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央就更無所顧忌了,只要是對他提問,並且能夠讓他表現出,和你們有著千差萬別的檔次來,他是絕對會言無不盡的。
總之一句話,他不會放棄任何能夠嘚瑟的機會。
李央幽幽的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是幾年之前,我可以馬上判斷出來,但是小現在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疑惑的問道。
他彈了彈菸灰,遺憾的說道:「你剛剛才跟我說過關於山頂古堡的事情,現在不僅有禁術、巫術、蠱術的摻和,竟然還有一些偽科學摻和在裡面。你說的那個相依博士,完全就是裝明白,她的做法只會遭到天譴而已。我倒是不會在意這麼一個不成氣候的女人,只不過就因為這些不明勢力的聚集,讓我無法給出精準的判斷。難道你忘記原體蟲子的事情了嗎?」
我們就是因為那隻蟲子認識的,我當然會記得,只要看到李央這張賊兮兮的臉,我就會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在終館所發生的一切。
「難道那隻大蟲子不是因為巫術?」我追著問道。
我孜孜不倦的態度讓李央特別驕傲,他仰著腦袋一副教書先生的臉,滿足的回答著我的問題:「當然不是,我們不能夠肯定的說任何的事情。原體蟲子的事情絕對不單單是巫術,可又不能說完全不是。我認為現在正在有一股新的力量,企圖發明一種新的東西,凌駕於任何的手段之上。我並沒有足夠的頭緒,但是最近所發生的事情正在證明著這一點。」
李央說完之後,我和肖琰面面相視,我們兩個在這種事情上都是門外漢,而肖琰手中的關於他爺爺的那本記事本,記載的內容他絕大部分都是看不懂的。
他信任李央,把記事本留給臭道士讓他研究去了。
我想了想問道:「那麼那股新生的勢力……是誰呢?」
「誰知道呢。」李央撓了撓頭髮,又摳了摳指甲,猛得一口氣吹了吹指甲上的灰說道:「當然是年輕人,大概是想革新吧。」
「嗯……是你嗎?」我淡定的說道。
李央剛巧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差點噴到我的臉上,憤恨的看著我說道:「要真是我,我就不納悶了,你的智商還真的是硬傷啊!之前還叫我大叔呢,關鍵時刻總往我臉上貼金子,我說是年輕人,你倒是這種時刻承認我年輕了。」
我「嘿嘿」的沖他笑了兩聲,他演戲功力不夠,如果真是他的話,早該暴露了。
但是我和李央對視了一眼,原體蟲子的主人是誰,我私下跟他提起過。因為害不能完全的信任,所以我說的比較婉轉,並沒有提及姓名。
不過現在從我們兩個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都摸著了一些脈數。
肖琰忙於公務,其實最近知道的並不比我們兩個多,甚至我們兩個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跟他說明的。
再加上他現在心情不好,更不會和我們計較了,倒是又說了一些事情的後續。
比如他的偉子哥回到隊伍里之後,一臉無辜的樣子好似剛剛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而他為了繼續追查事情的原委,就把很多重要的線索給壓制了下來。
這對於肖琰來說是非常困難的,起碼從他的良心上就過意不去,他是很正直的人,這點從未改變過。
我知道肖琰把事情,甚至太多的不能對隊友講的事情跟我講,是有原因的。
我把蛋糕吃完,胳膊搭在桌子邊緣看著他說道:「你這兩天來看我,也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最近我一直沒有去公司,更沒有接觸到那個罪魁禍首尹尋。不過我會幫你,真的,你別太擔心,好好休息,還有以後呢!就你現在的身子骨,萬一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扛不住的。」
「小離子說的話倒是真的。」李央也贊同我的話,對肖琰說道:「你現在不休息,過後可沒有休息的時間了。」
我點頭接著說道:「明天我就去公司里給你打探虛實,看看尹尋最近在做什麼。」
「謝謝。」肖琰無奈的說道:「由於偉子哥發生的事情,我已經無法派人跟蹤他了。最近發生的案件的確太多,我分身無暇。」
「明白。」我衝著他敬了個禮,然後覺得各種不自在,手掌在耳邊翻騰了好幾下,都找不到正確的姿勢。
肖琰衝著我翻了個白眼,我這才作罷。
我掏出手機來,在電池一直亮著提醒我電量不足的情況下,想要給張斐揚發條信息和她說,我明天要過去的事情。
提起張斐揚的名字來,肖琰瞪大了眼睛,他拍著大腿說道:「我怎麼就忘了她呢!」
「你最好別記起來,那個女人好恐怖的。」李央在一旁說道,看來他是見過她了。
肖琰現在有點病急亂投醫的意思,想要接近張斐揚來打探情報。
我和李央費勁了口舌跟他解釋,張斐揚是絕對不能夠知道這些事情的,而找任何的理由讓她幫忙監視尹尋,都會弄巧成拙。
我用女人的第六感、感應到,肖琰雖然表面上同意了我們的看法,但是他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李央衝著我擠眉弄眼,意圖讓我明白他想要我看著肖琰,千萬別讓他的愛徒做了傻事。我故意的假裝看不懂,氣得他直翻白眼。
肖琰和我們說完了那些話,又得到了少許的解釋後,心情放鬆了一些,吃完了飯沒多久在李央家的沙發上睡了過去。我們兩個打算都不喊醒他,害怕他的睡意被我們弄沒了,我加了件臭道士的外套,他送我出了門。
出門後才發覺天色有些晚了,最近對時間真的很沒有把握。
李央走在我的身邊,把我送回四合院裡去。
我們兩個靜靜的走著,馬上就要入秋了,風大了一些,夜晚開始涼了。
走了幾步我默默的問道:「為什麼你要去拍賣會?並且你似乎對很多展品都很有意圖入手。」
「看來你知道很多事情。」李央沒有回答我,而是選擇先套問我的話。
這是他經常用的手段,我已經摸的很透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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