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的人都鼓起了掌,一片叫好聲。唐波卻是直接傻眼了。
自己首先端起杯子去敬酒,結果反而被人家給敬了。這還不算,現在人家一個女人都直接一大口將大半杯的酒給喝完了,自己怎麼都得表現一下吧?
可是,看著自己杯子裡的大半杯酒,唐波真的是有些為難了。這酒,不好喝啊!
見到唐波的模樣,大家都開始起鬨起來了,「趕緊喝啊。人家女同志都那麼爽快的喝完了,你趕緊給喝掉!」
唐波皺著眉,心一橫,說道:「喝喝!」一仰脖子,酒到杯乾,頓時是贏得了陣陣的掌聲。
只是,這一杯酒喝下去,什麼樣的感覺,只有唐波自己知道了。這滋味,真不好受啊。
放下杯子之後,唐波趕緊的拿起筷子夾菜,狠吃了幾口這才把涌的那些酒給壓了下去。
劉西才今天也是在的,只不過今天他沒有喝酒罷了。
劉西才自然是知道唐波的酒量的,這幾天在一起,也沒少喝,見到了唐波的模樣,他的心是有數的。這一杯酒喝下去,唐波基本已經是差不多了。
「好了,唐波這杯酒喝完,大家不要再讓他喝酒了。這幾天喝的酒他都還沒有緩過來呢!小唐,趕緊吃點東西壓壓酒。」劉西才笑著幫助唐波解圍:「不過,你這酒量是應該好好的鍛煉鍛煉才行啊。你現在到了辦公室來班了,以後喝酒是你的主要工作呀。以後我們幾個人喝不了的酒,你得幫著我們喝。」
「是,小唐啊,你這酒量的確是該好好的練練。你看看我們於主任,這酒量你強的太多了。」
「是是是,以後我一定加強鍛煉,加強鍛煉……」說著話,唐波已經是感到胃裡開始變得翻江倒海起來,趕緊站起來,撒腿朝著外面跑去。
剛跑到衛生間,唐波已經是一口噴了出來,接下來是哇哇的使勁的吐了起來。
陳關曉緊跟著跑了出來,畢竟今天是他請客。
「怎麼樣啊?」一邊問著,一邊輕輕的拍打著唐波的後背。
「嘔……哇……」唐波哪有時間理會陳關曉的問題?吐都來不及了。
好不容易吐好,人覺得舒服多了。今天的酒並沒有喝的太多,只不過是這幾天總體喝的有點多,身體一下子有些扛不住而已。這一回,吐完之後,人是清醒不少,可肚子也已經是變得空蕩蕩的了。
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正好遇到好菜的付美珍,陳關曉連忙將她叫住:「小付,來,趕緊過來幫忙!」
付美珍問道:「怎麼了?這酒剛開始喝,你們把人給喝倒了?」
「今天沒喝多少啊。你都說了剛開始喝,估計是他人有點不舒服吧!小付,你幫著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清淡一點的東西,拿來給他吃一點。都吐完了!」
「好,我去看看。」走了沒幾步,付美珍有回頭問道:「要不要到休息室里去休息一下啊?」
陳關曉停下腳步,問唐波:「你是跟我包間裡,還是去休息室休息?」
唐波喘著氣,有氣無力的說道:「我還是去休息一下吧!」
休息室,很簡單,擺放著幾張長條沙發而已,可以讓人簡單的躺一下。空調的暖風吹著,更是讓人覺得懶洋洋的想要睡覺。
安置好了唐波之後,陳關曉回去了。還有那麼多的客人要他去招待呢。
沒過多久,迷迷糊糊的唐波被人給搖醒了。正眼一看,是付美珍端著一碗稀飯已經坐在了他的面前:「趕緊起來,先喝點稀飯。」
「算了吧,我不想喝。我現在想睡覺!」唐波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了,更不要說做起來喝稀飯了。
「趕緊起來。剛剛吐了,喝點稀飯暖暖胃。你老是喝酒老是吐,對身體不好的。」付美珍勸說道:「你總不會是想要讓我餵你吧?」
唐波笑笑,說道:「我倒是這麼想,怕你不肯!」
這只不過是一局隨口的玩笑話而已,不料付美珍卻是一點都不遲疑的餵了過來。
「好好,我起來,我自己喝!」付美珍的舉動倒是把唐波給嚇了一跳。
「你這人,說了叫我喂,我餵了你又自己起來。真不知道你說的哪一句話才是真的!」
「其實,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只是,我有些不好意思而已!」唐波只能如此回答。
付美珍笑笑:「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我發現你的想法太多。明明是一點很單純的事情,你自己偏偏要把事情想複雜。我一個女人都不怕這些,你一個男人怕什麼!」
「行啊,那我今天享受一回美女服侍的待遇吧……」
話還沒說完,付美珍卻已經是將碗筷往唐波的手裡一塞,說道:「美的你,老娘我現在不想餵你了!」
「燙燙燙……」碗傳來的溫度,使得唐波忍不住的開始叫喚起來。當然了,這回是真的因為燙。
見到唐波的表情不像是作假,付美珍趕緊的又將碗接了回去,疑惑的問道:「很燙嗎?我都端了那麼長時間了,都沒覺得燙啊?」
唐波的雙手不斷搓動著,嘴裡不停的在那裡吹著氣,過了一會才開口說話:「我這人,很怕燙的。別人覺得溫度正好的時候,我吃不消了。等我說剛好的時候,人家已經嫌溫度太低了。」
看著雙手,已經有點發紅了。
「喲,你這手可真是夠嫩的。」也不知道付美珍這句話到底是誇獎還是諷刺,反正唐波已經是沒有心思去考慮了,畢竟手傳來的那灼痛的感覺是那麼的讓人難以忍受。
付美珍將碗筷放在了茶几,轉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唐波,不知道這女人為什麼一聲不響的離開。
沒一會,付美珍又回來了,這一次,她的手多了一個調羹。在唐波的身邊坐下,拿起碗來,舀了一勺稀飯在嘴邊輕輕的吹著氣,感覺到溫度差不多了之後,這才伸到唐波的嘴邊,說道:「張嘴!」
唐波乖乖的張開嘴邊,付美珍將調羹餵了進來。
這感覺,好像是妻子在給生病的丈夫餵食一般,那樣的自然而又隨性。
「怎麼樣?燙不燙?」付美珍問道。
「不燙,剛剛好!」唐波笑著答道。
「哼,我告訴你,我連我老公都沒有這樣餵過,真不知道我是那根筋搭牢了,會來餵你吃東西!」
「真的嗎?那我可真的是太榮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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