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總共帶來了三支小隊,每支十二個人,配有三個魔法師,兩個弓箭手,七個近戰。一筆閣 www.yibige.com
戰力照比之前的奧蘭多九人小隊稍差,不過勝在配合默契,沒那麼多『小脾氣』,憑藉三倍的數量做炮灰怎麼也算是夠格了。
它們以三個不同的路線,接近著那片營地,最後在預定地點停了下來,耐心的等待著突襲的信號。
其中南邊那一支的領隊,正神經兮兮的四下張望。
「隊長,哪有什麼怪聲...」小隊中的瘦子,低聲勸道,「可別再嚇我們了,你忘了上次你也這麼說,害的大家陪你一塊緊張...可最後什麼都沒有發現。」
「噓...這次我肯定沒有聽錯。」樣貌普通的男子慢慢的將手中的單手劍拔了出來,「我們應該是被目標發現了,準備戰鬥。」
他的話音剛落,不遠處的草叢就『嘩嘩』的搖動了一下。
隔了不到三秒,一隻箭矢就飛了進去,隨之而來的就是金屬碰撞的聲音,這更加驗證了領隊判斷的真實性。
「我果然不適合偷襲...」化成紅龍的莉莉絲,看他們列出防守的陣型,並施展起了魔法心中暗道。
沒一會兒,兩層不同顏色的罩子,就扣在了他們的頭上,第三個魔法應該是探知,一層又一層水藍色波紋向草叢掃去。
「不過這樣也好,可以一網打盡。」
她來之前為了兼顧有趣、暴力、迅捷、製造恐懼等等,想了將近十種方法,可最後...
一股紅色火焰從草叢中噴出,將還沒有緩過神來的他們吞噬進去。
「算了,只要贏了賭約就好。」
她一甩尾巴,便向中路竄去,不過等待她的卻是刺鼻的血腥味。
「不會吧,芬妮這麼拼命?」莉莉絲心裡一慌,扇動起翅膀,不再考慮是否會暴露行蹤了。
「主人,您輸定了。」聽到從遠處傳來的音爆和鳥鳴聲,芬妮面帶笑容的握緊了雙手劍。
「我想我們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那個叫海德的老者,克服了心中的恐懼大喊道。
白裙女孩無視了他的話,『幾步』就到了他的近前,揮劍便砍。
「是我眼花了?她長的怎麼那麼像傳說中的城主!」慶幸自己沒有成為女孩第一個攻擊目標的大胖子,腦門不停的冒著冷汗,腿也不自覺的顫動起來,「難道她是城主的女兒?或者...」
他沒敢再想下去,拔腿就想跑,可...當他聽到來自海德老者的慘叫聲後,撲通一聲,非常乾脆的跪在了地上,利用自己往日靈活的動作,快速的轉過身,磕起了頭。
「我錯了,我該死,求你......」
「刀下留人...呸,劍下留人!」天空中飛來的黑影,聲音特別的急切。
聽到這話,原本要鬆一口氣的胖子,被脖子上屬於金屬的『涼氣』,嚇得毛髮倒豎,不敢有絲毫動作的趴在那,等待她們的審判。
「算我贏麼?」
「啊...」恢復成人形的莉莉絲套上一件衣服,看了旁邊連同武器一起斷成三節的屍體一眼,有些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芬妮滿意的笑了,將雙手劍收了回來。
「您打算怎麼處置這個傢伙?」
「嗯...看在他還老實的份上,放了吧。」
「謝謝,謝謝...」這個胖子也不知道是在裝傻充楞還是怎麼的,再次磕起了沒完。
「夠了。」某人跺了一腳,聲音開始轉冷。
「是...」
「五天後,我需要你把伯恩和他的所有手下引到溫特圖爾帝國的邊界上。」
「這個...」
「怎麼?辦不到?」莉莉絲聽出了他話中的猶豫,聲調頓時高了幾度。
「是的...等等!等等!我可以解釋...」似乎又感受到了死神的鄰近,話中都帶上了顫音。
「哦,那說說看。」
他頓了頓,組織了下語言,「伯恩的勢利範圍雖然很大,可有很多都是合作關係......」
莉莉絲耐著性子聽完,最後從他那囉嗦的話語中,明白了一些商路的運營模式。
跟公司有些像,伯恩就相當於總裁,還有好幾個股東...即便是將他連同他的手下都殺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其他人接手。
「本來還想在旅行的途中一勺燴呢...沒想到這麼麻煩...」她嘟囔了一句,看向傻笑的芬妮。
「估計是在想怎麼發泄以前的不滿吧...」她為自己的前路嘆了口氣,頓時失去了將商路整頓的興趣。
「對了,我記得那個釀酒的肖恩挺有本事的...不過自從他專心當釀酒師開始,就有些頹廢了呢。」
她此刻做了個決定,掏出一個魔法捲軸,小聲的對著它說了些什麼。
「之前跟你說的事作廢,不過你得幫我把這個捲軸送到指定的地點。」
「小的知道了。」經過這么小一會兒的緩解,胖子沒有剛才那麼害怕了,可恭敬程度不知怎麼變得更高了,無論是語氣還是動作,都像變了一個人。
「奇怪的傢伙。」
......
「竟然真的是城主大人...而且另一位的身份似乎比她還要高。」他現在的表情可以用容光煥發來形容,仿佛剛才的下跪都是榮耀一般。
「伯恩...雖然我們的關係還不錯,可...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
......
第二天一早,哈里和哥德爾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看方向,似乎是要回古斯城。
莉莉絲對這個結果並不是很意外,畢竟如果不是被逼上絕路,沒有哪個人會傻到放手一搏。
他這是回去找人商量?不,想多了。從他昨晚的言語上來看,他在那個『反抗組織』的地位並不低,如果他在此時沒有表態,那就意味著放棄了求助的機會。
經過一夜的調整,貝卡終於恢復過來,不過似乎更加依賴湯姆了,現在完全可以用形影不離來形容,也不知道是怕那些女人傷害他,還是其他的一些原因。
湯姆的反應很正常的,似乎並沒有從女友的口中挖出什麼來。
「西蒙,怎麼了?」剛吃完早飯的亨利,在看到他從西面的樹林裡出來,臉色不是很好,調笑道,「難道是尿褲子了?」
西蒙沒搭理他,默默的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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