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九點,我們隊伍一共會去九個人。」
「我還真的有點低估你了呢!呵呵,」他笑了一聲。「本來聽說華盛頓,弗羅里達還有聖路易斯的事都和你有關後,我還不信,一個美國大兵能有什麼能耐?看來你還真的不太一樣!」
毫無徵兆的一聲巨大的槍響!不,實際上應該是兩聲,因為它們幾乎是同時開的槍,兩聲槍響完完全全的重疊在了一起!
「這……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王碩幾乎是大喊著說出來的。「誰幹的?這是誰他麼乾的?告訴我!」
加油站的人都紛紛向克爾溫打招呼,同時用著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克爾溫始終面無表情,招呼我隨他到了加油站的後面。
這時一個胳膊從車窗處伸了出來,同時手上拿著一支衝鋒鎗。
由於現在是凌晨時分,那幫動員兵看來也因為折騰了一宿,個個顯得疲憊不堪,有幾個已經靠坐在一旁睡著了。我又靜下心等了一會,又有幾個人6續倒了下去。現在貌似最清醒的就只剩下了最靠近我這邊的那兩個。
「既然這是個笨蛋指揮官的傑作,」劉美麟說道,「他就一定會犯錯的!我們只要耐心的等一等了。」
「我用不著這個,」她說道,「你直接來吧,下手麻利點就行!」
小人他永遠都是個小人,謝謝你讓我明白了這個道理!
「喂!喂!等一下!你不會來真的吧?你這個白痴!」
一件雪白色的浴巾裹在了她的身上,眼上的睫毛還掛著水滴,一位剛剛出浴的德國美女科學家就這樣站在了我的面前。
就在他即將給杜明航如雪打針的那一刻,我立刻喊道,並同時奪過了他手上的針管。
「呵呵,你們兩個都跟了我們一路了,我的意識就算再差也能發現了吧!」
「嘖嘖!」馮婷婷一邊翻閱著「21」,一邊說道。「21終於落到了我的手上了!哈哈!反正現在你們也沒什麼用了,告訴你們也無妨!」
「有一種盜竊方法就是把贓物藏在一個離本來位置不遠的地方,而主人以為它被盜了,所以跑出去去找,去追,而這個時候,那個地方才會真正的變的十分的空虛,偷盜者這時在從容的回來,取走他的東西!」
我重新環視了房內的一周,現這裡充斥著濃濃的女性的氣息。梳妝檯上一堆的化妝品,窗戶邊掛的女式內衣女褲,還有……還有這紫色的枕頭和粉紅色的被子……
「阿瑞斯長官,這些天讓你們受苦了,」他往我身上湊了湊,低聲說道。「其實我一直都和華盛頓的盟軍軍方聯絡著,我這是屬於盟軍潛伏在聖路易斯的地下黨。所以到時,我想請您幫我個忙,為我做下證,就說……」
「你……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這些?你究竟是誰?」
「你……你究竟怎麼了?!能不能把話說明白點!」
「哦,是嗎?」那個人笑著過來握住了我的手,「你是好樣的,你是國家的榮譽和驕傲!」
「表演系?怪不得演技這麼好啊!能把你騙的團團轉!」
「先是工作人員離奇失蹤,又是陌生男子硬闖基地,搞的我們整天都人心惶惶的。後來我們的長官又莫名其妙的要我們大部隊都離開基地,
到了十公里以外的一片農場進行勞務。這不,今天又突然間調動了我們幾乎所有的部隊進入了奧德尼斯城,說是要把那個男人給找出來!」
「如果再有事請找空姐,我是真的折騰不起了!」
「能有額外的油水,幹嘛不要?」劉美麟說道,「像這種敗家子,不狠狠的宰他一筆,都對不起他!」
「廢話,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說到底,你自己就是鷹派里的那個主戰派的吧?你想要把其他的黨派給解決掉,是嗎?」
「你要去哪?」克爾溫攔住了我。「你有什麼事?」
「高估自己的應該是你吧!」劉悅泉反問道。「就算你猜到了又如何?你又能怎麼樣?你能阻止的了我嗎?我還真是很好奇!」
「對啊!我也才想起來。我破壞了蘇聯人辛辛苦苦建立的核武裝置,而我在這這麼多天了,竟然從來沒有人提到過,而且他們也對我毫無敵意。難道他們真的是一笑泯恩仇了?為什麼我不信呢?」
「這個我是放心的!」郭肅爽笑了一聲。「可能現在全世界,除了元帥之外,我能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第518章悲慘世界(二)
「我……我是有點明白的……只是,只是我還是不能完全相信……弗里德好歹也是我們盟軍的啊,他怎麼會……」
「呃……這個怎麼說呢?我們其實也是機緣巧合的一面之緣!我解釋道。這個我們以後再慢慢說!」
說到這,米妮洛卡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接著說道:
「什麼?」我驚嘆一聲,「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好像是聽說了,」一個大兵說道。「在北區有我們的一支灰熊坦克部隊,只是不知道真的假的。」
「誠然,王碩殺了你的愛人,殺了你們的最好的兄弟。不過,天秤小姐你自己也說過了,你用心靈控制了王碩,讓他也殺了那麼多他自己的兄弟。我認為他對你曾犯下錯的已經還清了,甚至是有點過了!」
「你是不是反而懷疑我的身份啊?」邦德斯笑著說道,同時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展示在了我的面前。
兩個警察押著她走了出來,她拼命的反抗卻無濟於事。斯特爾思和一個中年警官最後一起走了出來。兩個人有說有笑,最後,那個警官上了車,帶著米妮洛卡離開了這裡。
「我說的就是實話,」我淡淡的回道,「你犧牲自己而救我,我肯定要報恩,即使在大的風險,我也會回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毓文終於是得到了解脫,或者是由於言信抱得過緊導致自己被張毓文的「緩衝」硬生生的給彈開了……總之正半蹲在那裡大口的喘著粗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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