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永順十六年六月尾,華安長公主昭告天下,韓雲韻並非親生,她的親生孩子,因為身體原因一直養在外頭。一窩蟻 m.yiwoyi.com如今回到盛京,太后的看重,華安長公主的疼愛,還有宮裡隔三差五如流水一般的賞賜送到長公主府,這種種一切表明了皇室對秦沅的看重,使她一躍而成貴女的獨一份香餑餑。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了韓家的所作所為,還有不少人私下裡懷疑秦沅那些年怕是過的十分悽慘,但長公主府依舊咬死了秦沅是因為打小身體不好才養在外頭。加上明章帝有意為秦沅撐腰,誰敢公然打華安長公主的臉,和皇室作對?
隨著秦清身體的日漸好轉,她偶爾也會陪著秦沅進宮,有些和華安長公主交好的世家送來帖子,秦清也開始學的權衡利弊再決定要不要帶秦沅去。
在華安長公主的教導下,秦清的進步有目共睹,相反,同樣的教導,秦沅的行事作風更偏向於扮豬吃老虎。
兩人所處環境不同,性格也南轅北轍。
正好互補。
姐妹倆時常出現人前,比起不善言辭的秦清,長輩們明顯更喜愛秦沅,她模樣好,又有著長輩們都喜歡的溫順,笑起來時那股子的羞怯格外惹人憐愛。
華安長公主每每看見秦沅在人前露出這樣的笑,就仿佛看見了第二個柳如茵,心情不可謂不複雜。
世家貴女多驕矜,骨子裡刻著驕傲,鮮少會做出這種柔弱羞怯的姿態,按理來說世家夫人們都厭惡這種妾室的柔弱作派,可偏偏秦沅的儀態規矩都學的極好,一顰一笑、行為舉止,每個晚上她都在自己房裡反覆練習。所以哪怕流露出這種神情,也並未給人那種登不上檯面的小家子氣的感覺。
她的羞怯並不謙卑,更多的是渾然天成的嬌柔乖順。
倘若不是自己的女兒,就衝著這種本事,華安長公主也要把秦沅收入麾下。
此等人才,浪費著實可惜。
又是一日艷陽天,難得的沒有任何帖子邀約,秦沅昨晚練字練到半夜三更,早上就起遲了。她揉著惺忪的睡眼,隱隱約約好像看見有人走進來。
「打水來吧……」還以為是服侍的婢子,秦沅含糊說了一句,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安安!」謝婠婠還以為她在叫她,歡歡喜喜跑過來。
聽到這個聲音,秦沅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大腦飛快運轉,一時間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她睜大雙眼,眼前逐漸清晰起來,眼看著謝婠婠就要撲上來,她下意識往後退,靠著牆雙手擋在身前「站站住!」
謝婠婠乖乖站住了,解釋道「是嫂嫂叫我過來看看你的。」
秦沅立馬反駁「誰是你嫂嫂?」
謝婠婠從善如流地改口「是長寧姐姐。」
秦沅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她還穿著單衣,見謝婠婠一眨不眨盯著她看,面色漲紅道「你、你出去。」
「啊,安安是害羞了嗎?」謝婠婠想著嫂嫂的話,安安害羞,還是需要她主動一些,她走過去,在秦沅驚恐的目光下自然地脫了鞋子,爬到秦沅身邊,安慰道,「不要害羞,沒關係的,我們都是女孩子呀。」
誰說她害羞了?!
秦沅險些炸毛,「我要穿衣服了,你先出去。」
「可是長寧姐姐說,你昨晚一定睡得很遲,讓我過來同你說,不要起來了,再睡一會兒。」謝婠婠伸手去拉秦沅,想拉她躺下的,結果秦沅躲得很快,她只抓住一塊衣角,單衣松松垮垮,是很舒適的料子,不知道是太用力的緣故,還是料子太柔軟,被謝婠婠一扯,秦沅的左側半個肩膀都給露了出來。
兩人四目相對,忽然空氣突然安靜。
「……」
「……」
謝婠婠小心翼翼地鬆了手,連忙把領口給秦沅整理好,跪坐在床榻上,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
「安安,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秦沅徹底破功,壓低聲音咬牙切齒「你給我出去!!!」
謝婠婠「啊,可是嫂嫂說讓我來陪你再多睡一會兒啊。」
「不是你嫂嫂!那是我的阿姐!」
「哦……」謝婠婠一拍腦袋,又給忘了,「長寧姐姐說……」
秦沅忽然升起一種無力感。
這個謝婠婠是揣著明白當糊塗吧?是吧?!
不能打也不能罵,跟塊狗皮膏藥似的甩也甩不掉,她簡直就是天生克她來的。
還有她阿兄,手裡捏著她的把柄,無時無刻不在威脅她。
等等!
秦沅眼神陡然銳利起來,掀了薄薄的被衾,以最快速度套上鞋,喊了人進來打水洗漱,更衣穿戴。
謝婠婠愣愣地看著她這一連套的利索動作,換做是她,起床能磨半個時辰……
「安安,你這麼急急忙忙,是要做什麼呀?」
做什麼,還不是因為他們兄妹倆!
謝婠婠後知後覺好像明白了秦沅那個眼神飛過來的意思,她道「今天不是阿兄送我過來的。」
秦沅的動作一頓,目光懷疑,生怕謝婠婠騙她。
謝婠婠見她不相信自己,急了「真的呀,我自己過來的。」阿兄說他有事,就不送她了。
秦沅暗暗鬆了口氣,這個時辰阿姐肯定早就醒了,不是在屋裡看書就是聽季真的建議在院子裡多走路,要是謝策來了,肯定又要黏著阿姐。
她從來沒見過這種男的,簡直厚顏無恥到了極點!
謝婠婠謹記嫂嫂的囑託,拉著秦沅,一定要叫她再睡一會兒,她強調道「長寧姐姐說了……」
就知道拿阿姐來壓她!
秦沅和她大眼瞪小眼,又怕到時候秦清問起來,被謝婠婠給比下去,只好讓婢子們先侯在外頭,她再躺會兒。
誰料謝婠婠也跟著爬上床,和衣躺在秦沅身邊,秦沅差點沒給跳起來,「你做什麼?」
「陪你一起睡覺呀。」
「……」
看著謝婠婠滿眼的期待,秦沅忽然覺得,接下來的日子,恐怕都不會好過了。
而另一邊,秦清確實如秦沅猜測的一般在院子裡走路。
從前太醫的話沒錯,以秦清的身體不能跑也不能跳,甚至於喜怒哀樂都不要有,平心靜氣才是最好的,加上體弱多病,秦清一天到頭躺在床上的時間是最多的。
但季真出手,診法用藥自然與太醫不同。
至少他能發現秦清體內潛藏著的毒素,這點都足以證明他的本事。
季真給秦清解了毒,每隔一段時日為她診脈就會根據她的身體狀況換藥。秦清是個合格的病人,季真說什麼她就做什麼,讓她吃藥就吃藥,讓鍛煉身體她就鍛煉身體。
儘管她走路慢吞吞的,還喜歡低著頭看地面。
謝策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出聲。
如果不是下一刻她又動了,他還以為她原地不動低著頭在看螞蟻搬家呢!
聽到動靜,秦清回過頭,不出意料,對上謝策笑意盈盈的眼眸。
謝策道「表姐,多日不見可有想我?」
……我看你是在想屁吃。
秦清看著他眼底笑意濃濃,滿臉的期待,皺起眉頭,忽然道「你進長公主府,都不需要通傳了嗎?」
謝策「……」
不能這麼無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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