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雖說太子治下嚴謹,東宮也沒有那等嚼舌根子的人,明章帝還嚴令不許傳出一字半句,但謝策一副挨了揍的模樣走出去,別人又不是瞎子,豈能不知?
消息走漏出去,秦徽一拍桌子,狠狠出了口氣「打得好!」
雖然他不喜歡太子,但若是和謝策比起來,太子那張虛偽的臉都變得格外順眼,可見謝策有多惹人嫌惡!
五皇子垂眼道「太子殿下……怎麼忽然就和康王世子鬧不合了?」
秦徽卻道「有什麼好奇怪的,就謝策那種德行,太子有多少耐心也不夠他用的,能忍到現在已經了不得了。讀字閣 www.duzige.com你看,狐狸尾巴這不就露出來了?」
他冷掉一聲,「還想迎合父皇去和謝策交好,真是痴人說夢!」
五皇子「……」
不是,你就不懷疑的嗎??
和一心只想讓謝策過得不好的秦徽比起來,秦徽他娘就想的更多。
當然,她的重點不在於太子和謝策打架。
這明眼人一看都能知道的戲碼,也只能糊弄糊弄那些傻子。以她的深謀遠慮,自然一眼就瞧出了其中關竅。
——哪怕是為了撇清太子身上的嫌疑,明章帝都會徹查此事。一個是寄予厚望的嫡長子,一個是從小疼愛的孩子,秦徽夾在其中,到最後什麼都得不到,反而還會在兩面夾擊中腹背受敵。
可惜惠貴妃「病了」,不能出去,否則一定不會這樣受制於人。
惠貴妃看著銅鏡中的女人,微微眯眼。
現在最讓她擔憂的,便是秦徽在豐城水患上做的手腳。他自認為手段高明,就算被發現也可以栽贓嫁禍給秦徊,但人家秦徊豈是蠢貨?他早早向太子表露忠心,為的就是防秦徽這一手。
倘若真的被明章帝查出來,不管是出於對謝策的疼愛,還是維護謝策與太子之間的情誼,他都不會輕拿輕放。
要知道,因為河壩再次潰堤,又淹死好幾個百姓,其中所損失的財產,消耗的人力成本,都不是一個小數目。
如果讓人知道這一切都是秦徽所為,名聲一落千丈還是小事,積起民怨就完了。
要怎麼做……才能阻止這一切發生?
惠貴妃閉了閉眼,搭在首飾盒上的手掌慢慢收攏。
如果,如果謝策真的是康王的孩子……就好了。
她不自覺將這句話念了出來。
秀芽一臉疑惑,「這麼多年,難道康王就不曾懷疑過嗎?謝策長的可是半點不像他。」
翠芽道「臉是不像,但這個子卻是如出一轍,只是康王更魁梧一些罷了。」
惠貴妃忽然笑起來。
嚇了兩個宮女一跳。
她們都是惠貴妃的親信,知道很多事情,所以私下裡偶爾也會跟著說一兩句。
秀芽翠芽一臉莫名,不知所措。
就見惠貴妃那纖纖玉指,輕點了一下唇。
「是呀。」她輕輕道,「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謝策是康王的孩子,當然,也就不能證明,那就是馮青微和……的孽種。」
最後兩個字落地,惠貴妃的眼神就像是吐著信子的蛇,淬了毒一般陰冷,讓人不寒而慄。
「都腫成這樣了,我說是太子打得,你還不信!我現在肯定很難看,你不許看我。」謝策咬著牙把臉扭到一邊,明明氣到爆炸但又不敢把火氣撒在秦清身上,看著哪還像個世家公子,活脫脫就是個矯情的小姑娘嘛。
「不是不信你,只是……」秦清欲言又止,「你別鬧脾氣,先轉過來,讓我看看。」
謝婠婠恰好走進來,看見謝策的模樣,哇了一聲,滿滿震驚「阿兄,你怎麼摔成這樣啊?」
秦清「……」
「瞎了你的狗眼,我這明明是被太子打的!」謝策瞪過去,謝婠婠縮了縮脖子,又反駁說「太子哥哥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這也是秦清心裡所想的。太子溫文爾雅,實有君子之風,怎麼可能……動手打人?
