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庇護?」我苦笑一聲。「我只記得那天你說要去找譚雅和唐斯,我……」
「譚雅?」洛基打斷了我。「你原來知道那天的那個女人是譚雅?怪不得你會手下留情!你還敢騙我說你是你失手的!」
「現在爭辯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我當時只想在你前面找到他們,但我記得。。。記得後來。。。」
「後來怎麼了?」
「我的頭突然間變得十分的疼痛,如撕裂般疼痛,這種痛似曾相識。沒錯,就是在之前我被尤里心靈控制後,在沒有被注射『列寧』鎮痛劑和看到我的絕密檔案前,只要我一回憶以前的事,這種痛就會伴之而來,揮之不去!」
「那個時候,我好像。。。我好像突然間看到了一片紅光,一片血紅色的紅光。」我接著說道。「它突然間充斥在了我的眼中,然後很快充斥又到了我的腦海。我好像還聽到了爆炸聲,還有喧鬧的哭喊聲,其他的,我不知道了。。。我不知道生了什麼。。。再然後,再然後我就知道,我躺在了這裡,而門羅,門羅他就在我的身邊。。。」
「原來你注射過『列寧』鎮痛劑,怪不得現在沒有事,」洛基說道。
「快告訴我,究竟生什麼事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現在好奇的是既然你是在城中昏迷的,可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離倫敦城區幾十里外的荒郊野地?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
「只有一種可能了,」洛基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麼可能?」
「這個門羅和你在一起,而他原來又是盟軍的海豹突擊隊精英隊,你應該知道盟軍有一項科技叫做時空傳送服吧?」
「時空傳送服?沒錯,穿上它,可以瞬間移動,最多可以一下子移動上萬米呢!」我接道。「我們曾經的確擁有過這種東西,不過後來。。。後來66續續的遇到了很多意外,好像都遺失了。」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解釋。」
「可是,可是我並沒有在我們的身上現時空傳送服,而且,門羅他為什麼會死?為什麼我沒事而他卻。。。」
「你確定他真的死了?」
「我找到他時,他就已經沒氣了。後來我專門把他抱到了醫生家裡,用電擊都沒有辦法,難道還沒有死嗎?」
「他死不死現在對我而言一點意義都沒有,」洛基說道。「死亡在我的眼中從來都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我反而認為死亡對於一個人來講是一種解脫,是一種從靈魂上的徹底釋放,是一種從精神層面上的永久的升華!」
「所以,你就讓成千上萬的人得到了『解脫』,得到了『釋放』?你把自己當成了上帝派來的天使是嗎?」
「我懶得和你們這種凡人解釋!你們除了在不停的感傷,在不停的斤斤計較,在不停的回憶過去外你們還能做些什麼?某些人之前在白金漢宮對我說的話是不是連他自己都給忘了?」
我嘆了口氣,轉過了身,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之前所說的我一直都不肯相信,但是現在貌似都被你給言中了,」洛基接著說道。「看來我洛基還真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惡魔,還真是有人比我還邪門!」
「你之前說的倫敦上百萬人都完蛋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何止是倫敦,我覺得現在大半個歐洲都快完蛋了!那片血紅色的紅光,你知道是什麼嗎?」
「我。。。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好熟悉。。。對了!我想起來了!」我一拍額頭叫道。「在紐約,當初在紐約就是這樣子的,漫天的紅光閃過,然後全城的盟軍就紛紛倒戈了!是,是心靈信標!」
「沒錯,之前我也是只聽說過,卻從來沒有見識過。這次我是真的信了,這世界上還真有這麼邪門的科技,而且最為關鍵的是,伴隨著那片紅光,一個巨大無比的尤里幻像竟然會出現在了天上!這個真是有點帥啊!」
「尤里幻像?什麼尤里幻像?」
「你不是以前見過嗎?一個半空中出現的尤裡頭部的幻像同時還會伴隨著一個聲音,好像是說什麼『beoneith玉ri』!」
「這。。。這以前好像沒有吧?不過,你真的確定倫敦被心靈控制了嗎?可是,可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心靈信標?倫敦不是早就被蘇聯人給占領了,怎麼還會有尤里的心靈信標?」我急道。
「那種所謂的一級守備只是嚇唬嚇唬你們這種普通人的,對於那些職業的特工,特別是心靈軍團的人而言根本就是小兒科一般。潛入到倫敦的腹地,然後修建一座心靈信標,完全也是有可能的。」
「現在的倫敦,已經被尤里掌控了嗎?原來在那的蘇軍現在難道也。。。」
「真正的不戰而屈人之兵,尤里這個傢伙真的做到了!」
此時呈現在我眼前的則是在聖路易斯的畫面,不單單是軍隊會集體效忠尤里,尤里更會給全城的普通民眾進行洗腦,讓他們永久的失去意志,讓他們永久的只知道服從,那樣的畫面實在是太可怕了!
「當初若不是我正好在城區邊緣,而且跑的快,或許我現在也變成了尤里最忠實的手下了!」洛基接著說道。「就像那天在醫院中碰到的人一樣,傻傻的為人賣命,最後卻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輕輕的抬起頭,望向了遠方。天上正好有一顆流星划過,而在遠處的位置,我似乎是看到了一抹紅光,一抹血紅色的紅光在微微閃耀著。尤里的復仇就這麼開始了是嗎?世界或許又將陷入到無盡的紛亂之中。但請你記住了,我一定會陪著你玩到底的,尤里!
尤里滿血復活了!他已經向全世界宣布,他回來了,而且將比以前更為的強大!
當初維拉迪摩所動的「赤色革命」對他而言不過只是遭受了短暫的失敗,那個時候我就預言他是不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的,只不過沒有人相信我,世界各國都只知道沉浸在短暫的勝利的喜悅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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