葉赫女真部落的公主,被譽為女真第一美女。
她頭戴鑲嵌著白水晶的金頂貂絨帽,身穿石青色立蟒白狐腋箭袖,手指甲上塗金描銀,顯得端莊華麗,富貴逼人。
然而,她的目光中卻閃爍著仇恨和緬懷。
靜立良久之後,東哥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心事重重地走到桌案前,揮毫潑墨,含淚寫下一首詞
「蝶戀花難消昨日恨
猜字姻緣情分薄,不敢思尋,就怕愁心作。
慣看春風雲漠漠。焚詞寄去煙花幕。
鶯語聲中驚雨落。一種傷神,怎也難承諾。
相對塵埃無寄託。只知此恨全因昨。」
當寫到「恨」字時,她的淚水滴落在硯台里。
東哥蘸著混合了自己眼淚的墨汁,顫抖著寫完了最後幾個字。
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東哥把毛筆往紙上狠狠一摔,完全不在乎墨汁弄髒了剛才寫的詞,疾步走到房門跟前,猛然拉開門栓,打開了門。
「小姐!」一個丫鬟站在外面,打千兒朝她行了一禮。
「進來再說!」
東哥把她讓進屋,隨手關上門,拴上門栓,顯得非常小心謹慎。
丫鬟貼到東哥耳畔,小聲道
「小姐,咱們部落剛來了十名神箭手,已經連同原先的那些人手,一起埋伏在了聚賢客棧的周圍。」
東哥雙眸微凝,冷然說道
「好,你通知他們,後天午夜,以紅色和白色煙花一齊發射升空為行動信號,屆時所有伏兵齊出,刺殺努爾哈赤!」
與此同時,在榮國府中。
今日已是臘月初六,年關日近,王夫人和王熙鳳都在忙著治辦年事。
在一街之隔的寧國府里,賈珍開了宗祠,並命人打掃祠堂,收拾祭祀的貢器,請「神主」,也就是祖宗牌位。
還在宗祠的正堂懸掛寧榮二公的畫像,準備一應祭祖事宜。
就在賈珍忙得暈頭轉向的時候,賈蓉興沖沖跑了過來,喜滋滋地笑道
「父親,今年皇上御賜給咱們寧榮二府的春祭恩賞,竟然是往年的三倍!」
說著,他吩咐僕人們捧過來六個黃布口袋。
每個口袋上,都貼著封條,上面寫著「皇恩永賜」四個大字。
在口袋的背面有禮部祠祭司的印記,寫著一行小字「寧國公賈演、榮國公賈源恩賜永遠」。
賈珍拿過其中一個黃布口袋,擱在掌心掂了掂,又打開口袋,往裡瞅了一眼,眉開眼笑道
「這裡面差不多有一百兩金子,若是折合成銀子,也有一千兩了。」
賈蓉兩眼放光,嬉笑道
「今年皇上真是對咱們賈家恩寵有加啊,竟然御賜給咱們寧榮二府六百兩金子!」
賈珍捋了捋山羊鬍,略一思忖,便想通了其中的關竅
皇上之所以賞賜給賈家這麼多春祭恩賞,其實都是看在賈薔的面子上。
思及此處,賈珍在猶豫了片刻後,朝賈蓉吩咐道
「這六個黃布口袋需要這樣來分配,咱們寧國府留下兩個,給榮國府的老太太送去兩個,你再把剩餘的兩個,送到賈薔手裡。」
賈蓉倒吸一口涼氣,好奇地問道
「父親,為啥要單獨給薔哥兒二百兩金子?」
賈珍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呵斥道
「問這麼多做什麼?讓你去,你就去,少廢話!」
「是是是!」賈蓉唯唯諾諾地應承著,趕緊帶著四個黃布口袋趕往榮國府。
自從上次賈蓉跑到賈母跟前,揭發了賈珍和秦可卿的醜事,賈珍雖然表面上沒收拾賈蓉,但賈蓉知道,賈珍的心裡恨透了他,所以,他現在在賈珍面前,更加小心翼翼了。
約莫半盞茶的工夫過後,賈蓉趕到榮國府的蘆雪庵。
當他跨過竹橋,看到正在荷花池邊洗衣服的晴雯時,眼睛都看直了,一時間神魂飄蕩,情難自禁。
賈蓉心裡正為賈珍苛待他而感到悶悶不樂,又嫉妒賈薔一個人就得了二百兩金子,心裡湧起一陣陣邪火無處發泄。
現在看到美若天仙的晴雯,賈蓉的心裡頓時邪火亂竄,色令智昏,疾步走到晴雯身後,就想輕薄她。
晴雯正蹲在湖邊,掄著木槌敲打漿洗被褥,並不知道賈蓉正一步步逼近她的背後。
晴雯蹲下時,身體的曲線顯得更加玲瓏有致,緊繃曼妙。
賈薔心癢難耐,垂涎欲滴,俯下身,貓著腰,張開雙臂就想往晴雯的後背上貼。
然而,就在他距離晴雯還剩三四步遠時,突然感覺背後傳來一陣破風聲。
「嗖——」
還沒等賈蓉回頭去看,忽地感覺胯下一涼。
只見一桿長槍幾乎是擦著他的褲襠,從後面穿過他的兩腿之間,扎進了面前的泥地里。
仍在顫動的槍桿上下晃動,敲打在他的襠下。
賈蓉心神一顫,嚇得圓睜雙目,張嘴結舌,渾身寒毛倒豎,竟是嚇尿了。
他拎著的兩個黃布口袋都脫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但他卻不敢去撿,嚇得一動不動,連大氣都不敢喘,就像化為了一尊冰雕。
突然,他聽到身後傳來賈薔的聲音
「蓉哥兒,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裡來了?你來找我有何貴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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