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言無奈的攤開了兩手,而對面的安妮塔則用著她那雙紫色的雙眸死死的盯著他。「我有那麼變態嗎?果汁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我的一點小小的催眠……」
言猛地閉了嘴。他現在也在心裡犯起了嘀咕。自己一向守口如瓶的嘴,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說起自己的秘密來還根本攔不住了呢?
「催眠?!」
只見安妮塔那本來就十分大的眼珠這時好像都要飛出來了。而言感到似乎有一道紫色的耀眼光芒閃過了他的眼前,他的雙眼一花,連忙閉上了眼睛。
「你他麼竟然敢……混蛋——!」
話音未落,言只覺得自己的脖子上暮然間的一陣冰涼。他條件反射的直接從凳子上竄了起來。
原來安妮塔竟然把半盒已經融化的冰激凌都扔在了自己的身上!
「!勞資的tbsp;&bsp;&bsp; 言連自己脖子上的奶油都沒有擦乾淨,卻是在不停的擦著自己的外套。
安妮塔此時也是臉色稍稍一緩,歪著頭看了看他的衣服。
「你那是真的tbsp;&bsp;&bsp; 「要你管!我說是真的它就是真的!」
言把外套脫了下來,使勁的甩了甩,接著又坐回到了座位上。剛剛他們的一系列舉動倒是招來了四周不少其他顧客的目光。
「我們還是低調一點為好。」言低聲的說道。「我承認,昨天晚上我有點行為失當了,是我的錯。今天的這一份冷飲就當是我對你的補償了,可以嗎?」
「想的美!」安妮塔直眉瞪眼的回道。「你就算把這家店買下來了,都不夠彌補我的!」
言不再理她。因為他知道現在無論自己怎麼說,都暫時不會哄好她了。不過她的下一個動作卻又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只見安妮塔在那裡不停的用紙巾擦著她的手,同時還往上倒了些水。
「你這是在幹嘛?」
「有個髒東西玷污了我的手!我要把它洗乾淨!」安妮塔怒氣沖沖的回道。
言稍稍一愣,不過很快便想明白了。隨即更是無比鬼魅的笑了出來。
「你還好意思笑?」安妮塔也是眼珠一轉,嘴角輕輕的往上一揚。「哼哼,那么小……」
言整個人僵在了那裡。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小」!
安妮塔自然是故意這麼說的。昨晚晚上她已經上了兩隻手都差點沒有「斗」過那個「小言」。當然她在嘴上是不可能承認的。
「要是這事讓門羅知道了,你信不信他把你……」安妮塔一字一句的裝出了一副很兇狠的模樣。
不過言卻根本無所畏懼。就見他那如刀削一般的薄唇往兩邊輕輕一咧,同時眼中放出了如鷹狼一般的不馴的眼神。倒是讓安妮塔有點愣在了那裡。
「你不會告訴門羅的,」他開口回道。「而且就算你說了,他也不會信的。」
「哼哼!」安妮塔也十分詭秘的笑了一下,「你這就像是……就像是把一個女孩給了,事後卻求那個女孩不要報警一樣!我麻煩你不要在自己騙自己了,好嗎?」
言也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比喻從這個女孩的嘴裡說出來還真是可愛。
「還笑是嗎?到時……信不信我讓門羅把你打的滿地找牙!讓你再笑!」安妮塔的兩腮都已經微微鼓起,一雙眼睛更是徐徐閃光。
「他打不過我的,」言淡淡的回道。「他不是我的對手。」
安妮塔故意裝出了一副很不可思議的表情。「吹,接著吹!我真是要笑死了……門羅這個傢伙別的優點沒有,要論打架我可沒見過誰是他的對手!更別說你這麼個小廢物了!沒準他讓你一隻手的呢!」
言冷笑一聲,但他卻也不想再多爭辯什麼了。雖然他的確是很能打,功夫一流。不過他也知道,實力是靠行動來證明的,而不是嘴巴。
「他不會和我動手的。因為只要我死不承認,你又沒有證據。那麼即便你在怎麼大費口舌,他也不會相信的。」
言繼續輕描淡寫的說道。「而且,如果我再反咬你一口,告訴他說你吃冷飲花了我這麼多錢。你信不信,他不但不會把我怎麼樣,反而還會批評你,甚至會拿他自己的錢來補償我!」
安妮塔的樣子代表她已經完全是驚呆了。她剛剛叼在嘴邊的勺子也直接掉到了桌子上。
「你他麼的……」她張著嘴,臉上已經不知道是笑還是怒還是什麼了。「你……我了……我的天……門羅怎麼會有……會有你這麼個損友啊?!」
鬼魅的笑已經在言的臉上放肆開來。甚至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怎麼這麼的「無恥」了?
「好……算你狠!」
安妮塔用著她的小拳頭在言的面前晃了一下,同時伴隨著一絲十分隱秘的笑。
「這件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但是……」
言看了看她,不知道她想說什麼。
「但問題是……誰讓你……誰讓你看到了我的……」
安妮塔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而言也似乎是明白她指的是什麼了。
「沒有想到……你竟然有那麼奇怪的紋身?」
一語既出,安妮塔整個人差點就竄了起來。
「你放心……」言淡淡的揮了揮手,示意她坐下。「如果你不讓我說,我肯定不會告訴給任何人的。這一點我還是可以保證的。」
不過安妮塔顯然是不能完全相信他。她此時的兩隻眼睛瞪得和雞蛋一樣,一張臉也沒被氣的和她眼睛一個顏色。
「不單單是紋身……還有那什麼,你也堅決不能說!」
「什麼?」
「就是昨天……你撿回來的那個……有關它的東西,你也一個字都不許說!聽見了嗎?否則……否則別怪我……」
言看到眼前的這個女孩竟然都快急哭了。他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在意別人知道這件事,紋身難道不是她自願弄的嗎?為什麼弄完之後卻又怕別人知道?
不過話說譚雅當初好像也是這樣子的。而且譚雅的內內上也有一個奇怪的標誌。難道說這是現在的潮流嗎?還是說她們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啊?!
言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站起了身,輕輕的挽起她的胳膊。
「我答應你就是了。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先走吧!先去和門羅匯合再說。」
不過事實上,現在也僅是剛剛過了午後而已。出了冷飲店,他們二人便往西區的方向趕去。而在路上,言本來還刻意的和安妮塔想保持距離的。怎誰料安妮塔卻是有意無意的用手輕輕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言緩緩的回過頭看了看她。
「別……別誤會!」安妮塔忙解釋道。「我只是……只是怕你……怕你走丟了!」
「謝謝啊!雖然我偶爾會有一點路痴,但我一般都會隨身帶著地圖的。」
「我的意思是……要是你走丟了……就沒人給我買單了……」
言只感到自己的心臟一堵,於是忙的閉起眼睛深呼吸了一聲。而安妮塔也是眯著眼睛並「咯咯」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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