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燕劉監理說了一番她跟自己男朋友如何分手的故事,之後徐書記和米月月都沉默了一會兒,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手機端 m
劉監理一看徐書記和米月月都不說話了,她笑著說道:
「好了,我最痛苦的時候已經徹底過去了,現在徐書記來了,我們有了新的希望,那些大工程都快要開工了,我又有事情幹了!」
徐浩飛惋惜地對劉紅燕說道:
「劉監理,我真的沒有想到,您是這樣堅強的一個『女』孩子!我對你表示遺憾,你的男朋友居然這樣沒有眼力,他不配你啊!」
劉紅燕抬頭看看外面的天空,大雨已經停下來了,但是夜晚馬要降臨柳樹村這個地方了,天空之的星星已經可以看得見了。
劉紅燕悽然一笑,說道:
「現在說這些都為時已晚了,不是我那個男朋友不好,我其實也有不對的地方,只不過我太固執了,想要在這個地方干一番事業而已!他苦苦等待我一年多,最後實在是得不住了,和其他的『女』孩子結婚了!」
米月月搖頭說道:
「既然這種人是這樣的,等不了一年,我看這種人沒有啥耐心,失去了失去吧,無所謂的了!」
徐浩飛急忙說道:
「劉監理,這樣也好是,這樣也考驗了你那個男朋友,看看他到底對你是真心還是虛情假意,所以你也不要太失望了。我不是也跟你一樣嘛,從柳樹村出去的,但是現在又回到了柳樹村,繞來繞去,離不開這個地方!」
劉紅燕劉監理難過地說道:
「徐書記,米秘書,話雖這樣說,但是我跟他從大二開始,一直到現在,大概有五六年了,現在分手了,覺得很是惋惜不已!」
米月月對待戀愛這種事情,她很是想的開,兩個人要是覺得不合適,分手了罷,不要再相互依戀了才對。
所以,米月月在一旁冷冷地說道:
「我可不想跟你們兩個一樣,一輩子打算在這個地方終老!我還有其他的希望,不想在這裡待下去!我和你男朋友的想法一樣一樣的!」
……
徐浩飛瞅瞅米月月,知道她還是一個不大的孩子,根本不懂這裡面的原因,她還像一個高生一般,還在幻想著世界的美麗動人。
徐浩飛問米月月說道:
「一個人想要干一番事業是太難了,懂嗎!?繞來繞去繞不開這個和橋縣,繞不開這個高堯鎮,繞不開這個柳樹村,目的是啥!?」
米月月給柴堆裡面加了一些火焰,呵呵呵笑著說道:
「徐書記,沒有啥目的,目的是像這些木柴一樣,飛蛾撲火,呵呵呵!是不是徐書記!?我可不想跟你們一樣做飛蛾!呵呵呵!」
劉紅燕劉監理看看米月月,愛惜地搖頭說道:
「徐書記,看來還是米月月好啊,她像是一個高生,無憂無慮的生活在她的單純世界裡面,這樣看起來蠻好的啊!我還很羨慕她哩!而且現在的『女』孩子都很果斷,感到兩個人不舒心的時候,索『性』分手了!」
對於米月月,徐浩飛還是較了解的,米月月大學一畢業,來到北方市市政fu當秘書,是一個典型的沒心沒肺的『女』孩子,沒有談過啥刻骨銘心的戀愛,所以她根本不會理解劉紅燕劉監理此刻的心情。
徐浩飛嘆息著說道:
「唉唉唉!劉監理,她現在好多了,開始變得有心有肺了!呵呵呵!之前她剛剛到北方市當秘書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哪裡的小學生來我們市政fu了哩!一臉的單純樣子,像是一個小學生一般。」
米月月不高興的時候喜歡噘嘴巴,她撅起嘴巴,對劉紅燕劉監理說道:
「劉監理,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徐書記這個人太壞了!哼!我才不是啥小學生哩,我是大學生!哼!我沒有你說的那樣單純!我這個人其實心狠手辣!真的!我大學摔了三四個男朋友,一個都不想他們!哼!」
劉紅燕劉監理和徐書記都哈哈一笑,說道:
「哈哈哈!徐書記,我要是像她該多好啊!她太逗了!我在這個地方待的時間太長了,現在來了米月月這樣一個活寶,看來我的生活馬要變得愉快了!不再寂寞了啊!呵呵呵!我喜歡她的『性』格!太單純了!」
徐浩飛哈哈大笑著對劉紅燕說道:
「是啊,我帶這個活寶來這裡,是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想讓她出來鍛煉鍛煉,以後看能不能獨當一面,然後讓她在和橋縣做一個跟劉監理一樣的監理,另一方面是給你劉監理搞一個伴兒啊!呵呵呵!」
米月月生氣地大聲說道:
「好啊徐書記,你把我看成一個玩偶了是吧!?哼!我才不當哩,我不給你當玩偶!留不留下來,這還要看本小姐的心情!哼!而且,我可不想當官,『女』人當官有啥好的,一天到晚只為別人『操』心,沒有啥意思!」