眼看謝策就要爆炸,謝婠婠連忙討好地上前,要給阿兄吹一吹,「吹吹就不疼啦。」
謝策摁住她額頭,無情推開「去找你家安安,別來煩我。」
謝婠婠從他的話里感受到了滿滿惡意,不免有些沮喪。
「好了。我先給你上藥,等會兒再拿雞蛋敷一敷,很快就消腫的。」秦清道,挑起謝策的下巴,示意他不要動。
謝策悶聲道「是不是特別丑?」
謝婠婠認真點頭,說「阿兄半張臉都腫了,一半好看,一半不好看,看著好怪誒。」
謝策氣急敗壞「我沒問你!一邊兒去!」
「不要動。」秦清沉下眼,謝策立馬乖的跟只鵪鶉似的,一眨不眨看著她。
上了藥,雞蛋也剛好煮熟送過來。
謝婠婠乖乖地坐在一邊,看嫂嫂給阿兄敷臉。
熟雞蛋在臉上滾動,她好奇道「阿兄,太子哥哥為什麼要打你呀?是你先打他的嗎?」
秦清雖然不吭聲,但眼睛裡也寫滿了好奇。
兩人都懷疑是謝策先找的事,無他,謝策給人一貫的印象便是如此。
謝策「……」
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明明就是太子先偷襲的他!
不過就算他說出來,恐怕也沒人相信。
謝策含淚看著秦清,六月飛雪,他比竇娥還要冤!
「好吧。不醜。」秦清嘆了口氣,安慰道。
「……」完全沒有被安慰到。
可以說是非常敷衍了。
謝策握住秦清的手,道「阿寧,過兩日,我帶你出去走走吧。」
秦清愣了一下,猶豫道「去哪?」
謝策道「就附近隨便走走,你老拘在家裡,對身體也不好。」
秦清沒有一口應下,「我問問季先生吧。」
謝策「……」一口老血差點滿上來。
聽長公主的話也就算了,畢竟是親娘,阿寧一直是個乖寶寶。
但有季真什麼事?
他們出去還得徵求他同意?!
謝策一副日了狗的表情,秦清解釋道「季先生說多自動對身體好,但沒說可以去外頭。」
和長公主那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的行為相比,秦清真的可以說是乖巧了。但凡季真說什麼,就沒有不聽的。
所以她身體才能好得快。
自打季真住進長公主府,秦清生病的次數不超過兩隻手,從前可都是纏綿病榻,連院子都不能出的!
丹心也是季真的擁護者,此刻一臉警惕地看著謝策,其他事也就罷了,倘若威脅到秦清的身體,那比丹心的殺父仇人還要嚴重。
謝婠婠眼睛亮晶晶,躍躍欲試舉起手。
秦清和謝策望過去。
一個耐心,一個兇巴巴。
「怎麼了?」
「幹什麼!」
謝婠婠扭捏道「阿兄,嫂嫂,你們去哪裡呀?可以帶上我和安安嗎?我們也想去。」
秦清被口水嗆到,捂著嘴別過臉咳嗽,不知是嗆的還是怎麼,小臉一片通紅。
謝策默默握緊拳頭,擠出笑容道「我們兩個出去,你們插進來做什麼?找死嗎?」
秦清瞪他一眼,什麼話,對自己親妹妹都這個德行。
也虧得謝婠婠脾氣好,從來不放心上。
反正嫂嫂在這裡,謝婠婠一點兒也不怕阿兄,義正嚴辭、理直氣壯道「一家人就應該完完整整在一起啊,阿兄怎麼能就帶嫂嫂?」
「……」秦清詭異地想,這話,竟然說的有幾分道理,讓人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謝策被自己親妹妹氣昏了頭,想摁著她打一頓,又礙於秦清在場,惱火之餘不免有些口不擇言「我們去死,你們也想跟著一起?」
才說完「一家人就應該完完整整在一起」的謝婠婠頓時沉默了。
她小心翼翼道「那我們可以遲一點死嗎?」
丹心肅然起敬。
難怪能在謝策手底下平平安安快快樂樂長大,還能把二姑娘克制的死死的,要說謝婠婠沒兩把刷子,她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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