……
看著這個單純可愛的小姑娘,劉紅燕和徐書記都樂得哈哈大笑,他們一掃鬱悶的心情,開心極了。
徐書記笑完了之後,他看看劉紅燕劉監理,然後說道:
「劉監理,我看這個啊,我們現在不冷了,是不是我們要把明天的工作安排一番!?明天我要宣布和橋縣柳樹村引水工程和大壩建設同時開工,這下子可要熱鬧了!馬縣長要是知道了,一定會不請自來的!」
劉紅燕劉監理為難地說道:
「前幾天馬縣長剛剛來了這裡,回去也沒有幾天吧!?明天您要是宣布開工了的話,估計他要帶著侯德京和他那些馬仔,一起來興師問罪了!」
徐浩飛其實早想好了,他興致很好的說道:
「呵呵呵!來的正好啊!我剛想來一個現場辦公,他們來了更好!我讓他們也住在這個地方,跟我一起辦公,我看他們受得了受不了!」
劉紅燕劉監理嘿嘿冷笑著說道:
「他們那些人都是坐辦公室的料子,哪一個是能在這個地方辦公的人啊!?我看徐書記你還是算了吧,他們不是幹這活的料!」
徐浩飛突然悄悄地說道:
「米秘書,劉監理,到時候我們三個要演一出大戲,明白嗎!?我們是唱紅臉的,代表正義的一方,馬宏偉他們是唱白臉的,代表非正義的一方,呵呵呵!這齣戲還少不了一堆觀眾,這些人才是豬腳啊!」
米月月和劉監理都沒有明白徐書記的意思,她們兩個哪裡知道,徐浩飛徐書記現在成熟多了,也會玩心眼子了。
劉紅燕劉監理急忙問徐書記道:
「徐書記,你說我們是唱紅臉的,這到底是啥意思啊!?我們怎麼沒有聽明白!?您不能說明白些嘛!?」
徐浩飛冷冷地說道:
「我這不是要給你們說明白了嘛,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現在給你們說,我這都是一個謀略,懂不懂!?謀略,只有謀略才可以讓他們乖乖的聽我的!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光明正大的開工!懂嗎!?」
劉紅燕和米月月還是沒有聽清楚徐書記的啥意思,徐書記只好給她們兩個講解了一番,這樣明天一旦馬縣長來了,她們要配合徐書記,演好這一出大戲!
徐浩飛認真地說道: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明天我們一旦宣布開工,那些工人要馬進駐引水工程的工地,馬縣長知道後勢必要來吧,這是最起碼的常識!因為只要和橋縣柳樹村的工地稍微有所動作,他馬宏偉坐不住了!呵呵呵!」
劉紅燕點點頭,說道:
「對啊,徐書記,這的確是起碼的常識,馬縣長要是知道這裡開工了,他非要氣瘋了不可!他一定會帶著侯德京他們風風火火的趕來干涉!因為他們根本不想給您徐書記製造一個很舒坦的工作態勢!」
徐浩飛『陰』冷的笑著說道:
「呵呵呵!這對了!到時候你們想一想,是不是是這樣子的形勢,馬縣長和他那一幫子人都反對開工,我們三個支持開工,這時候會僵持下來!我現在要的是這種形勢,懂不懂!?」
米月月輕蔑地說道:
「徐書記,您說來說去,說了好半天,最後還不是一句話嘛,工程開工的事情僵持了下來!你這不是白說了嘛!?這個我們早想到了!」
徐浩飛對米月月說道:
「你不要打斷我的話,你聽我把話說完,懂嗎!?我和馬縣長在開工的事情僵持下來,馬縣長一定會幹啥啊!?他會怎麼辦啊!?」
……
這個問題太簡單,只要是有一些腦子的人,有一些經驗的人,都會想出的,所以劉紅燕想了一會兒,幾乎是跟米月月米秘書同時說道:
「馬縣長他會怎麼辦!?他肯定是要抬出馬舉馬書記來壓制你了!這樣簡單的事情,你還不清楚嗎!?哼!這個誰都能夠知道的啊!馬宏偉之所以敢跟您徐書記鬥法,那不是都因為不他身後有一個厲害的堂叔嘛!」
徐浩飛嘿嘿一笑,最後亮出了他的底牌,說道:
「對啊!馬縣長依仗的是他叔叔的官職來壓制我,但是我也不是沒有法寶對付他們!哼!我也有一寶來對付他們!」
劉紅燕驚地說道:
「徐書記,您的意思是不是也要抬出一個人來壓制他們!?呵呵呵!我清楚了!您一定要抬出吳英華書記來壓住他們,呵呵呵!是不是啊!?」
徐浩飛急忙擺手說道:
「不不不!我還不要驚動我們的吳書記,我已經有辦法來壓制他們了,這個辦法是民意!懂嗎!?我要讓柳樹村的老百姓來壓住他們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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